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著二八大杠剛進後院,車往牆根一靠,轉身就紮進了自家廚房。
說要給許小雪下麵吃,他柱爺向來言出必行,哪會含糊半分?
廚房不大卻收拾得利落透亮,案板、灶台擦得鋥光瓦亮,連鍋沿都不見半點油汙。
他擼起袖子,露出結實有力的胳膊,肌肉隨著動作微微起伏,動作麻利得不像話。
今兒要做的是他拿手的打鹵麵,鹵子特意選了茄丁兔肉——
這年頭物資越發匱乏,豬肉供應跟不上,好些壓箱底的硬菜都沒了食材撐場麵。
不過兔肉配著軟糯的茄子燉鹵,鮮香入味,照樣能饞得半條街的人直咽口水。
他將紫皮茄子洗淨去皮切丁,撒鹽醃去水分攥緊;兔肉切片用料酒、生抽醃漬去腥提鮮。
灶火燃起,倒油爆香蔥薑,下兔肉翻炒變色盛出;
再小火煸炒茄丁至軟爛透亮,倒回兔肉,加醬油、鹽、白糖調味,兌清水蓋鍋慢燉,鹵香四溢勾人食欲。
何雨柱正拿鍋鏟不時攪動,防止鹵汁糊底,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像羽毛輕輕落在地上。
緊接著,一隻溫熱柔軟的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帶著女人掌心的細膩觸感,順著衣料滲進來,暖得人心裡微微一顫。
“傻柱,做什麼好吃的呢,這麼香?”
於莉的聲音帶著剛洗漱完的清爽,柔柔軟軟地飄過來,尾音輕輕上揚,帶著幾分不自覺的嬌憨。
何雨柱心裡“咯噔”一下,手裡的鍋鏟猛地頓了頓,瞬間有些心虛。
昨兒晚上的畫麵不受控製地冒出來——
李紅梅那豐腴飽滿的身段、溫柔縱容的眼神,還有那股子熟透了的少婦風情,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勾人的韻味,想起來就讓人渾身燥熱。
李紅梅可是於莉最要好的閨蜜,當初於莉剛進暖瓶廠,啥也不懂,全靠身為先進工作者的李紅梅手把手教技術、處處照拂,兩人好得跟親姐妹似的,無話不談。
他把媳婦的閨蜜給睡了,這要是於莉真較起真來,可不是鬨著玩的。
他連忙壓下心頭的雜念,轉過身來,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指了指鍋裡咕嘟冒泡的鹵子。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刻意的殷勤:“給你做打鹵麵呢,茄丁兔肉鹵,都是你愛吃的口味,特意多放了點糖提鮮。”
於莉沒應聲,隻是笑盈盈地看著他,眼底藏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含著一汪春水,泛著細碎的光。
她往前湊了湊,身子輕輕貼了上來,圓潤的胸脯不經意間蹭過何雨柱的後背。
柔軟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帶著女人身上獨有的馨香,混著淡淡的胰子味,撩得人心裡發癢。
她微微偏頭,紅唇幾乎要貼在何雨柱的耳廓上,聲音壓得極低,像悄悄話似的,帶著幾分促狹的曖昧:“昨兒……紅梅姐把你伺候得怎麼樣?”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帶著淡淡的口紅香氣,何雨柱渾身一僵,隨即一股電流順著脊椎竄上來,心裡瞬間泛起陣陣回味。
李紅梅的溫柔不同於秦淮茹的嬌媚勾人,也不同於於莉的嬌俏靈動,是成熟女人獨有的包容與風情。
舉手投足間都透著讓人沉淪的韻味,想起她眼底的溫柔,就覺得心頭火熱,連呼吸都帶著幾分灼熱。
可他哪敢如實說,連忙乾咳兩聲,臉上擠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眼神卻不自覺地飄向彆處。
何雨柱嘴上含糊道:“就……就那樣唄,一般般,哪能跟媳婦你比啊,你才是最疼我的。”
“哎呦……”
話音剛落,後腰就被於莉輕輕掐了一下,力道不大,卻帶著十足的嬌嗔,像小貓爪子輕輕撓了一下。
“你個不老實的!”
於莉鬆開手,從背後繞到他身前,杏眼瞪著他,嘴角卻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眼底滿是促狹。
“嘴都快咧到後腦勺了,還在這兒口是心非呢!當我看不出來你那點心思?”
何雨柱被戳破心思,也不尷尬,反而嘿嘿笑了起來,伸手就想去摟她的腰,指尖剛碰到她的衣角,就被於莉輕輕躲開。
她眼底卻沒有半分真生氣的模樣,反而帶著幾分縱容的笑意,像看一個調皮的孩子。
其實說起來,換做彆的女人,她心裡多少會有點吃味,可對象是李紅梅,她竟生不起氣來。
想當初剛進廠時,她懵懂無知,是李紅梅手把手教她技術,在工作上處處維護她,生活裡也時常關心她。
那樣漂亮、能乾又溫柔的大姐姐,她打心底裡崇拜。
如今知道自己男人能收服紅梅姐這樣的女人,她非但不惱,反而隱隱有點與有榮焉的小得意——
自家男人就是有本事,連紅梅姐那樣的人都傾心於他!
她看著何雨柱一臉心虛又忍不住竊喜的模樣,心裡覺得好笑。
她故意板起臉,卻掩不住眼底的笑意,催促道:“趕緊做飯吧,一會兒雨水和小雪該餓了,彆讓她們等急了。”
何雨柱聞言,眼睛瞬間亮了,像被點燃的火苗,手裡的鍋鏟舞得更歡了,語氣裡滿是急切的期待:“哎,好嘞!保證做得足足的,讓你們都吃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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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裡的鹵子還在咕嘟作響,香味愈發濃鬱,彌漫在小小的廚房裡,混著兩人之間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息,暖融融的,竟比鹵汁還要讓人心裡發燙。
沒過多久,門口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像小鹿噠噠地跑過來。
何雨水拉著許小雪的手,一路笑著走進來,臉上滿是藏不住的饞意。
這丫頭進門就嚷嚷:“哥!早飯好了沒啊?我和小雪都快餓死了,這香味兒隔著老遠就聞到了,勾得人肚子咕咕叫!”
許小雪被她拽得踉蹌了一下,忍不住“嘻嘻”笑出聲,眉眼彎彎地看向何雨柱。
她的眼底閃著細碎的光,嬌俏地說道:“可彆帶上我呀,明明是你硬拉著我來的,還說再不來就吃不上熱乎的了,我可沒催你。”
話雖這麼說,她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黏在案板上的麵碗上。
看著那裹滿鹵汁的麵條和油光鋥亮的煎雞蛋,喉嚨不自覺地動了動。
嘴角的笑意裡滿是期待,眼底都快冒出星星了,像隻等著投喂的小饞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