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笑了。
他重新握住她那纖細的腳踝,小心翼翼地,用一種近乎對待稀世珍寶般的姿態,將那雙穿了一整天的棉靴,輕輕地褪了下來。
隨著棉靴帶著一聲皮革的輕響落在木地板上,
那被肉色尼龍絲襪包裹著的優美的小腿線條,便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那層薄如蟬翼的絲襪,緊緊地貼合著她的肌膚,將她小腿那柔美而又充滿力量感的線條,勾勒得淋漓儘致。從纖細脆弱的腳踝,到流暢、圓潤的小腿肚,再向上……那線條收束得恰到好處,每一寸,都仿佛是造物主用最精心的筆觸,勾勒出的完美傑作。
一股混雜著皮革的微澀、她身上獨有的香水餘韻、以及女性身體在那密閉空間裡醞釀了一整天後特有的、淡淡的幽香,瞬間鑽入了他的鼻腔。
劉青山的呼吸,猛地一滯。
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腳踝極其自然地、緩緩向上,最終,用寬厚的溫熱掌心,完整地嚴絲合縫地,托住了她那微涼的曲線優美的小腿。
嗯!
觸感好極了!
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托住的,仿佛不是一段小腿,而是一件……用最頂級的觸手生溫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藝術品,完美無瑕!
那份微涼,透過他滾燙的掌心,帶來一陣奇異的、令人心悸的感覺。
他那常年握筆而生出的薄繭,此刻成了最敏銳的傳感器,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層薄如蟬翼的尼龍絲襪之下,肌膚那令人難以置信的細膩、光滑與驚人彈性。
他沒有立刻為她穿上拖鞋,而是抬起頭看著她,柔聲問道:“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還穿著高跟鞋,腿累不累?酸不酸?”
宮雪早已羞得將臉深深地埋進了自己的膝蓋裡,聽到這句問話,隻是如同蚊蚋般,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那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從滬上到燕京,兩天兩夜,她的雙腿早已酸脹不堪。
“那我幫你揉揉,解解乏。”
劉青山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便用他那溫熱乾燥的大手,開始了輕柔的按捏、揉壓。
“嗯……”
宮雪的身體不受控製地猛地一顫,口中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如同羽毛般輕柔的歎息!
讓她渾身的汗毛,都在這一刻,根根倒豎了起來!
她下意識地想把腿抽回來,可小腿被他牢牢握住,根本動彈不得。
“這裡酸嗎?累不累?”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充滿了磁性,帶著一絲明知故問的壞笑。
“彆……彆……”宮雪感覺自己快要瘋了,那種又麻又癢、又酸又脹的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讓她羞恥得快要哭出來,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卻不受控製地,漸漸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劉青山仿佛沒有聽到她的抗議。
他像一個最耐心的工匠,用自己的手掌,丈量著、品味著、欣賞著這件獨屬於他的最完美的藝術品。
“還嘴硬嗎?”他低笑著問。
“啊!”
宮雪再也承受不住,“不……不酸了……你……你快停下……”
“真的不酸了?”他又問了一句。
“真的……真的不酸了……我求求你了……”她的聲音,已經軟得幾乎聽不見,充滿了哀求與討饒。
不知道過了多久,
劉青山眼底的溫柔,幾乎要化為實質滿溢出來。
他緩緩低下頭,在宮雪那瞬間僵硬、難以置信的目光中……
“!”
宮雪的身體如同被一道真正的閃電擊中!
她再也承受不住,猛地抬起頭,那雙早已被水霧籠罩的迷離眼眸,充滿了震驚與羞憤,狠狠地瞪著他。
而劉青山,卻隻是對她露出了一個得逞的壞壞笑容。
他不再猶豫,用他那溫熱的大手,重新握住她那早已被他揉得溫熱的腳踝,將那雙嶄新的棉拖鞋,仔仔細細地為她穿了上去。
換好鞋,宮雪感覺自己整個腳掌,都被一股乾燥、溫暖而又柔軟的觸感所包裹。
那份溫暖,
仿佛還帶著他掌心的餘溫,以及那讓她心悸的觸感,順著腳底,緩緩地一直蔓延到了心裡。
她心中的那點冰冷與委屈,似乎……也在這份霸道而又極致的溫柔中,消散了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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