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婚禮舉辦結束,溫聆和周引鶴先在華國住了些日子,才開始了他們的蜜月之行。
最後一站,是尼島。
他們在日落之時在夕陽下接吻,在晨曦時沉浸美夢。
周引鶴覺得這樣的時間無比幸福,所以他們最後,決定在這裡留一段時間。
這樣的日子太適合他們兩人了,都有些懶散,不愛早起更不愛早睡,除了能看看日落,日出除非通宵。
待了一個星期,溫聆就有些待不住了。
淩晨兩點,她安靜地躺在床上,身旁周引鶴陷在遊戲裡,沒有注意到她的情緒。
“想回家,想爸媽,想爺爺外公,還想嗬嗬和哼哼……”
周引鶴啊了一聲,側眸見她居然要哭,急忙關了手機抱了過來。
“怎麼啦?不開心了嗎?”他輕聲哄著:“不喜歡這裡了嗎?還是說想換個地方。”
溫聆委屈的撇了撇唇,蹭到她懷裡,哭著道:“我就是想回家了。”
這算什麼大事,周引鶴拿過手機便訂機票,隨後將訂票成功的界麵給溫聆看。
“你看,我買好了,或者你不著急,我讓咱爸把私人飛機調過來?”
溫聆淚眼朦朧的盯著他看,搖了搖頭說:“著急。”
“那就明天,睡醒就走,好嗎?彆哭。”周引鶴心疼的給她擦眼淚,溫聆大概是因為大姨媽要來了,情緒就容易有些繃不住,哄了許久終於將人哄好了。
回去也好,大姨媽期間還是在家養著更舒服些。
隔日兩人便乘坐飛機直接飛回了華國。國,想見溫老,得知溫老居然跑到了華國找秦老了,他們隻好和溫灼一起吃了飯,馬不停蹄的回了華國。
先去秦家見了溫老秦老,和舅舅舅媽秦昱辰這些秦家的親人一起聚餐,在秦家住了兩日,便回了風棲園。
寧輕牽著溫聆的手,細細的打量著溫聆的臉色,見她眼底有些青,心疼道:“是不是這幾天趕飛機趕得,怎麼都有黑眼圈了。”
溫聆被嚇了一跳,從一旁找了鏡子看了一眼黑眼圈,還好,不算很重,她鬆了口氣。
周引鶴懶懶的趴在沙發扶手上,歎氣道:“媽,我們先回房間補覺了,先不吃飯了,等睡醒了再吃。”
溫聆也打了個哈欠,軟聲道:“媽,我們先上樓了。”
寧輕連忙道:“快去快去。”
溫聆和周引鶴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作息都不用調整了,熬了幾夜直接就恢複正常作息了。
白天其他人不太有空,晚上周家齊聚風棲園聚餐。
飯桌上,寧輕和尚之喻提起備孕的事情,溫聆還聽了一會兒,隻覺得挺有意思的。
周引鶴垂眸給她剝著海鮮,剝的很認真,根本沒在意大嫂和親媽說了什麼。
溫聆便聽著吃,筷子夾著裹滿醬汁的蝦仁往嘴裡塞,剛塞到嘴裡還沒來得及咽下去,胃裡猛的一陣收縮,她顧不得彆的,捂著嘴便跑到了衛生間。
周引鶴懵了一瞬,緊忙和寧輕一起追上去。
“老婆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啊?”周引鶴見溫聆吐的難受,他便也跟著難受,恨不得替溫聆吐。
寧輕站在衛生間門口,心裡卻有些懷疑,輕皺了下眉,緊忙回到餐廳。
她見桌上的人麵露擔心之色,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湊到尚之喻耳邊輕聲耳語了些什麼,尚之喻驚訝的瞪大眼睛,站起身上樓,沒多久便帶著東西下樓了。
婆媳二人湊到衛生間門口,見溫聆正在洗臉,對視了一眼,寧輕接過了尚之喻手裡的東西,戳了戳周引鶴,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他。
周引鶴還在擔心,莫名其妙被塞了幾個跟藥似的盒子,垂眸看了一眼,見上麵的字,他更懵了。
見他還迷茫著,寧輕抬手恨鐵不成鋼的戳了下周引鶴的額前,將周引鶴手裡的東西奪了回來,推開周引鶴走到溫聆身邊,輕聲道:“阿聆,你要不試試?”
溫聆也懵住了,但還是喃喃道:“不可能吧……”
他們除了婚禮那晚沒戴,其他時間都是戴著的……就一次???可他們還沒有備孕,還天天熬夜,期間也喝了酒,會不會——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寧輕和尚之喻先走了出去,周引鶴還站在原地像根木頭,溫聆咬著唇,羞澀的將他推了出去。
三人站在門口,周引鶴還是回不過神來,有些想不通,直到溫聆走了出來。
臉頰酡紅,怎麼看,都是寧輕期待的那樣。
果然,溫聆伸出手,手心裡躺著幾根驗孕棒,全是紅線,隻是有一條比較淺。
寧輕高興的哎呀了一聲,隻是興奮還沒來得及湧起太多,她又想起了這兩個孩子平時的作息。
“這段時間是不是熬夜了?有沒有喝酒?還連著跑了幾天。”寧輕越說越覺得不行,緊忙道:“去,讓司機等著,咱們去醫院檢查檢查。”
溫聆點頭,周引鶴卻怔愣的望著溫聆,被溫聆用胳膊戳了一下,這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