就那麼看著。
要不是之前聽長安喊過一句“媽”，沈穗真覺得這孩子不會說話。
不過不想說就不說嘛。
她近來對兩個小孩的肢體語言還是很熟悉的。
溝通完全沒障礙。
不過雙胞胎周歲生日時，葉素蘋還是大老遠的過來給他們慶祝了。
一同到來的還有潘秘書。
潘秘書主要是過來跟沈穗彙報一下電池廠那邊的情況。
但在葉素蘋看來，這就是個耳報神。
秦懷江嘴上大方，“之前滿月百天都沒怎麼慶祝，周歲怎麼著家裡也該慶祝一下，你也正好過去多玩幾天。”
說得好聽，那乾嘛讓潘秘書跟著？
還不是怕她樂不思蜀，就讓潘秘書把她帶回去嘛。
葉素蘋埋怨了幾句，又開開心心的給小孩子們做打扮。
她這次帶來了好些衣服呢。
從小到大再到老，人人都有份。
雖然家裡有暖氣，但雙胞胎畢竟還小，葉素蘋再沒心沒肺也不能讓這倆嬰兒來回換衣服。
但秦嘉可不是嬰兒。
年輕女孩正是愛美的時候，讀公安大學需要操練，褪去原本的苗條變得更為結實怎麼了？
那也可以打扮起來嘛。
從冬天再到早春的服裝搭配，葉素蘋這次拎著好幾個箱子過來。
可是有備而來。
秦嘉很喜歡母女間的親昵，母親香香軟軟的，跟蛋糕似的。
哪怕不吃到嘴裡，單是靠近也覺得香甜誘人，讓人心生滿足。
穿漂亮衣服，拍照片。
她開心極了。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秦暢隻想要趕緊結束，他想要跟潘秘書打聽下電池廠那邊的研發情況。
而且今年寒假，秦暢想回沈陽，去電池廠實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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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近距離接觸相關研究的機會，他很想要成為其中一員。
葉素蘋瞪了他一眼，“去吧去吧。”
秦暢如蒙大赦，轉身要跑，忽然間想起了什麼。
他過去跟葉素蘋說了起來，“媽，我寒假想去電池廠實習，你回頭幫我跟沈穗姐他們說說好不好？”
秦嘉衝著哥哥豎起大拇指。
母親就吃這套。
她其實蠻想要做點事的，但這些事不能太麻煩。
一旦麻煩，她就不樂意了。
秦暢的要求就剛好在這個度裡麵。
這讓葉素蘋笑靨如花，“好呀好呀，那到時候你回家住，媽媽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嘉嘉你寒假要不要也回家啊，我可以讓你爸爸給你安排實習呀。”
秦嘉本來就打算這個寒假回沈陽，但她調皮的賣了個關子。
葉素蘋嗔了一聲，“你們全都欺負我。”
“哪有。”秦嘉抱住母親撒嬌，“我跟媽媽鬨著玩呢。”
秦暢瞧著妹妹哄得母親喜笑顏開，溜達出去找潘秘書。
潘秘書倒是很樂意為他解答。
“對了，沈穗姐呢？”
“秦越找她有事，他們說事去了。”眼瞅著秦暢要去找人，潘秘書笑著把人攔下，“暢暢，在首都這邊念大學還都習慣嗎？”
人家小兩口說事，咱就彆過去添亂了吧。
潘秘書開始廢話文學，“有沒有想過畢業後去哪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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