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各地指揮使和總兵,還有知府、宣慰使、布政使......”
“他們都會有迎來送往的牽扯,這k家人是真的來者不拒啊。”
“就為了那些阿堵之物,連先聖的臉麵都不顧了,當真是無恥之尤!”
他重重一歎,順手從堆積如山的奏本裡取下一本,提筆就開始工作。
嘴上卻是沒有停,畢竟在這個位置,學會一心二用是基本操作!
“所以啊,k家自己做事不收斂,現在曝出來了,誰能救他們?”
“以前是皇家不想撕破臉,動一動也就是警告一下罷了。”
“現在不同了,徐駙馬這人是真·較真啊!”
方克己動筆寫寫畫畫,無奈搖頭。
他是真不知道徐子寧怎麼那麼記仇,之前動k家沒動贏,居然記到現在!
而且反擊是如此狠,直接要把k家賴以為生的帽子都摘了。
奉祀君啊!這個源自前漢的爵位是前漢劉氏最早給k家封的世襲爵位。
把這個爵位給了南宗,這不是明擺著說南宗才是正版,北宗是盜版嗎?
若是搞丟了代表先聖的資格,那k氏北宗豈不是隻能抱著衍聖公這個名號陪葬?
噢不對,之後連衍聖公這個爵位能不能保住都難說了!
所以他說徐駙馬這是真狠啊!
k家應該後悔得罪狠他了吧?
“父親,這奏本送到您這裡......”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方明睿,把奏本穩穩放在桌角。
他的意思很明顯,既然北司把東西送到這邊來了。
豈不是說明老父也是同意,甚至暗中推動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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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正如你所想的那樣。”
方克己點點頭,絲毫不打算隱瞞:“所以說我背叛?那肯定是不對的。”
“我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賣個人情給徐駙馬,總好過逆流而上吧?”
“更何況,就算我硬要逆流而上,恐怕也保不住k家了。”
他搖了搖頭:“至少北宗是肯定保不住了。”
“駙馬這次拿南宗當刀把子,所以南宗還是暫時可以保上一保的。”
“畢竟他們也沒做錯什麼。泯然眾人矣的先聖後人,多好的榜樣啊!”
方明睿緩了口氣,他總算放下心來了。
因為他擔心k家沒做錯什麼,隻是被徐駙馬記恨了而已。
那自家老爹豈不是成了不講道義,胡亂背叛盟友那種人!
若真是如此,他這個真·帶孝子肯定要拚命勸說口牙!
幸好並不是這樣,看來他老父依然是他心目中忠直守正的大賢臣!
嗚啊!歐豆桑是瓦達西的偶像口瓜!
“額......你這樣看著為父作甚?”
方克己抬頭想拿一本新的奏本,就被兒子閃閃發亮的目光盯得渾身發毛。
這孩子是咋了?有什麼話要說?
然而方明睿隻是搖頭,然後繼續這樣怪異的盯著他看。
“......”
他感覺這孩子有點不太聰明啊!
但終究是自家的孩子,忍忍吧。
他無奈搖頭,又拿起一份新的奏本。
一樣的流程。
打開,看完,提筆,書寫,搞定!
然而這次他卡在了第二步。
“父親?”
方明睿發現老父的臉色有些難看。
“你自己看!”
臉色不好的方克己直接把奏本推給了他。
他拿起來稍微一看,結果就更疑惑了。
這不就是瀛洲宣慰使告狀嗎?有什麼值得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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