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李清善又被劈成了一個爆炸頭。
魏君言摸了一下她的頭發,一手的灰。
李清善甩出一個法訣,恢複了乾淨,“多謝聖子叫我過來,飛升之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
皈無聖子:“施主一定可以調查清楚!若需要幫忙,可以找我。”
“多謝。”
李清善離開了法淮的院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起碼法淮給她帶了新的消息,也不算是什麼也沒有。
之後眾人吊唁法淮,雖然法淮連屍體都沒有,但是他的衣服還在,能立個衣冠塚。
除了他們這些原本就在善佛宗的人之外,還有一些遠道而來就為了吊唁法淮,很多都是以前法淮救過幫助過的道士。
夏陽舒沒有過來,但是他傳音給李清善,也了解了當時的情況,對於這個情況,他也是一陣唏噓,法淮方丈真的隕落了!仿佛一個時代結束一樣。
釋劍宗的姬洄過來了,之後是縹緲宮的為蔚澤陽也過來了。
李清善吊唁後就站在了院子外麵,蔚澤陽一過來就看到她了,如果是以前他早就上前嘲諷了,但是現在場合不太合適,所以他隻是“哼”了一聲之後就進去了。
李清善瞥了他一眼,白了他一眼之後就離開了。
等蔚澤陽吊唁後出來,李清善已經不見蹤影了,“她肯定是怕我了!”蔚澤陽跟身邊的鳳仙子說道。
鳳仙子欲言又止,她覺得可能不是……
蔚澤陽本以為之後不會再見到李清善了,沒想到晚上的時候兩人又碰到了,魏君言想帶她出去散散心,跟她說後山那邊有很多的螢火蟲。
李清善修煉了一會也有些煩了,接受了魏君言的提議,跟著他走出去,之後就碰到了準備離開的蔚澤陽。
兩人一個對視就火花四濺,蔚澤陽首先嗆聲,“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被玄印真尊拋棄的忘執真尊!”
剛好這個時候沈菘年帶著蘇柳兒也出來了,三夥人都碰到了。
蔚澤陽看了一眼沈菘年旁邊的蘇柳兒,勾唇一笑,“不錯!長得的確比忘執真尊順眼很多,怪不得玄印真尊選擇你呢。”
聽到這句話蘇柳兒還是很高興的,從李清善閉關出來之後她聽到最多的都是說她比不上李清善的。
她瞥了一眼蔚澤陽,人看著也是唇紅齒白的,長相很是妖異,有些女生男相,她臉一紅,小聲說道:“多謝。”
李清善嘲諷一笑,“我以為是哪個狗東西吃屎了呢,說話那麼臭,原來是不男不女吃屎不擦嘴裸奔修真界的蔚掌門啊,怎麼,你這是看上沈菘年的人了嗎?你若是想要跟沈菘年搶女人,我會為你鼓掌的。”
蔚澤陽最討厭人家說他的樣貌跟個女子一樣,以及關於被李清善打得裸奔一事更是他的禁忌,平時沒有人敢在他麵前提及此事,所以李清善那麼一說他就很是生氣,“棄婦是嫉妒人家了吧?也是,人家看著的確比你溫柔多了,就李道友你這性子的確是被拋棄的料。”
李清善點點頭,“我再怎麼樣也比被人賣的好啊,蔚掌門大概是我忘記自己是怎麼被賣的了!說到拋棄,蔚掌門大概比我熟悉,需不需要我幫你回顧一下啊?”
“你……”蔚澤陽小時候因為長得跟個女娃一樣被父母賣給一個喜歡孌童的修士,幸好後麵被縹緲宮的修士救了,但是這件事的確給他留下了很大的傷害。
聽到李清善一直在挖他的傷疤,蔚澤陽氣得牙癢癢,“怪不得被拋棄呢,果真是活該!”
李清善挑眉,“你被賣也是活該!”李清善不想跟他多打嘴炮,太浪費時間了,她拉著魏君言,“我們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