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讓大明打到需要孩子上戰場的時候,那敵人隻怕會更慘。
尤其是如今已經慘到家了的帶嚶......
打到那種地步,它們怕不是連月子裡的娃都得提前預習用槍了!
“不合適啊,確實不合適。”
朱心沂無奈,她知道大明這種奇怪的邏輯有多麻煩。
很多家庭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第一選擇就是參軍。
仿佛這樣就能解決大多數問題似的,絲毫沒有考慮過上戰場是要刹人或者被刹的。
寧可在家裡過得苦一點,也不該想著上戰場啊!
正常人都應該這樣想吧?為何大明的許多人偏偏就不一樣呢?
她看向自家便宜駙馬,把這般無奈訴諸於口。
“嗯,確實是麻煩。”
“當人們失去了對戰爭的敬畏之心,那麼就很容易失控了。”
“不,應該說已經失控了。”
徐子寧撓撓頭,他可太知道明軍是如何裹挾整個大明的。
明軍想要軍功、賞格,也確實不少人得到了。
他們回去後就會跟周圍人傳達一個訊息:參軍是個發家致富的好選擇。
然後就會有更多人參軍,又有更多人重複上麵的行為。
如此,循環就形成了。
按理說,戰場上的傷亡會打擊甚至破壞掉這種詭異的循環模式。
但正如徐子寧看到的、聽到的,大明的百姓已經習慣了傷亡,失去了敬畏。
就像是一輛疾馳中的汽車,卻沒有了刹車。
嗯,想想就很恐怖了!
不過大明這個神車疑似有點刀槍不入的意思,這都已經接連創碎鄂圖曼跟白象了,還不見有受損或者要減速的意思。
接下來是誰呢?
“但終究還是有人保持著最基本的理智。”
“比如剛才那對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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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憎恨著你我啊。”
徐子寧也有些無奈,他回憶起在忠烈祠看到的一對母女。
那也是一位忠烈的家眷,表現卻跟那兩位老人完全不同。
雖然哭得不能自已,但徐子寧明顯能感受到,在接受慰問時,她們眼裡是有恨的。
恨自己這些人把她們的丈夫、父親派上戰場?
還是恨那些刹掉了她們丈夫、父親的夷虜子?
或許都有吧,這種細節就沒法確定,畢竟他又沒有讀心術。
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那對母女絕對是心懷恨意的。
就像他以前看過的某知名小說裡的描寫:某人眼裡藏著獅子。
錯誤的,是獅子眼裡藏著某人)
大霧)
要是讓徐子寧來說,懷有恨意的眼神,肯定比藏著獅子這種抽象化的描寫更明顯啊!
“這是好事,不是嗎?”
朱心沂苦笑,喝了發甜的茶水也壓不住的苦。
“還有恨,還會恨,說明她們還能回頭。”
“其他人,恐怕已經回不了頭了......”
她沒有說完的是,那些回不了頭的人已經不是被裹挾的對象了。
現在,是他們和無數和他們有類似想法的人,在反過來裹挾著大明了。
“嘛~恨就恨了,恨我的人不差這幾個。”
“比如說k家,如今恐怕恨我入骨了吧?”
徐子寧攤攤手,試圖用自嘲來逗老婆開心。
其實他也是腦瓜子嗡嗡的。
在此時的大明,憎恨你應該憎恨的人,居然成為了一種堪稱稀有的情緒。
而被憎恨著的人,居然能覺得這算是件好事?
他真的感覺自己似乎依然沒搞懂這個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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