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幫“頑主”的頭兒,也絕非善茬!
那人姓王,單名一個“悍”字,人稱“悍爺”。
他爹,可是鐵道部的副部長!
在燕京城這四九城裡,也算是根正苗紅、背景深厚得能橫著走的人物了!
那王悍仗著自己家裡有背景,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根本沒把劉偉民這夥看起來麵生的人放在眼裡。
仗著人多,不僅出言不遜,甚至還故意撞倒了劉偉民身邊的一個朋友,嘴裡還罵罵咧咧,說對方不長眼。
劉偉民當時,一沒發火,二沒吵鬨,甚至連手都沒動一下。
他隻是扶起自己的朋友,然後,靜靜地看著那個不可一世的王悍,淡淡地說了一句話。
“今天風大,冰也滑,你,小心點。”
說完,他就帶著朋友,轉身離去了。
王悍還以為對方是怕了自己“副部長兒子”的身份,對著他的背影,極儘嘲諷之能事,在冰場上好不得意。
然而,僅僅十分鐘後。
兩輛軍綠色,帆布蓋得嚴嚴實實的解放牌大卡車,帶著沉悶的轟鳴聲,竟然直接開到了北海公園的岸邊!
車門打開,兩排穿著厚厚軍大衣、戴著棉軍帽、腳蹬大頭皮鞋、身上挎著上了刺刀衝鋒槍的士兵,“嘩啦”一下,從車上跳了下來!
動作整齊劃一,煞氣衝天!
他們在一名軍官的帶領下,邁著整齊的步伐,直接開赴到冰場邊上,將整個冰場,圍了個水泄不通!
整個冰場,瞬間死寂!
所有滑冰的遊客,都被這突如其來如同電影拍片般的陣仗,嚇得不敢動彈!
然後,
在所有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中,那名軍官,徑直走到剛剛離去又返回的劉偉民麵前,“啪”的一個立正敬禮,大聲報告:“報告!警衛連奉命前來,請您指示!”
劉偉民當時就穿著一身冰刀鞋,站在冰麵上。
他隻是抬了抬下巴,用冰刀的尖兒,不緊不慢地,點了點那個早已嚇得麵無人色、癱軟在冰麵上的王悍。
他對那名軍官,依舊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話。
“天冷,讓他跪在冰上,好好清醒清醒。什麼時候我想起來了,什麼時候算完。”
據說,
那天,王悍在北海的冰麵上,迎著凜冽的寒風,從下午三點,一直跪到了晚上八點!
膝蓋都跟冰麵凍在了一起,最後是被他家裡人哭爹喊娘地用溫水給“化”開,抬回去的!
而更讓人感到恐怖的,是這件事的後續!
第二天,那位權勢滔天的鐵道部王副部長,竟然親自備了厚禮,登上了劉家的大門,不是去“討說法”,而是去“負荊請罪”!
據說,他在劉家大院裡,站了足足兩個小時,連門都沒能進去,最後還是劉家的警衛員出來傳話,說“首長知道了,下不為例”。
這位副部長才如蒙大赦,灰溜溜地離去了!
從那以後,
“活閻王”劉偉民的名號,就徹底響徹了燕京城的衙內圈!
所有人都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燕京城裡,衙內和衙內,也是不一樣的!
有些神仙,你惹了,最多是脫層皮。
可劉家的這位閻王爺,你惹了,是真的會家破人亡!
……
那段充滿了血腥味,至今仍讓齊大寶想起來都兩腿發軟的恐怖傳說,如同電影般在他腦海中飛速閃過,讓他感覺自己的雙腿,開始不受控製地微微發抖。
他再次抬起頭,用一種前所未有充滿了驚駭與恐懼的目光,重新審視著眼前的劉青山。
此人到底是誰?!
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竟然敢用那種平輩論交、甚至還帶著一絲隨意的口氣,直呼“活閻王”劉偉民的名字?!
難道……
他……他難道是和劉少一個級彆的、甚至比他背景更大的……某家大少!
這個念頭,如同一道最恐怖的閃電,再次劈中了他!
讓他感覺自己快要當場暈厥過去!
一想到自己剛才,竟然讓這樣一尊大神,在樓下的大廳裡,像個普通客人一樣,被自己的服務員呼來喝去,甚至還差點被趕走……
齊大寶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他感覺自己的職業生涯,甚至……甚至自己這條小命,都在剛才那短短的十幾分鐘裡,在鬼門關前,來來回回地走了好幾遭!
他臉上的笑容,在這一刻,瞬間變得更加燦爛,也更加……謙卑、恭敬、甚至帶著一絲深入骨髓的諂媚了!
他那原本隻是微微躬下的腰,在這一刻,又深深地彎下去了幾分。
他甚至連稱呼,都下意識地直接用上了最頂級的敬語——“您”!
“您好!您好!”
他雙手緊緊地握著劉青山的手,用力地搖晃著,“我是這裡的大堂經理,我叫齊大寶!歡迎您光臨‘仿膳’!劉少……哦不,偉民同誌剛才已經親自給我打過電話了,交代我,一定要把您和您的貴客,招待好!”
他側過身,
做了一個無比殷勤的“請”的手勢,熱情道:“您幾位,快請跟我來!樓上最好的包間,早就給您備好了!請!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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