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來自覺醒禮時得到的天賜功法。
要麼由術法創造者親自傳授。
要麼來自天生自帶術法的荒骨。
最後一種辦法,則是由術法創造者將傳承刻錄於人族石碑。
由人族香火氣運蘊養,每隔一段時間,石碑能接受一人傳承一份術法。
至於人口相授,哪怕將一術法修煉到極致,能傳授他人的,也隻有術法修行的經驗,讓其少走彎路。
而不是教會他人這一術法。
傳承玉章卻能在與人族石碑接觸時,無需消耗,完美複刻石碑上的知識傳承。
楚華也能將玉章上有的傳承複刻到任何人族石碑,或傳給個人。
玉章上傳承越多、越強大完善、楚華傳道的部落和人越多,玉章越強大。
但玉章能承受多少傳承,受楚華修為影響。
楚華腦海中自然浮現出種種信息。
覺醒禮種種動靜歸於平靜,楚華麵帶微笑、手握玉章,一步步走下祭壇。
廣場上族人終於回神,神情用振奮不足形容。
他們不知道少子在覺醒禮收獲了什麼,但剛剛的動靜明顯非比尋常。
“山嶽永昌,少子永年!”
山呼海嘯般的聲音回響在廣場上空。
“好好!我此行功成圓滿,也該離開了。”嶽文昌。
該與部落交流的事,昨晚已經道儘。
將從他回部落後就一直趴在肩頭的土黃小龜放在地上,嶽文昌準備趁氣運神香還未燃儘趕路離開。
他現在身懷重寶已然暴露,為防夜長夢多,越早離開越好。
“三祖,請稍等。”
楚華走到了五名白姓少年麵前,看向卷毛少年道:“你叫什麼?”
“少子,他是白冰淩。”白冰陽態度很恭敬。
剛剛覺醒禮的震撼卻讓他升不起任何念頭。
楚華沒說話,繼續盯著卷毛少年。
四人朝卷毛靠了靠,眼神看向了白冰凰。
三祖飛身到了楚華身邊。
楚華衝白冰凰笑了笑,“我是楚華,你是誰?”
“我是白冰凰。”白冰凰意識到不對,“少子是什麼意思?”
“這少子就是排擠我們。”卷毛喊道。
廣場族人看了過來,相比起剛來部落的五人,山嶽族人無條件信任楚華。
看向卷毛的目光帶上了懷疑、戒備和敵意。
一眾長老圍了過來。
“隻要他說出自己是誰,部落必給幾位交待。”李維遠直接開口。
“好。”白冰凰看向了卷毛。
“冰凰,你也是人族天驕,怎麼……”
卷毛話未說完,在眾人質疑的目光中,直接表演了個臉部變形。
仿佛觸動了什麼開關,卷毛整個人漸漸隻剩半身血肉在眾人麵前。
而後血肉消融,繭隨之化做餘燼。
白冰凰幾人臉上震驚、悲痛不一而足。
“多謝少子。”白冰凰領著另外三人對楚華慎重行禮。
楚華側身避過,“以後都在一個部落生活,不必道謝。”
冰月遺孤僅剩四人了。
李維遠看著廣場上正對著四人竊竊私語的族人,道:“大家先散了吧,晚上廣場有夜宴,為少子慶賀。”
三祖用荒器淨瓶將餘燼一點點收起,“華兒知道那是什麼嗎?”
楚華將得到的信息說了,三祖神情越聽越嚴肅。
“餘燼我拿回祖庭研究,你們馬上聯係祖庭,稟告此事。”
巫黃靈捧著比翼鏡,領命走向祠堂。
楚華趁機將傳承玉章的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