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是不動,她咬了咬唇,湊到他耳邊,聲音壓得極低,帶著點羞赧的軟糯,“人家……人家待會再讓你親就是了,乖。”
這話像帶著鉤子,勾得何雨柱心頭一癢,這才不情不願地鬆了手,臉上還掛著沒儘興的懊惱,撇了撇嘴,沒好氣地說:“知道了知道了,真是耽誤事兒。”
說著,猛地拉開房門,一臉不耐煩地大步往廚房走,那模樣活像誰欠了他錢不還似的。
廚房本就狹小,擺了灶台、水缸和一張小方桌後,轉身都得留神。
何雨柱滿腦子還想著裡屋的溫存,腳步沒個準頭,剛邁進門,就“哎喲”一聲,撞上了一個軟乎乎的身子,鼻尖還蹭到了一縷淡淡的、像皂角混著青草的香氣。
他下意識地伸手扶了一下,隻覺掌心觸到一片溫熱綿軟,低頭一瞧,好家夥,自己的胳膊竟不小心陷在了劉芳的胸脯上。
劉芳本就生得清秀,此刻被撞得身子一縮,像受驚的小鹿似的往後退了半步。
臉頰“唰”地就紅透了,連耳尖都染著一層薄薄的緋紅,雙手緊張地攥著衣角,眼神慌亂地往旁邊瞟。
何雨柱也鬨了個大紅臉,趕緊收回手,往後退了一步,乾咳兩聲壓下心頭那點莫名的旖旎,故作鎮定地粗聲問道:“嚷嚷啥?啥事啊,非得叫我過來。”
何雨水正趴在灶台邊收拾碗筷,壓根沒注意到這尷尬的一幕,抬頭咧嘴一笑:“哥,你可算來了!
我同學劉芳,嘗了你做的野菜團子,說好吃得不行,想問問你這方子是咋做的,咋做得這麼香。”
劉芳這才緩過神,攏了攏耳邊的碎發,聲音細若蚊蚋,帶著點沒褪去的羞赧。
她抬頭看向何雨柱時,眼神還帶著幾分閃躲:“柱、柱子哥,我……我想著學會了,改明兒也做給家裡人嘗嘗,他們肯定也喜歡。”
何雨柱一聽是這事兒,臉上的不耐煩消了大半,大手一揮,笑道:“這有啥難的!簡單得很!”
說著,就打開了話匣子,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往外說,“首先得選野菜,馬齒莧、薺菜都行,挖回來先挑乾淨,把老根老葉掐了。
然後用開水焯,水開了扔進去,焯上一滾就撈出來,過兩遍涼水,這一步是去苦味的,不然吃著發澀。”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比劃,語速飛快:“攥乾水分後,剁碎了,彆太碎,不然沒嚼頭;
然後拌餡,放玉米麵、少許白麵,比例大概三比一,加一勺鹽、半勺五香粉,要是家裡有豬油,切點豬油渣放進去,香得能掉舌頭!
沒有就用香油,再打個雞蛋攪勻,要是想鮮一點,就像這次似的,加剁碎的魚肉丁,刺一定要挑乾淨,不然硌牙。”
“包的時候,手上沾點水,把麵團捏成小餅,放上餡,團成球就行,不用太講究形狀。
蒸的時候,蒸鍋水開了再放進去,大火蒸十五分鐘,關火彆立馬開蓋,燜個三分鐘,這樣團子才不會塌,吃著筋道。”
一套流程下來,何雨柱說得唾沫橫飛,轉頭一看,劉芳正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眉頭微蹙,一臉茫然,像是沒回過神來。
見他停下,劉芳才小聲說道:“柱子哥,你……你說得太快了,我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好多步驟都沒記住……”
何雨柱愣了一下,撓了撓頭,有些納悶:“這還快?都是家常活兒,多簡單啊。”
一旁的何雨水拍了下腦門:“嗨,我咋忘了這茬!哥你說這麼快,誰能一下子記住。”
說著,轉身就往外竄,“我去我屋拿紙和筆,讓劉芳記下來,這樣就忘不了了!”
廚房本就逼仄,方才轉身都得留神。
何雨水一心想著去拿紙筆,腳下沒個準頭,猛地往前一竄,胳膊肘結結實實撞在劉芳腰上。
劉芳本就站得離灶台近,被這力道一推,身子頓時失去平衡,整個人踉蹌著往旁邊的何雨柱懷裡撞了過去。
何雨柱剛還在琢磨劉芳沒記住做法的事兒,冷不防眼前一暗,懷裡就多了個溫軟的身子,鼻尖瞬間被一股混著皂角與青草的淡香包裹。
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扶,雙手正好扣在劉芳的腰側,指尖觸到她纖細的腰肢。
隔著薄薄的灰布褂子,能清晰感受到底下溫熱的肌膚,連帶著她胸口的柔軟也輕輕蹭過他的胳膊,燙得人心裡一緊。
這突如其來的親近讓何雨柱腦子“嗡”的一下,剛才還在琢磨的菜譜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
隻剩下懷裡溫軟的觸感和鼻尖縈繞的香氣,心尖像被羽毛輕輕撓著,一陣發顫。
他僵在原地,手都忘了鬆開,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趕緊輕輕扶著劉芳站穩,順勢收回手,往後退了小半步,拉開了些距離。
“你沒事吧?”
何雨柱乾咳兩聲,刻意粗著嗓子掩飾剛才的失神,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瞟向灶台,“雨水這丫頭,做事從來沒個分寸,毛手毛腳的,沒撞疼你吧?”
劉芳早就羞得滿臉通紅,連耳尖都透著緋紅,剛才整個人撞進男人懷裡的窘迫,還有腰側殘留的觸感,讓她心跳得像要蹦出嗓子眼。
她低著頭,雙手緊緊攥著衣角,聲音細得像蚊子叫,還帶著點發顫:“沒、沒事,柱子哥,不、不礙事的……”
說著,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儘量避開與何雨柱的目光接觸,眼神慌亂地落在地上,連抬頭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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