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行人,大多穿著臃腫厚實的棉襖或半舊的軍大衣,行色匆匆,臉上帶著被生活磨礪出的質樸與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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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
就那樣靜靜地、遺世獨立地站在那裡,高挑、纖細,如同一株在冰天雪地中傲然綻放的寒梅,清冷,高貴,美得不染一絲煙火氣。
凜冽的寒風,吹動著她的衣角和發梢,讓她整個人,都如同即將乘風歸去的廣寒仙子,絕世而獨立。
周圍的喧囂,仿佛都因為她的存在,而被隔絕開了一道無形的屏障。
一個推著二八大杠自行車的小夥子,本想從她身邊匆匆騎過,卻在看到她的瞬間,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猛地捏住了刹車,車輪在地上劃出一道刺耳的聲響,他卻渾然不覺,隻是張著嘴,傻傻地看著,直到後麵的人不耐煩地按響了車鈴,他才如夢初醒,漲紅了臉,慌忙地蹬車離去,卻依舊一步三回頭。
幾個結伴而行的女學生,在看到她的穿著打扮時,都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眼中充滿了不加掩飾的向往與羨慕。
“快看……那個女同誌……她穿得可真好看……”
“那頭發是燙的吧?跟電影明星似的……”
“你看她那件大衣,料子真好,咱們百貨大樓裡,最好的櫃台都找不到這樣的……”
這些竊竊私語,這些驚豔的目光,宮雪早已習以為常。
她隻是靜靜地聽著身旁的黃伯濤,用那種近乎狂熱的語氣,一遍又一遍地讚美著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當聽到那句“他不是天才,他是個妖孽!是個不世出的怪物!”時,
宮雪那張一直保持著淡淡疏離感的清冷俏臉上,如同冰封了千年的湖麵被春風吹過,瞬間便冰雪初融,漣漪四起,最終,綻放出了一抹動人心魄的微笑。
她的紅唇,如同初春枝頭被朝露浸潤過的、最嬌嫩的花瓣,緩緩地彎起一個優雅而又充滿喜悅的弧度。
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更加巨大、也更加複雜的、與有榮焉的驕傲與自豪!
看!
這就是我的男人!
那個能讓香港頂級的金牌音樂製作人都為之傾倒、為之語無倫次、甚至不惜連夜從滬上追到燕京來的男人,
是我的!
這份驕傲,如同最醇厚、最醉人的美酒,瞬間流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整個人,都有些微微的醺然。
但,
這驕傲,並非僅僅是“與有榮焉”那麼簡單。
在她的內心深處,這更是一種對自我眼光的極致肯定!
她沒有選錯!
她看中的男人,根本不是什麼“泥腿子”!
他是一條蟄伏在淺灘,真正的潛龍!
是一顆被塵土掩蓋,全世界最璀璨的鑽石!
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在他這條真龍麵前,不過是些土雞瓦狗,螢火之光,如何能與皓月爭輝?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那個唯一能識彆出傳世古董的鑒寶宗師。
黃伯濤的讚美,不過是為她的鑒定結果,蓋上了一個官方的、權威的印章。
劉青山,是她宮雪發現的寶藏!
這份獨一無二的“伯樂識千裡馬”的滿足感與驕傲感,讓她心中因為“朱霖”而存在的那一絲絲陰霾,都暫時地煙消雲散。
她感覺,周圍那些因為好奇而投來的目光,不再讓她感到不適,反而成了一種襯托,一種背景。
因為她知道,此刻,她不僅僅是宮雪,她還是那個即將震驚天下、光芒萬丈的“絕世妖孽”劉青山的女人。
這份巨大的榮耀感,讓她感到無比的滿足。
“黃先生。”
她微笑著,聲音清冷如玉石相擊,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小小的得意,“您過獎了。他也隻是偶爾寫著玩玩而已。”
“玩玩?!我的天!”
黃伯濤誇張地叫了起來,“玩玩就能寫出這種級彆的歌?那他要是認真起來,還得了?!宮小姐,請問,青山除了這兩首,還有彆的作品嗎?我指的,是音樂方麵的。”
宮雪緩緩地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優雅的歉意:“這我就不清楚了。他的主要精力,一直都放在文學創作上。音樂,對他來說,應該真的隻是一個業餘愛好吧。我也隻聽他,完整地唱過一首歌而已。”
“一首歌……”
黃伯濤喃喃地重複著這三個字,眼神,卻在瞬間變得有些迷離和悠遠。
他腦海中,自動浮現出了他與宮雪初次相見的那個場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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