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春哥,不掛科。
信春哥,能永生。
然而有些人不但不信春哥,反倒是要弄春哥,那麼也就隻能腦洞大開了,屬實不屈。
俄兵的軍官正在吹胡子瞪眼睛的,抬起馬鞭子指著韓老實,喊了一句:“彼得拉絲”!
韓老實雖然不懂俄語,但是也能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詞,於是出手閃電般一扯馬鞭子,那軍官猝不及防,一個趔趄就被一起帶過來了。
隻見韓老實腳下步伐靈巧轉動,左手已經從後麵勒住了軍官的脖子,同時右手憑空多了一支湯姆遜衝鋒槍。
“噠噠噠噠……”
芝加哥打字機名副其實,韓老實用它直接在閻王爺的生死簿上打出一行行名字,仔細看的話,全都是諾夫、斯基、維奇、申科。
沒有寬恕,沒有憐憫,也沒有原諒。
隻有鮮血與死亡。
此刻的龍灣老地主,殺起來毛子兵毫不手軟。
明明他們有一千七百萬平方公裡的廣袤土地,卻偏偏還要惦記著關東,在這白山黑水之間,他們不僅作威作福,還屠殺、奸淫、擄掠,視人間的一切基本道德為無物。
海蘭泡、江東六十四屯的無數冤魂,尚在泣血向蒼天。
本來韓老實看在後世的麵子上,還有些遲疑,放不開手腳。但是現在竟然主動來撩撥胡須,那就彆怪下死手了。
幾乎就是在一瞬間,這些俄兵就如同暴風驟雨過境之後的高粱荄子一樣,全都倒伏在地。
血腥味混雜著槍藥味,直打鼻子。
那五個巡警也連帶著被掃倒了四個,隻留下為首的那個當活口。
至於俄兵的軍官,被韓老實粗暴的擰廢了兩條胳膊,疼得哇哇亂叫。
韓老實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下,如同行雲流水一樣順暢,隻見他用左手捏住軍官的下巴頦,那散發著酒糟味的大嘴被迫張開,如同久經沙場的姐兒。
簡直能吞得下一個大鵝蛋。
隻是韓老實並沒有鵝蛋給他吞,而是隨手掏出了一顆慈眉善目的香瓜,用虎口壓住保險片,然後隨手拔掉拉環,直接塞進了俄兵軍官的大嘴裡。
伴隨著令人心悸的“嗤嗤”聲,那俄兵軍官的鼻子、眼睛、臉,在無邊的驚恐之下,都已經變形了。魂兒已經飛到了外太空,比加加林還早四十年。
韓老實大喊一聲:“fireinte”!
這玩意的延遲引線隻有4.5秒,於是韓老實抬起右腿,把俄兵軍官用力蹬飛。
直接飛出去能有七八米遠。
而韓老實自己則是飛快地閃到了那個碩果僅存的巡警身後。
“轟”!
香瓜熟透了,汁水四濺,甚至有半個瓜蒂巴直接砸在了巡警的胸口,然後又掉在腳麵上。
觸目驚心。
然而這小子卻沒有什麼太大反應。
這當然不是因為巡警膽量過人,而是從韓老實的湯姆遜大殺特殺開始,就已經被嚇懵圈了。
但是,這巡警突然又甩手尖叫了兩聲,原來是手上夾著的大白杆煙卷不知什麼時候燃到了根部。
韓老實一腳踹在巡警的迎麵骨上,人當場就跪了。
“問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否則那俄兵的軍官就是你的下場!”韓老實麵無表情,隻在眼底有寒芒閃動。
巡警哪敢嘴硬,隻顧著磕頭如搗蒜,“好漢,您儘管問,問啥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