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著何雨柱往旁邊挪了挪,離於冬梅近些:“這事兒說起來,柱子是衝動了點,可你也知道劉波兒那德性,整天偷雞摸狗不務正業,早晚得出事兒。
“再說了,”於莉瞥了何雨柱一眼,手上又輕輕擰了下。
“他那些爛事也不是柱子編出來的,是他自己作的。真要論起來,這叫罪有應得,就算沒柱子這茬,早晚也得栽。”
她拉過於冬梅的手,拍了拍:“你啊,彆替那種人糟心。往後日子還長,他走了,倒清淨了。”
於冬梅怔怔地坐著,眼神有些發空,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半晌才啞著嗓子開口,聲音輕飄飄的像沒根兒:“我……我就是覺得像做夢似的。”
她頓了頓,睫毛上還掛著點濕意:“我,我想著等將來有了孩子,他能改好……可誰知道……”
話沒說完就卡住了,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那些亂糟糟的念頭在腦子裡打轉——
一會兒是劉波兒橫眉豎眼的樣子,一會兒又是他被押走的模糊幻象,往後的日子更是沒了準頭。
“姐,彆想了。”
於莉挨著她坐下,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聲音放得柔緩,“那種人靠不住,早斷早清淨。你看看他做的那些事,哪樣是人乾的?真跟他耗一輩子,才是坑了你自己。”
她拍著於冬梅的手背,像小時候那樣哄著:“有我和柱子在呢,還能讓你受委屈?往後就在這兒住踏實了,啥都不用愁。”
何雨柱見於冬梅還是沒緩過神,也湊過來,梗著脖子拍了拍胸脯,語氣擲地有聲:“冬梅你放心,有我在一天,就保你一天安穩。
往後吃的喝的不用愁,誰敢給你臉色看,我第一個不答應!這輩子我跟莉莉都護著你,保準讓你不受半點委屈!”
於冬梅抬起頭,眼眶還紅著,看著眼前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心裡那點茫然慢慢散了些,鼻尖一酸,眼淚反倒忍不住掉了下來。
卻不是先前的慌亂,倒像是攢了許久的委屈終於有了個宣泄的出口。
於冬梅的眼淚掉得急,大顆大顆砸在手背上,洇濕了衣襟。
她抽噎著,肩膀微微聳動,卻沒發出太大聲響,像是把多年的隱忍都揉進了這陣哭聲裡。
何雨柱見狀有些手足無措,撓了撓頭想遞手帕,又覺得不妥,隻能看向於莉求助。
於莉瞪了他一眼,從兜裡摸出塊疊得整齊的手帕塞給於冬梅,嗔怪道:“哭啥,該哭的是那沒良心的。”
於冬梅接過手帕按在眼角,哽咽著說:“我不是替他哭……是覺得這些年像白過了……”
她聲音發顫,“當初家裡催著嫁,說他模樣不錯,家裡也殷實,誰知道日子過成這樣……”
話沒說完,於莉已經把她摟進懷裡,拍著後背歎氣:“過去的就翻篇吧。你才多大,往後好好過日子才是真的。”
何雨柱在旁邊蹲下身,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悶聲說:“冬梅,要是……要是你想離,我托人幫你辦手續,保準利索。”
於冬梅猛地抬頭,眼裡還掛著淚,卻亮了些:“能離?”
“能!”何雨柱拍著胸脯,“他這情況,犯了國法,你這是和壞分子劃清界限,離婚申請好辦。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於莉也點頭:“對,離了乾淨。以後你就跟我們過,院裡房子寬綽,缺啥少啥有我們呢。”
於冬梅望著兩人真切的眼神,眼淚又湧了上來,這次卻帶著點鬆快。
她吸了吸鼻子,把帕子攥緊了些:“那……那麻煩你們了。”
“跟我們客氣啥!”於莉嗔了句,又擰了何雨柱一把,“還不快去看看粥,彆糊了!”
何雨柱“哎”了一聲,麻溜地往廚房跑,剛到門口又回頭,撓著頭笑:“那……我這就去打聽離婚手續的事?”
於冬梅被他那模樣逗得嘴角微揚,點了點頭。
晨光從窗欞鑽進來,落在她帶淚的臉上,竟有了點新生的暖意。
外間粥鍋“咕嘟”響著,混著廚房的煤煙味,倒像是日子本該有的踏實氣。
何雨柱轉過身走向廚房,嘴角掛著一絲莫可名狀的笑意。
其實打從於冬梅跟了他那天起,劉波兒的結局就早已注定——
這麼好的女人,既然入了他的眼、進了他的心,他又豈會容忍彆的男人再染指分毫?
他進了廚房,剛掀開粥鍋蓋,一股帶著米香的熱氣便撲了滿臉。
用長柄勺攪了攪鍋裡翻滾的小米粥,那稠漿在勺底打著轉,像極了他此刻踏實又敞亮的心思,嘴角的笑意越發藏不住,連添煤的動作都透著股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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