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沈菘年帶著蘇柳兒也在趕往佛道宗,路上他們剛好就碰到了蜀山劍宗的隊伍,之後那蜀山劍宗就邀請他們一起上路。
沈鬆山答應了,兩人上了蜀山劍宗的飛舟。飛舟上,沈菘年跟這次蜀山劍宗的帶隊人傅秋煙在聊劍法,那邊的蘇柳兒在甲板上認識蜀山劍宗的弟子們。
其中一個叫程軻的據說是最厲害的,一開始這些蜀山劍宗的弟子看到蘇柳兒就知道了此人就是導致忘執真尊跟玄印真尊和離的人物。
他們本以為是一個很囂張美麗的人,沒想到看著很是弱小,不過說話挺溫柔的,跟誰說話都是一副和氣的樣子,一直在笑著。
不懂的時候也虛心請教,還會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對方,一直在誇獎對方:“你好厲害哦!不像我就不行!”
“你真厲害!”
“哇!你已經是築基中期了嗎?不像我還是煉氣期,你天賦真好。”
一個個被誇得很是開心,所以也就拋棄之前的一些想法跟人交流起來,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吃她這一套的。
程軻就沒吃她這一套,他一開始都沒有理會蘇柳兒的,就在一邊看書修煉。
不過後麵蘇柳兒特意找過來跟他說話,“程道友,聽說你在之前的修道大會上很是厲害,打敗了所有人獲得了第一名,你真厲害。”
程軻看了她一眼並不說話。
蘇柳兒也不尷尬,一直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程道友,我聽說你年紀輕輕已經是金丹期了,對了,你之前想跟我師兄商時旭對打是嗎?這次我師兄也來了。”
程軻這才抬眸,“我聽說他已經不是忘執真尊的弟子了?那就不值得我挑戰了!”
蘇柳兒麵色一僵,“那個,我師兄雖然不是忘執師叔的弟子了,但是他也是玄印真尊的弟子,而且他也一直都是玄印真尊帶著的。”
程軻:“有那麼一個天賦卓絕的師父不好好請教,反而去請教彆人,是他活該!”
蘇柳兒慍怒,“程道友,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玄印真尊也是很厲害的。”
程軻起身沒有再理會她。
蘇柳兒還想說什麼,一邊有人立馬拉住了她,“蘇道友,我師兄就是執著於忘執真尊,他最崇拜忘執真尊了,彆管他了,剛才你不是說想看一下我們蜀山劍法嗎?我們可以切磋一下。”
蘇柳兒擠出笑容,“好啊,真的謝謝你了,你人真好。”
“哪裡哪裡。”
一番切磋討論結束,蘇柳兒都應付累了,她回到了船艙,剛好就看到沈菘年正跟一女修下棋聊天,而且是笑著的,氛圍很是友好。
蘇柳兒眉頭一皺,不過很快笑著走過去,“年郎,傅前輩。”
蘇柳兒在沈菘年身邊坐下,挽著他的胳膊,“你們在下棋呢,誰贏了呀?年郎,是你贏了嗎?”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沈菘年。
沈菘年笑了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對,我贏了。”
對麵的傅秋煙看了一眼蘇柳兒,起身道:“多謝玄印真尊的指教,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