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地,朝著宮雪的身邊,又挪了挪。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到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
他能清晰地聞到她身上散發出沐浴後的清新香氣,混合著那淡淡的有些甜膩的香水味,以及她身上傳來的溫度。
這如同最醇厚的迷藥,讓他頭暈目眩。
他的手,如同擁有了自己的意誌,不受控製地緩緩抬起,朝著那片近在咫尺散發著致命誘惑的、被絲襪包裹著的光滑肌膚,伸了過去。
就在他的指尖,即將觸碰到那片溫潤的瞬間——
“啪!”
一聲清脆的輕響。
宮雪側過頭,那雙如同秋水般的眼眸,帶著一絲嗔怪,一絲警告,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她的手,不輕不重地拍在了他那隻“作惡”的大手手背上。
“不許摸。”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剛剛沐浴後的慵懶,卻又如同冰珠落玉盤,清脆而又冰冷。
劉青山被打得微微一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但他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尷尬或退縮,反而露出了一抹更加濃厚的壞壞笑容。
“為什麼不許摸?”
他湊近她,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用一種充滿了磁性、蠱惑般的聲音,低聲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摸一下怎麼了?”
“誰跟你老夫老妻!”
宮雪的耳根瞬間就紅了,她下意識地想往旁邊躲,卻被沙發扶手擋住了去路,“我可不是你老婆,你也沒娶我。”
“嘖!”
劉青山咂了咂嘴,臉上露出了“你這就不講道理了”的無賴表情,“一張證而已,那都是形式,做給外人看的。關鍵,還得看這兒。”
他伸出手指,輕輕地點了點自己的心口,那雙深邃的眼眸,如同蘊藏著整個宇宙的星光,深情款款地、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
“在我心裡……”
他的聲音,變得無比的溫柔,也無比的真誠,“你,早就是我的媳婦兒了。是我這輩子,認定了要放在心尖尖上疼的人。”
“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這張證,真不算什麼。那些領了證的人,不也有很多離婚的嗎?”
“我的心,此時此刻,分分秒秒,永永遠遠,都在你身上。”
“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你比我自己,還要更重要!”
他這一番甜言蜜語,說得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都為之沉淪。
然而,
聽在宮雪的耳朵裡,卻像是一根根淬了蜜糖的針,密密麻麻地紮進了她的心裡。
她心裡,更氣了。
但那不是憤怒,而是一種更加複雜、也更加無力的……酸楚。
她並非覺得劉青山是在忽悠自己,是在用花言巧語欺騙自己。
恰恰相反!
她知道,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此刻說的每一個字,很可能……都是真的。
他對自己,是真的很好。
那種好,不是裝出來的,是發自內心的,是融入了生活點點滴滴的。
他會為她卸下所有的鎧甲與鋒芒,甘願彎下那從未對世人彎下的、屬於天才的驕傲脊梁。他所有的驕傲,在她麵前都化為了最卑微的塵埃;他高昂的頭顱,隻為親吻她的裙擺而垂下。
他對自己,是真的在乎。
那種在乎,不是虛假的占有欲,而是真正把她放在了心尖上。
否則,他不會在聽到她要去九龍時,為她爭取那份史無前例的s級合約;他不會在得知她父母的遭遇後,流露出那樣真切的心疼與自責;他更不會……放下他所有的驕傲,跪在地上,為她換鞋。
若非如此……
若非他真的對自己這麼好,這麼在乎……
她又怎麼會,愛得如此之深,如此的無法自拔?
她又怎麼會,明知他花心,明知他心裡還裝著彆人,卻依然……無法下定決心離開?
可也正是因為他對自己這麼好……
才讓他的那份“花心”,顯得更加的不可饒恕,也更加的……令人心碎!
如果他隻是一個玩弄感情的浪子,她或許還能瀟灑地轉身,頭也不回。
可偏偏……
他不是。
他對她好是真的,他在乎她也是真的。
但他心裡裝著彆人,想左擁右抱……也是真的。
這份巨大的矛盾,像兩股冰與火的激流,在她的心海中猛烈地碰撞、撕扯,讓她感到一種巨大的無處可逃的痛苦與……無力。
她想生氣,卻發現自己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畢竟,他從未承諾過隻愛她一個人。
她想離開,卻發現自己根本舍不得他這份……獨一無二的溫柔。
她就像一個貪戀著火焰溫暖的飛蛾,明知靠近會被灼傷,卻依然……無法抗拒那份致命的誘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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