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味道。
哢哢就是殼!
韓立正驚愕之下,招架不開,頓時被打得眼冒金星。
“現在不是鬨著玩的時候,臥槽——疼疼疼……你這是要謀殺親夫……”韓立正急切之下,說得前言不搭後語的。
直到現在,韓立正也在以為這個女人就是南俠——也可能是因為被這頓大電炮給擂迷糊了,渾沒注意到身上穿的衣服不一樣。
當然,還有可能正是因為這頓大電炮,才讓韓立正堅持認為這女人就是南俠沒錯,因為除了南俠,還有哪個女人可以擂得這麼絲滑平順?簡直毫無遲滯感,若此時再放飛一群白鴿,那絕對就是暴力美學的樣板間……
然而,壞就壞在“謀殺親夫”四個字,韓立正在說出口之後,年輕女人火更大了:“臭不要臉的,你是誰‘親夫’?”
說著就來一個左勾拳、右勾拳,再接一個雙峰貫耳。
韓立正終於感覺到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不管是不是南俠,都不能任由這麼打下去了,否則可就真變成豬頭三了。
於是腰杆一擰,在地上來了一個懶驢打滾,把年輕女人掀在一邊,順勢在地上一骨碌,就半跪半蹲的撐起身子。
與南俠一起混了這麼長時間,可不隻是光顧著在被窩裡切磋,平時也沒少操練身體。
但是,還沒等韓立正站起來身,後背就被人踹了一腳——還有人搞偷襲!
韓立正往前一撲,在地上滾了半圈,回頭一看,卻是四個彪形大漢,每人手裡都拎著兩個大皮箱子。其中一人正把皮箱子放在地上,腿剛收回,顯然就是這小子踹的一腳。
這就不能忍了。
韓立正的手腕一翻,就把後腰上插的兩把大肚匣子拽了出來,左右一蹭,電光火石之間叫起了大環機頭。
細長的眼睛眯起,煞氣一下子就彌散開來。
四個彪形大漢都是有見識的,知道壞菜了,這人手裡不知道有多少人命,才能到這種殺神的地步。平時在幫會裡雖然也少不了乾仗,但是沒有誰真會把殺人當飯吃,甚至不乏有混了一輩子幫派的,到老也不一定親手殺過一個半個。
麵對黑洞洞的兩個槍口,以及不掩飾的殺意,四個彪形大漢絕不慣著脾氣,把手裡的皮箱子一扔,就齊刷刷的——跪了……
“好漢饒命啊!”
一邊告饒,一邊還用眼睛看那個年輕女人,意思是:我的姑奶奶呀,事情是你開的頭,趕緊想個轍救救孩子吧!
人都說大關東生性,今日一見,果真不假,人均劊子手……
那年輕女人也有些發懵:這個臭不要臉的登徒子,怎麼搖身一變就變成殺手了,手裡的兩把匣子槍造型挺彆致呀,不會是假的吧?
不過,這年輕女人是真能扛事,隻見她腳下一動,身形閃轉,就擋在了槍口前麵。
韓立正本來穩穩端著槍的手腕,見到此景不由一抖。此時他已經能夠確定了,這個年輕女人並不是南俠,隻是長相一模一樣而已。
但是,你要讓他下手開槍打,那肯定是萬萬不可能的——儘管在半分鐘之前,他還被人家騎在身上左右開弓,現在腮幫子正疼著呢。而且如果照鏡子就能發現,左眼睛特麼的已經變成熊貓了。
倒不是韓立正是個受虐狂,而是這玩意長得一模一樣,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年輕女人敏銳的感覺到了麵前這個登徒子的殺意消減,於是鬼使神差的往前跨步,得意洋洋的說道:“你倒是開槍打啊,往這打!”
這年輕女人比劃的位置有些特殊,以至於韓立正手忙腳亂往後退步,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