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著二八大杠,送於莉到供銷社門口剛停穩,劉大媽就抬眼瞧見了他倆,立馬笑著打趣。
“呦,這不是何主任嘛!可真疼媳婦,就那麼幾步路,還巴巴地給送進門口,真是把於莉當寶貝疙瘩疼呢!”
旁邊幾個整理貨櫃的大媽、大姐也跟著湊趣,七嘴八舌地笑起來:“可不是嘛,咱們供銷社裡,就數於莉最有福氣,嫁了個又疼人、手藝又好的男人!”
“何主任對媳婦這份心,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喲!”
於莉被說得臉頰微紅,斜睨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裡帶著點嗔怪,又藏著幾分了然。
那打趣的意味再明顯不過: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何雨柱被看得心裡發虛,抬手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
他從帆布包裡掏出一大把用油紙包著的大白兔奶糖,往眾人手裡塞:“大家夥兒嘗嘗鮮!”
“哎喲,這可是稀罕物!”
張大姐接過奶糖,小心翼翼地剝開一顆放進嘴裡,甜香瞬間在舌尖散開,忍不住笑道:“謝謝何主任!您可太客氣了!”
旁邊的李大媽捏著手裡的奶糖,指尖都透著愛惜,連忙往兜裡一揣,跟著笑出聲:“哎喲,謝謝柱子,我帶回家給孫子嘗嘗鮮!”
王大媽也趕緊接過來,仔細用油紙包好塞進衣兜,臉上笑開了花:“真是多謝何主任惦記!這糖留著過年給孩子們當零嘴,準保高興壞了!”
“嗨,客氣啥!”
何雨柱擺了擺手,笑得爽朗,“我們家於莉在一個供銷社乾活,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們喊我柱子就行,彆一口一個‘何主任’,聽得我怪生分的!”
說著,他目光往會計室掃了一眼,抬腳走了過去,笑著探頭:“沈會計,忙著呢?來幾顆奶糖甜甜嘴!”
於莉也跟著走進來,順手輕輕帶上房門,把外麵的喧鬨隔在門外。
她將手裡的幾顆奶糖遞到沈有容桌前,笑著說:“沈姐,嘗嘗,這糖可甜了,柱子特意給你留的。”
沈有容坐在桌後,手裡捏著賬本,聞言抬眼看向何雨柱,眼底掠過一絲幽怨,聲音壓得輕輕的,帶著點撒嬌似的埋怨。
“你可算想起我了,這麼久都沒來看過人家,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她穿著一件洗得乾淨的藍布工裝,布料雖樸素,卻難掩胸前飽滿的曲線。
頭發梳得整整齊齊,額前留著薄薄的劉海,白皙的臉頰透著點淡淡的粉。
往日裡眉宇間帶著的幾分清冷,竟因何雨柱的到來悄然化開,眼波流轉間添了幾分鮮活,整個人都亮堂了起來。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訕訕地笑了笑:“哪能啊!最近真是忙,廠裡事兒多,院裡又不太平,實在抽不開身。”
心裡卻暗自嘀咕:這沈大美人兒,每次都吊著人,到了最後關頭偏說“不行”,弄得他不上不下的。
這段時間故意冷落她,就是想殺殺她的傲氣。
於莉站在一旁,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模樣,忍不住促狹地笑起來:“瞧你們這黏糊勁兒,想親近就快著點,我可給你們打不了多久的掩護,一會兒有人進來就不好了。”
沈有容被她打趣得粉麵微紅,連脖頸都染上了一層薄紅。
她哪好意思當著於莉的麵跟何雨柱親熱,眼神躲閃著,小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何雨柱卻沒客氣,俯身湊了過去,趁著她羞澀躲閃的空檔,輕輕吻住了她紅潤柔軟的小嘴。
沈有容身子一僵,害羞地想往後躲,可心裡那份念想卻壓過了羞澀,終究沒舍得推開。
睫毛輕輕顫動著,漸漸閉上了眼睛,迷失在這份突如其來的溫柔裡。
唇齒相依間,何雨柱的手輕輕搭在她的肩頭,感受著她身體的輕顫,吻得愈發溫柔。
直到沈有容渾身發軟,臉頰滾燙,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才猛地回過神來,意識到於莉還在旁邊。
她連忙輕輕推開何雨柱,眼神水汪汪的,帶著點嬌嗔,又帶著點慌亂:“彆鬨了,於莉還在呢!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何雨柱眼底帶著笑意,壞壞地湊到她耳邊,聲音低得隻有兩人能聽見:“你的意思是,莉莉不在,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討厭!”
沈有容連耳尖都紅透了,伸手輕輕捶了他一下,聲音細若蚊蚋,“時候不早了,你該走了,一會兒要開始營業了。”
何雨柱笑著把臉湊過去:“那你親我一口,我就走。”
沈有容無奈,看了一眼旁邊看戲的於莉,飛快地在他臉上印了一個輕柔的吻,力道輕得像羽毛。
“得嘞!”
何雨柱心滿意足地直起身,走到門口,故意提高了聲音笑道:“沈會計,今晚上到我們家吃飯啊!
我的廚藝您放心,保準好吃!這些日子多虧您照著我們家莉莉,我得好好謝謝您!”
沈有容看著他的背影,臉頰依舊滾燙,心裡卻甜絲絲的,輕輕點了點頭,聲音細弱:“好,我下班了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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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莉看著兩人這模樣,笑著搖了搖頭,湊到沈有容身邊,低聲打趣:“瞧你那臉紅的,剛才怎麼不推開他呀?”
沈有容嗔了她一眼,眼底卻滿是笑意:“還不是你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