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此時散漫又嚴肅,散漫是因為老板不在,並且有可能未來一兩個月都見不到他。
嚴肅是因為,工作壓力大,沒有老板撐著天,他們得自己撐。
前台接待此時正撐著下巴無聊的摸魚,一抬頭,便看見了周引鶴從內部員工的停車場電梯上來。
她一愣,急忙站起身問了句好。
周引鶴漠然的點了點頭,問前台是不是有他的快遞在。
前台點頭,轉身將放在桌上的一個盒子遞給他,周引鶴接過後轉身便走向總裁專屬電梯。
秘書部的秘書們此時還在忙,見到周引鶴緩步走來懵了一瞬,直到他目不斜視的走進辦公室,陳宇最先反應過來,趕緊跟了上去。
“老板,您今天怎麼突然來了。”
周引鶴嗯了一聲,沒有正麵回答,隻說出去吧。
陳宇頓了頓,哦了一聲猶豫著離開了,關門前還偷摸看了一眼周引鶴。
等辦公室門被關上,周引鶴才開始拆自己手裡的盒子。
盒子內安靜的躺著一枚戒指,周引鶴拿起端詳了一番,抿了抿唇,還算沒讓他失望。
這是他選好的原石,讓江既白幫他盯著送去切割設計的戒指,他期間都在溫聆麵前,怕漏了餡驚喜就不是驚喜了,所以自始至終除了原石他看了一眼以外,後麵便再也沒有看到過了。
他將戒指放回了盒子,起身走到他休息室,將盒子放到了保險箱內。
他暫時還不準備送給溫聆,當然,這還不是求婚戒指,隻是純屬想送給溫聆讓她平時可以戴著好看的。
除了好看,還可以讓外人知道,溫聆名花有主,讓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心裡有點數。
外麵的雨還在下,周引鶴支著額頭翻文件,秘書部的人反複進來好多次,包括下麵部門的總監。
不過一兩個小時,懶了許久的周引鶴就已經煩躁了。
他抓了抓頭發,硬是把頭發抓的亂糟糟的,後來陳宇進辦公室找周引鶴簽字,見到他這般一點形象都不要的模樣,咬著腮肉忍著笑,等他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腮都讓他快要破了。
中午的時候,周引鶴看了一眼時間,給溫聆打了電話。
“要吃午飯了,你們在哪我去找你們。”
溫聆顯然在咀嚼著什麼,含糊道:“不用,你在公司吃吧。”
“……”周引鶴眯起眼睛,“你們是不是已經在吃飯了。”
“啊……”溫聆眨了眨眼睛,剛要解釋,手機已經被寧輕給拿走了,隻聽寧輕對著手機說了句話,便將通話掛斷,這才將手機還給溫聆。
“你自己吃吧,少操心我們。”
溫聆收回手機,寧輕便道:“阿聆,男人不懂事你可得好好教他,彆總是慣著,不然最後受罪的是你。”
“啊。”溫聆覺得自己快要不會說話了,尚之瑜柔聲笑著沒有搭話,也沒有告訴溫聆,她剛和周宴秋結婚的時候,寧輕曾專門帶著她出門,很認真的教了她如何調教成聽話順從的老公。
寧輕見溫聆懵懵懂懂,便開始將她的經驗所得教給溫聆,也順便給尚之瑜更新一下新的經驗。
如果周宴秋和周引鶴在,估計得被自己親媽氣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