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長得也像他不說。
關鍵是還有個拎得清的媽。
當初佳慧就說過,想要孩子隨自己的姓。
隻是那會兒嶽仲鳴覺得沒必要。
現在想想,怎麼就沒必要呢?
老話不都說多子多福嘛。
多一個孫輩,他也能多一個選擇不是?
穀秋菊驚著了,“她是外嫁的閨女,那孩子身上流淌著彆人的血!”
怎麼可以,可以這樣。
嶽仲鳴盯著妻子,“她姓嶽,是我的女兒,要說外姓人,在這個家裡你猜誰跟我沒有絲毫血緣關係?”
年邁的老虎也是老虎,發威的時候依舊能震懾山林。
穀秋菊怔怔看著,不敢相信這個她伺候了將近三十年的男人,竟然這麼說。
就好像這些年的夫妻情分,全都是假的。
嶽仲鳴並沒有再理會妻子的哭喊。
最近這段時間,家裡頭各種烏煙瘴氣。
幾乎每件事都跟穀秋菊有關。
軍區這邊太多的人看熱鬨,便是其他軍區的老戰友都詢問出了什麼事,要不要幫忙。
哪是問他是否需要幫忙,分明是看他熱鬨呢。
嶽仲鳴何曾這般狼狽過?
偏生這節骨眼上,穀秋菊還往槍口上撞。
她不挨罵,誰挨罵呢?
嶽佳慧對母親的遭遇表示同情,但也僅限於表示同情而已。
嶽家是一個小型戰場,不見血的廝殺就是如此。
自己作為勝利者,隻需要保護好勝利的果實彆被竊取就好。
至於其他的……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呐!
嶽家內部的事情,嶽佳慧自然會處理。
至於高華……
將高華聲名狼藉的趕出嶽家,剩下的事情,就該沈穗來接手了。
沈穗一直在關心著嶽家那邊的情況。
隻不過這件事就沒再經何錦秋的手。
畢竟她月份大了,如今也進入了待產期。
陳樹榮本就十分緊張。
要是再因為自己的事出現什麼差錯。
陳樹榮怕是要找自己拚命。
更何況,沈穗本來也沒打算讓孕婦跑前跑後啊。
過去這段時間,沈穗已經做了安排。
高華剛生了孩子就被趕出嶽家,狼狽的很。
孩子還在肚子裡的時候,尚且能夠為她庇護一二,可真的瓜熟蒂落,反倒是成了她的累贅。
從來都是彆人照顧她的份兒,什麼時候高華照顧過人?
尤其是剛出生的嬰孩。
胡憲芸那邊也幫不上忙,畢竟她現在自顧不暇。
嶽仲鳴一句“她姓胡,跟我能有什麼關係”直接讓胡憲芸麻煩不斷。
現在被人追著要錢呢。
一個還沒出月子的年輕產婦,正是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一個用的趁手的都沒有。
彆說沈穗動手腳了,就算她不做什麼。
也夠高華喝一壺的了。
實際上,盯著高華的還真不止沈穗一個。
這件事陳樹榮安排人盯著呢,知道情況後忍不住打電話問沈穗,“她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他還沒出手呢。
高華就已經被人騙去了所有的錢。
她招保姆伺候,結果人家當天晚上就把她的錢什麼的全都偷走了。
下手不要太快。
現在的高華,連吃飯的錢都沒有。
醫院那邊沒把人往外攆,那可真是醫者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