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有點過於曖昧了,孟良辰不得不後退一屁股,然後打掉她的手,笑道:“這點便宜都占啊你。我都22了,再去跟十七八歲的小孩兒一起去專科班學習,太丟人了……”
丁文文眼中閃過一絲絲失望,其實他們sg17訓練營裡的女孩們在私下聊天的時候,曾經討論過孟良辰將來會跟誰在一起,然後還相互打賭,說誰能最後拿下孟良辰。隻可惜她第一輪就被淘汰了……
“誰跟你說專科班都是小孩兒啊。”丁文文捂嘴笑說,“年紀大的人有很多,我考進去那年,年紀最大的都有三十二的了,也就是我年紀小。現在是四月份,辰哥你可以報一下試試。”
孟良辰想了想才說:“萬一我落榜了呢?”
丁文文好心地說:“大不了丟人唄,你又不是沒丟過人。”
“那沒興趣了。”孟良辰說,“想我孟良辰,堂堂一七尺男兒……”
“辰哥!”門被推開了,一個人激動地喊道,孟良辰看到了杜品超。
“辰哥。”杜品超衝過來一把抱住了他。
孟良辰哈哈大笑,隨後分開並上下打量著他,說:“真他麼是你嗎?”
杜品超眼睛一下子紅了,隨後說:“走吧,聊聊。”
孟良辰跟丁文文告辭,單獨來到另外一個包間,杜品超拿出煙抽了起來,孟良辰看著他沒說話。
杜品超才苦笑著說:“我沒吸d。”
“那怎麼……”
“但我幫他運d了。”杜品超一臉的後悔,“易峰讓我去拿的媚藥,我真的以為是媚藥,就去拿回來送到派對上。”
孟良辰驚訝道:“運d?那你的罪名不是更重……”
杜品超說:“我真的以為隻是媚藥,易峰說是什麼聽話水。”
孟良辰哭笑不得,都不知道怎麼評價了,說:“那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運d了呀。”
杜品超苦笑:“後來我家人幫著運作,我也積極交代,最後被判二年緩二。現在每周都要去朝陽區派出所報道,公司也跟我解約了,好在沒跟我要賠償。”
孟良辰問:“你家不是桂省鄉下的嗎?表鍋~~~”
杜品超大笑:“簡曆是假的,我家祖上是桂省的,老一輩人鬨革命就來到帝都了。”
“紅三代啊?”
“我算是紅四代了,可惜我太爺爺死得太早了,我們家算是破落紅四代,跟八旗子弟差不多吧。”
孟良辰笑了,又說:“超仔,餘董對你手下留情了。”
杜品超吸了一口煙,長歎:“是啊,星途對我保護很好了,是我對不起他們,我也對不起遠叔。我挺感謝餘董的,就是沒辦法報答她了。”
“她病了。”
“啥?”
“乳腺癌,好像還是三期。”
“我艸……晚期?!不是說乳腺癌不是什麼大病,切了就好了。”杜品超道。
“我最近得知,她好像是沒有好轉,應該是轉移了。”孟良辰不由得歎了口氣,“現在公司是由她侄子餘治中當家,也不知道小餘總能把公司帶到什麼地步。”
杜品超踩滅了香煙,說:“我回一趟海州,看看餘姨,再怎麼說,她也幫了我,沒有對我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