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扭頭看去。
隻見丞相徐賢,以及其孫徐陽朔,在幾個朝中大臣的簇擁下走進了金鑾殿。
可下一秒!
徐陽朔麵露驚駭,猶如見了鬼一樣的看向武亦。
“嗯?”
他心頭一緊,用元氣將聲音壓到隻有兩人能聽見。
“爺爺,他竟然沒死?”
“這......這不可能!”
彆人隻以為武亦昨天調戲九公主被打了一頓。
但他這個始作俑者卻知道實情。
他昨天給武亦下的那個邪術不光能控製意識任他擺布,過後武亦的靈魂也會被慢慢抹殺至死亡。
他就是要造出武亦被九公主打死的假象。
到時候定國王府絕對要和皇室開戰。
而且武亦死了死無對證,沒人知道是他下的毒手,想查都查不出來。
可武亦不是應該死了嗎?為什麼到現在還沒事?
不同於徐陽朔的緊張,丞相徐賢這個城府極深的老狐狸倒顯得很是淡然。
“無礙,等著看就行”
他想的很清楚。
武亦就算沒死,那也確實是挑釁了皇權,侮辱了皇室。
這照樣是死罪!
反正不管最終結果如何,同樣能激起定國王府和女帝之間的矛盾。
人心中的成見是座大山。
隻要他後麵再稍加運作,結局是一樣的。
眼見徐陽朔一臉不可置信的看過來,武亦張口就罵。
“看你娘的腿,再看狗眼給你挖了”
徐陽朔:“?”
不對勁!
這家夥今天十分有九十分不對勁。
這時和丞相一塊步入朝堂的戶部尚書林怔濤,皮笑肉不笑的嘲諷道。
“呦嗬~鎮北王還真把武世子帶來向陛下請罪了?”
“不過武世子這次犯的可是死罪啊!”
“您就不怕陛下一怒之下殺頭嗎?”
林怔濤和丞相徐賢蛇鼠一窩,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嘲笑打壓的機會。
武安君麵色淡然,沉聲道。
“這就不勞林大人費心了”
“有這閒工夫還是操心下你兒林俞多次在軍中嫖妓的事情吧!”
“按照軍紀,當斬!”
此話一出,林怔濤麵色頓時一變,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你……”
至於朝堂之上更是哄笑聲一片。
去年林俞在軍中多次嫖妓,甚至還欺壓百姓強搶民女,若不是有平西王包庇早就被處置了。
這事可一直是林怔濤心中的恥辱啊!
這時武亦突然笑道。
“林尚書最近似乎比較清閒?”
林怔濤瞥了一眼武亦,眼裡閃過一抹輕蔑。
“武世子何出此言?”
眾人也都看向了武亦這個混吃等死的紈絝,看他能放出什麼屁。
武亦嗬嗬一笑。
“因為我發現林尚書挺喜歡管閒事的”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餿飯吃多了生病,閒事管多了要命”
林怔濤頓時氣急。
“你……”
“我可是戶部尚書,從一品大臣,黃口小兒你敢罵我?”
武亦今天就是鬨事的,誰張嘴噴誰,誰犯賤錘誰。
他是定國王府世子,武家唯一獨苗。
今天就算在朝堂上拉屎又如何?
世子就得有世子的囂張。
“如果低頭換來的是得寸進尺,那就抬頭乾翻世界”
“戶部尚書很牛嗎?”
“我爺爺定國王和先皇是拜把子兄弟,哪怕陛下見了也得尊稱一聲亞父,我爹又是鎮北王,我武家一門雙王,我身份地位位同皇子,就罵你怎麼了?不服你咬我啊?”
“本世子犯什麼罪關你屁事?彆人都沒說話就你會狗叫?”
“腳踏黃河兩岸,你管的是真寬,大路上經過個掏糞車你是不是還得舀兩勺嘗嘗鹹淡?”
“見過裹小腳的,沒見過裹小腦的,給徐家當狗你是不是很驕傲啊?”
“還戶部尚書?臭泥鰍沾點鹽水,真把自己當海鮮了?”
“看什麼看?你還想打我不成?給你十個膽子你敢嗎?信不信我爹當場捏爆你的卵蛋?”給老子閉嘴,再嗶嗶信不信老子乾你?”
靜!!!
這一刻全場寂靜!
沉默聲震耳欲聾!
此刻文武百官都目瞪狗呆的看向武亦。
這殺傷力直接爆炸啊!
堪稱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