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臉頰瞬間漲得通紅,聲音卻帶著幾分喟歎:“唉,麗華妹子可彆寒磣我了。家裡那位……跟她壓根聊不到一塊兒去,日子過得比清水白菜還寡淡。”
何雨柱腦海裡驟然浮現媳婦於莉的嬌顏,心中泛起絲絲歉意——人家正吐露生活不易,總不能給人添堵,把自己婚姻美滿的話說出口吧?
他瞥見黃麗華鬢角散落的發絲被風撩到自己脖頸,癢得心裡直發顫,喉間乾澀地開口:“聽說你家那位……”
“走了快兩年了。”
黃麗華突然收緊胳膊,雙腿不經意間夾住他的腰,指尖順著他脊柱往下滑,在尾椎骨處停住,輕輕畫著圈:“沒留下一兒半女,倒落得清淨。”
她咬著下唇,聲音低得發黏:“不過一個人睡冷炕頭的時候,總想著,要是有個人能把被窩焐得暖暖的……”
槐樹影子在月光下搖晃,何雨柱感覺後背被燙出一片火燒雲,褲腰突然緊得難受。
他猛地刹住車,黃麗華順著慣性向前傾倒,整個身子重重貼上來。
隔著單薄布料,一片溫熱柔軟毫無保留地壓在他後背,帶著雪花膏甜香的呼吸撲在後頸,尾音發顫:“到……到我住的小院了。”
黃麗華卻沒急著下車,見四下無人,這僻靜小院裡連風都沒個聲響,她大起膽子。
她指尖仍勾著何雨柱的衣角,微微俯身時,衣領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月光流淌在她雪白的脖頸間。
一片朦朧的瑩潤光澤混著雪花膏的甜香幽幽漫過來,像是裹著蜜的風,輕輕拂過他發燙的臉頰。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聲音帶著蠱惑:“今晚多虧您……要不要進來坐坐?我那有桂花甜酒釀,咱們……邊喝邊聊?”
說著,舌尖不經意間舔過嘴唇。
何雨柱猛咽口水,呼吸急促,可馬華臨走前眼底跳動的興奮火苗突然竄進腦海。
他怕馬華和大劉那幫人下手沒個分寸,必須回四合院去看一下,不然放心不下。
他猛地往後撤了半步,工裝蹭得車鏈條嘩啦作響,卻被黃麗華勾住脖頸,兩人呼吸交纏著。
黃麗華溫熱的唇擦過他發燙的耳垂:“改天……改天一定!”
何雨柱喉間溢出一聲低笑,反手將她勾著衣角的手指輕輕按住,掌心的汗意順著相觸的肌膚蔓延:“不過今天還有急事兒,得去盯著收拾爛攤子。”
黃麗華咬著下唇,指尖劃過他手背又迅速收回,故意在他掌心撓了一下:“那可說定了。”
黃麗華瞥向幽深僻靜的院落,昏黃路燈下連風都透著曖昧。
確認四下無人後,她突然拽住何雨柱的手臂,腕間力道輕柔卻不容掙脫,將他的手掌往自己心口方向一帶。
指尖摩挲著他袖口的褶皺,身子微微搖晃:“何師傅,咱們一言為定。”
她仰起泛紅的臉頰,睫毛掃過他發燙的手背,“院子最裡邊桂花樹邊上,就是我的房間——可記得一定要來啊。”
她轉身時,布衫下擺掃過他發燙的膝蓋,聲音拖得又長又媚:“何師傅慢走——”
尾音像根羽毛,輕飄飄落進他撲通亂跳的胸腔。
黃麗華剛邁出半步,腕子突然被灼熱的力道攥住。
何雨柱猛地將她抵在斑駁的磚牆上,骨節分明的手扣住她後頸。
他俯身時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薄唇重重覆上她嫣紅的唇角。
呼吸交織間,黃麗華身上的雪花膏甜香混著他身上的煙火氣,在狹小的空間裡釀成濃烈的曖昧氣息。
兩人貼合的身軀隨著急促的喘息輕輕起伏,唯有牆上斑駁的光影,無聲記錄著這場熾熱的糾纏。
呼吸交纏的間隙,他啞著嗓子擠出句:“今晚給我留門,我那邊要是事情順利就過來找你……”
黃麗華雙臂纏上他脖頸,眼波流轉間儘是柔意:“多晚我都等你。”
直到木門吱呀關上,何雨柱才發現自己後背早被汗浸透,後頸上還留著她指甲掐出的月牙痕。
何雨柱猛地蹬車衝進夜色,風灌進衣領,卻怎麼也吹不散後頸殘留的溫熱。
他狠狠吐出一口濁氣,喉結上下滾動,壓低聲音罵了句:“這小妖精,真夠味!”
車鏈條在夜色裡發出咯吱聲響,混著他劇烈的心跳,驚飛了樹梢棲息的夜鳥。
巷子裡的月光被槐樹切割成碎片,他卻覺得眼前全是黃麗華眼波流轉的模樣,掌心殘留的溫度燙得發慌,腳下不自覺又加快了蹬車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