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辰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心,他忍不住攥緊拳頭,大腿都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為了掩飾,他翹著二郎腿緩解現在激動的情緒。
雖然朱寶兒不讓他知道具體的原因,但他相信過了這段風口浪尖,朱寶兒一定會告訴他的。
隻是朱寶兒躲去了哪裡呢,她為什麼要躲呢?
孟良辰猜想,可能事情比他和她想象得更加嚴重,朱寶兒是一個喜歡計劃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她的計劃發展,除非在計劃之外出現了什麼。
或許是炎國的警察沒有被她們欺騙,或者是一個較真好警察,執拗地挖掘真相,逼得她不得不以死來躲避。
但要是假死,也是朱正那老登假死,而不是朱寶兒啊。
朱寶兒沒死,孟良辰總歸是開心得很,倆人一個被窩裡住了兩年,他又豈能沒有感情。
孟良辰忍不住哼起了歌來,鄭雅菲豎著耳朵聽,問到:“你唱的是什麼歌曲?”
“《風中一盞燈》。”
“怎麼沒聽你唱過?”
“你沒聽過的歌多著呢,不過這首歌是搖滾,低俗。”孟良辰裝逼道。
“搖滾?低俗?”鄭雅菲道,“你讓搞搖滾的人聽到,非得打死你不可。”
孟良辰大笑。
鄭雅菲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說:“什麼事這麼開心?”
孟良辰控製了自己的情緒,才說:“我為學習而開心。”
“毛病。”鄭雅菲突然說,“等這部戲結束,我就離你遠遠的,你彆找我啊,也彆打擾我學習。”
孟良辰繼續看書,沒理會她。
鄭雅菲心中大罵,臭男人,果然是拔卵無情。
飛抵鵬城機場之後,杜賓開車接他們,本打算先將鄭雅菲送回到劇組,但她執意要去朱家慰問。杜賓看看孟良辰,孟良辰說我們直接去朱家吧,我們和朱寶兒的關係都很好。
鄭雅菲心中忿忿:“你倆那是好嗎?你倆進進出出那麼多次,當我是瞎子嗎?我生什麼氣,我跟你拍完戲就沒關係了,就當老娘潛規則了一個帥哥了。嗯,這麼一想,老娘占便宜了,現在找男模比找小姐可貴多了……”
前往朱家慰問的人很多,朱正也來不及招待那麼多人,站在門口接待的還是那個東北英國女管家,麵無表情的樣子依舊如故,看上去就是一張死人臉。
由於不是追悼會,所以這次的大家到來隻是大家出自於朋友的關心,女管家見到孟良辰帶著兩人過來了,並沒有意外,說:“老爺不在客廳,他在養病,客廳裡裡麵負責接待的是夫人的妹妹。”
“好的,我們就去說兩句話。”
“請。”
孟良辰三人走了將近一公裡才進了朱家的豪宅門口,杜賓說:“小叔,她家也太大了,難怪你配不上人家,在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竟然有一個占地——這麼老大的彆墅。”
鄭雅菲點頭說:“我都沒有來過她家,我還以為她家也就比我家富裕一些,最多富裕十倍。現在看來,富裕一百倍都是少的,頂級資本,恐怖如斯。”
朱寶兒的小姨張雅今天負責接待慰問的親朋好友,當她看到孟良辰時,情緒瞬間崩潰,淚水像洪水決堤般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