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指尖還纏在何雨柱的頸間,唇上的溫度尚未褪去。
兩人胸膛相貼的灼熱感還在肌膚上蔓延,廚房裡氤氳的水汽混著肉香與彼此身上的馨香,濃得幾乎化不開。
何雨柱的吻帶著幾分急切的纏綿,手臂收得愈發緊實。
秦淮茹閉著眼,睫毛上沾著細碎的水汽,呼吸都帶著滾燙的暖意,抬手緊緊摟著他的腰,身體軟得像一灘春水,全然沉浸在這份繾綣裡。
“砰——”
突兀的撞門聲驟然響起,像是驚雷炸在耳邊。
秦淮茹嚇得渾身一哆嗦,猛地睜開眼,眼底的媚意瞬間被驚慌取代,下意識地往何雨柱身後縮去。
雙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角,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連耳根都燒得滾燙,不敢去看門口的人。
何雨柱也被驚得動作一頓,眉頭瞬間皺起,轉頭看向門口,語氣帶著幾分嗔怪:“你這是乾嘛呢?進門不會敲門?嚇我們一跳!”
門口站著的是於莉,她手裡端著一摞洗得鋥亮的碗筷,臉上掛著狡黠又調皮的笑,揚了揚下巴,故意拖長了語調:“抓奸呐!”
說著,她將碗筷輕輕放在灶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於莉身後的於冬梅臉上帶著幾分無奈,輕輕拉了拉於莉的手臂。
她的聲音溫柔又帶著笑意:“好啦莉莉,彆鬨了,你看秦姐都不好意思了,耳根子紅得跟熟透的櫻桃似的。”
於莉被於冬梅拽著往外走,腳步輕快,還輕飄飄地丟下一句:“她偷我男人,我還不能逗逗她了?”
話音落在空氣裡,帶著幾分嬌俏的挑釁。
“好啦咱們走吧!”
於冬梅拽著還想打趣的於莉往外拉,指尖輕輕用力,硬是把人帶離了門檻。
她轉頭看向廚房裡還僵著的兩人,眼底浮起一抹歉意的笑,語氣卻帶著點藏不住的揶揄:“我們走了,你們繼續啊。”
門板“吱呀”一聲被輕輕帶上,隔絕了外麵的動靜,卻沒衝淡屋裡殘留的尷尬。
於莉被拉走時,嘴角掛著一絲得逞的得意笑,那笑聲順著門縫飄進來,輕悠悠的,像根羽毛搔在人心尖上。
秦淮茹還縮在何雨柱身後,雙手攥著他的衣角沒鬆開,臉頰依舊紅得發燙,連呼吸都帶著點發顫的急促。
方才被撞破的驚慌還沒完全褪去,眼底的媚意早已散得無影無蹤,隻剩滿滿的羞怯與無措,埋在何雨柱後背,不敢抬頭。
何雨柱轉頭看向身後的秦淮茹,這才發現她眼眶都紅了,鼻尖微微蹙著。
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剛才的旖旎瞬間消散無蹤。
他連忙伸手將她摟進懷裡,手掌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語氣軟了下來:“好啦好啦,沒事了,於莉那丫頭就是嘴貧,跟你鬨著玩呢,彆往心裡去。”
“你放開我,我得回去了。”
秦淮茹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語氣裡滿是疏離。
何雨柱皺了皺眉,心裡琢磨著秦淮茹今天的情緒確實不對勁,一會兒鑽牛角尖,一會兒又容易委屈。
他也懶得再哄,轉身拿起灶台上的抹布,小心翼翼地將那隻白瓷碗取了下來。
碗裡的紅燒肉色澤愈發紅亮,醬汁濃稠地裹在肉上,醬牛肉切得厚薄均勻,熱氣騰騰地冒著鮮香,誘人的香氣撲麵而來。
他用抹布墊著碗,遞到秦淮茹麵前,語氣帶著幾分叮囑:“秦姐,你拿著,小心燙。”
秦淮茹接過碗,指尖觸到溫熱的碗壁,聲音依舊清冷:“那我走了。”
“路上慢點,天黑,看著點腳下。”
何雨柱看著她,忽然想起什麼,上前一步,壓低聲音,語氣帶著幾分曖昧的試探:“秦姐,你趕明兒回趟娘家唄?今兒這事兒……我都沒儘興。”
秦淮茹聞言,腳步一頓,轉頭白了他一眼,眼底的委屈褪去幾分,染上了一抹嬌嗔,聲音軟糯了些許。
“你呀,一天到晚的就想著這些不正經的。”
那一眼,眼波流轉,媚態橫生,看得何雨柱心裡癢癢的,像是有小貓在撓。
看著秦淮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裡,何雨柱才轉身歸置好於莉留下的碗筷,關了廚房的燈,鎖好門,邁步走進了堂屋。
堂屋裡,於莉正和於冬梅坐在桌邊嗑著瓜子,說說笑笑,氣氛熱鬨。
於莉穿著一身碎花小褂,因為懷孕進補,身形顯得略微豐滿,臉頰白皙圓潤,正因為剛才的惡作劇而染著淡淡的紅暈。
一雙杏眼亮晶晶的,滿是興奮的光芒,顯然是覺得逗弄了秦淮茹很是開心。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自己媳婦身上,看著她因為孕期而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有那比平時圓潤了些許的腰圍,眼底閃過一絲溫柔。
於莉轉頭正好對上他的視線,見他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眼神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灼熱,沒好氣地嗔道:“你乾嘛這麼看著我?想給你的相好報仇啊?”
語氣奶凶奶凶的,卻沒什麼威懾力。
何雨柱嘿嘿一笑,反手關上了堂屋的門,一步步朝著她走過去,伸出手就想去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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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莉嘴上厲害,心裡卻慫得很,見他這架勢,連忙往後縮了縮,臉上露出求饒的神色:“啊呀,柱子哥哥,我錯了!我不該逗秦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