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閻解成,她隻當是個幌子,平日裡應付著,偶爾聽他說些“以後攢錢給你買新衣服”的空話,心裡隻覺得可笑——
就他那摳勁,攢到猴年馬月才算完?就算真攢夠了,那股子摳搜勁兒刻在骨子裡,也未必能讓她真瞧得上。
易中海看著她這副慵懶模樣,心裡更軟了,沒敢多耽擱,怕夜長夢多被人撞見。
他慌忙理了理皺成一團的衣襟,又伸手替徐桂花掖了掖被角,指尖劃過露在外麵的手腕,溫熱的觸感讓他舍不得挪開,頓了頓才收回手——
他知道,這手腕上的溫度,是他用鈔票換來的,短暫,卻讓他貪戀。
易中海又想起炕尾搭著的月白色褂子,怕夜裡涼著她,悄悄走過去,將褂子往她手邊挪了挪,才輕手輕腳地往門口走。
鞋底蹭過地麵,隻發出極輕的聲響,連拉門簾都放緩了動作,手指捏著簾布,一點點掀開,生怕那“嘩啦”一聲打破屋裡的繾綣,更怕驚動了院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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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易師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用這樣的方式,搶了閻解成那小子的對象。
走到門口時,他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暖光依舊柔柔地攏著被褥裡的人,徐桂花蜷著身子,側臉埋在蓬鬆的棉絮裡,呼吸勻淨,像沉在安穩的夢裡。
他嘴角不自覺地勾起,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幾分,這才輕輕帶上門,腳步放得更緩,一步一步,帶著未散的溫存與滿足,消失在深沉的夜色裡。
屋裡,徐桂花聽到門軸輕響,眼睫顫了顫,卻依舊沒睜眼。
她伸手,指尖觸到身邊微涼的被褥,又摸了摸壓在枕下的幾張帶著體溫的票子,暖乎乎的觸感從掌心傳到心口,壓下了那股子惡心勁。
她想起易中海方才揉腰的模樣,想起他承諾的雪花膏和蘇州緞子,又想起閻解成上次給她的受潮的瓜子,喉間溢出一聲極輕的笑,帶著幾分戲謔,更多的卻是說不清的漠然。
心裡嘀咕著:“這老東西,倒實在,連力不從心都不藏著。”
指尖卻不自覺地攥緊了枕下的票子,像攥著滿手的暖,也攥著一份明知齷齪、卻又舍不得鬆開的“營生”。
她知道,過兩天易中海再來,她依舊會掀開被褥,就像過去無數次那樣——
閻解成給的是不值錢的情分,易中海給的是實打實的好處,而她,隻認好處。
易中海推著自行車出了門,夜風一吹,才發覺雙腿虛浮得更厲害,跨上車子時,腳蹬子都踩得發晃,車身搖搖晃晃像要栽倒。
他不得不騰出一隻手扶住車把,另一隻手時不時往腰後探,輕輕揉著發酸的地方,眉頭微蹙,臉上卻掛著掩不住的滿足笑意,眼角眉梢都透著股子暢快。
他心裡頭還在回味方才的溫軟,暗自咂摸:“徐桂花這小娘們,可真夠帶勁。
皮膚白得像細瓷,摸上去滑溜溜的,那張小嘴小巧玲瓏,滋味更是甜到心坎裡。
更何況,她還是閻解成那小子的對象——那小子可是打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如今卻讓我占了這便宜。今天這際遇,真是妙不可言!”
想著想著,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幾分,連騎車的搖晃都似成了樂事。
到了院門口,他捏著車閘停下,推著車子跨過門檻,腳下忽然一軟,身子往前踉蹌了一下,自行車也跟著歪倒,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易大爺!”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喊,閻解成剛要去公廁,見此情景連忙快步上前。
他一把扶住易中海的胳膊,又穩穩托住自行車,關切地問:“您沒事吧?是不是腳滑了?”
易中海借著他的力氣站穩,緩了緩神,拍了拍閻解成的肩膀,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神秘笑容。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說不清的親昵:“沒事沒事,老胳膊老腿的,沒站穩罷了。解成啊,你小子可真不賴。”
閻解成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笑道:“易大爺您過獎了,這都是應該的。”
他哪裡知道,易中海看著他憨厚的模樣,心裡早已添了一句:“你小子是不賴,可你對象徐桂花,比你更不賴啊!”
這話沒說出口,隻化作一絲更濃的笑意,藏在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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