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經意掃過她胸前被褂子裹得飽滿的輪廓,往下是褲管裡隱約透著的修長腿型,喉結又忍不住滾了滾,眼裡的熱意更盛了些。
“柱子?”秦淮茹被他看得不自在,伸手攏了攏耳邊的碎發,指尖不經意蹭過臉頰,“我先回屋了,等東旭回來好開飯。”
“哦。”何雨柱應著,目光黏在她端起搪瓷盆的背影上,藍布褂子的後襟被風掀起個小角,露出截細瘦的腰,像根輕輕勾人的弦。
他壓低了聲,帶著點按捺不住的沙啞:“秦姐,你找個機會唄——我想你了。”
聲音輕得像風,卻精準地飄進她耳朵裡。
秦淮茹腳步頓了頓,沒回頭,隻輕輕“嗯”了一聲,紅著俏臉,聲音壓得更低,像怕被風聽去似的:“我過兩天回娘家,到時候你來好了……”
話剛落音,她便像被自己的話燙到,飛快往屋裡走去,耳根紅得快要滴血。
何雨柱正望著秦淮茹的背影發怔,小廚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於冬梅探出頭來,眉眼間帶著點剛忙完活的熱意,襯得那雙眼睛越發水潤。
“柱子,回來啦?”她聲音軟得像浸了蜜,眼波往他身上一掃,帶著點嗔怪的熟稔,“洗手吧,老爺子早就把飯菜做好了,就等你了。”
何雨柱心裡那點突破禁忌的念想被於冬梅這聲呼喚打散了些,推著自行車往牆角挪了挪,鏈條蹭著牆根發出輕響。
於冬梅已經轉身回了廚房,他跟進門時,正撞見她從櫃子裡拿碗筷,月白色的短褂領口鬆了顆扣子,露出點瑩白的頸窩,被灶火映得泛著暖光。
“水在這兒。”
於冬梅把銅盆往他麵前推了推,指尖似不經意擦過他手背,像羽毛掃過心尖。
何雨柱剛撩起水洗手,就聽見她壓低了聲音,帶著點酸溜溜的氣:“你呀,明知道莉莉不待見那個秦淮茹,還跟她在院裡黏黏糊糊說半天,當我沒看見?”
何雨柱手上的肥皂泡濺了些在她袖口,他順勢往她身邊靠了靠,肩膀抵著她的胳膊,笑道:“就跟秦姐打了個招呼,你當我啥人?我可是最老實本分的。”
“老實?”
於冬梅轉過臉,鼻尖幾乎要碰到他下巴,眼尾挑著點媚意,“你那肚子裡的花花腸子,瞞得過彆人,還能瞞得過我?”
何雨柱洗完手的手也沒抽回,反而摟著她的腰往懷裡帶了帶。
於冬梅的身子瞬間僵了下,隨即軟得像團棉花。
她推拒的聲音被他摟得發顫:“你……你把手拿開……要是被彆人撞見了可怎麼好。”
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眼波卻黏在他臉上,沒半分真生氣的意思。
何雨柱低笑一聲,在她腰間捏了把才鬆開手,指尖還沾著她衣料的軟滑。
“老爺子呢?”
他岔開話,目光卻在她泛紅的耳垂上打轉。
於冬梅理了理衣襟,氣息還沒順勻,指尖無意識絞著圍裙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還能在哪兒?”
她往院外努了努嘴,“就易中海那檔子事,大清叔剛把飯做好,撂下鍋鏟就揣著煙袋去胡同口了,跟那幫老街坊湊一塊兒說得起勁呢,比看大戲還上心。”
“嘿,沒想到老爺子也這麼愛湊熱鬨。”
何雨柱拿起毛巾擦手,聽見於冬梅在身後輕輕“哼”了聲,轉身時正撞見她望著自己,眼神裡的嗔怪早化成了軟意。
他忽然往前湊了半步,胳膊一抬圈住她的肩膀。
另一隻手順著衣襟往下輕輕劃了道弧線,指尖帶著點刻意的輕癢,嘴角掛著促狹的笑:“剛還哼我呢,這會兒倒溫順了?”
於冬梅被他撩得臉頰發燙,往他懷裡靠了靠,抬手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聲音溫溫軟軟的:“彆鬨……等忙完了,咱回屋說。”
眼裡帶著真切的依賴,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的手背,沒半分躲閃的意思。
何雨柱收緊手臂,將她更緊地摟在懷裡,側臉貼著她溫熱的臉頰,聲音低沉又認真:“冬梅,你真好,遇到你是我一輩子的幸運。”
於冬梅被這直白的情話撞得心頭一軟,原本按著他的手鬆了勁,輕輕環住他的腰。
臉頰往他頸窩裡埋了埋,鼻尖蹭著他衣襟上淡淡的煙火氣,整個人都軟在了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