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小兒子啊,越大越愛哭,自他和溫聆分手後,她甚至已經記不清周引鶴哭過幾次了。
周引鶴嗯了一聲,抽泣著撐著牆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樓下的車來車往。
寧輕本來以為他不會想和她說話了,剛要找借口掛斷,就聽周引鶴忽然道:“媽,我害怕。”
他的恐慌太明顯,全都寫在明麵上,寧輕心口一疼,幾乎要落淚。
“彆怕,彆怕,爸媽和哥哥姐姐都在呢,真到那一步,爸媽就去國逼婚,逼著溫聆嫁給你。”她顫著嗓音說:“再不濟還有周靖淵那裡,實在不行讓他好好研究一下,重新將你們送回去,到時候我們把他關起來,讓他不要搞事。”
寧輕知道,她的小兒子此時正在脆弱崩潰的邊緣,隻好故意逗他開心,哪怕有一點的作用。
周引鶴果然輕笑出聲,呼出一口氣,抬手抹了一把眼淚。
他忽然想起什麼,皺眉道:“媽,你幫我個忙,我給你一個地址,是一家寵物店,你幫我去問問那個店主,他們購買賽級緬因貓的渠道是什麼。”
寧輕答應,掛斷前叮囑:“兒子,好好努力,彆害怕,凡事有爸媽給你撐著。”
周引鶴唇角微微勾起,十分清脆的嗯了一聲。
掛了電話,他心情才稍微好了些,坐在陽台的躺椅上翻著手機裡依舊還留著的合照以及聊天記錄。
一件事莫名鑽到他的腦子裡,讓他許久都想不明白。
如果之前的那段記憶,溫聆是被控製的才分手,那現在沒有儀器控製,溫聆為什麼要和他分手?
總不會是真膩了吧?
周引鶴皺緊眉頭,重新將電話打給寧輕。
寧輕接的很快,“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忘了說?”
“媽,周靖淵呢?”周引鶴想起周靖淵,眼底就染上狠意。
“被你爸關到了周家祠堂,每天除了送水和饅頭,其他的什麼都不會給,公司也被你爸給關了。”寧輕說起這個就歎氣,無奈道:“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變成現在這幅模樣,你爸怎麼逼問都問不出原因,他——”
“媽,”周引鶴打斷她,追問道:“他有沒有說起關於溫聆的事情?”
寧輕認真的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沒有啊,隻說了拿你們做實驗的事情,其餘的事情他都沒有說。”
周引鶴垂眸,心裡亂糟糟的,隨口尋了彆的借口便掛了電話。
此時的華國是白天,寧輕實在是記掛著兒子,在家中怎麼都待不住,便吩咐了司機送她去往周引鶴所發來的那個地址。
寵物店此時不算忙,見到一身貴婦裝扮的寧輕走進來,緊忙上前。
“夫人,您好,您是想選隻貓咪還是狗狗呢,咱們家品種很齊全,大多都是賽季——”
還沒說完,寧輕微笑著打斷店員,柔聲道:“你好,你們店的老板在嗎?我有件事情想和他談。”
店員有些錯愕,但還是緊忙去打了電話。
老板此時正在附近,聽到店員說有位貴婦到店,還要找老板談話,說不定是筆大生意,於是他緊忙趕回來,見到坐在沙發旁溫婉的寧輕,著實一愣。
他愛看財經新聞,對華國的各大世家也算熟悉,對麵前這位夫人,很是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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