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劉青山嘴裡說出來,配上他那張英俊的臉和深情的眼神,聽在於曼妮耳朵裡,那就是最動聽的情話,是最好的讚美。
這說明他對我有欲望!
在這個相對保守的年代,這種直白的欲望表達,反而更讓人臉紅心跳。
對男人來說,欲望往往就是愛情的開始!
他對我有衝動,就說明我有魅力!
這話聽的於曼妮心裡開心壞了,臉頰緋紅,像是喝醉了酒,連耳根都燙了起來。但她還要保持女孩子的矜持,強忍住嘴角的笑意,傲嬌地哼了一聲:“膚淺!流氓!色狼!就隻知道看外表!”
隨即,
她眼珠一轉,那個剛才被壓下去的“排位”問題又浮了上來。
她拋出了那個最致命、也是最經典的問題:“那在你心目中,我和朱霖還有宮雪,我們三個……誰的地位最高?誰的份量最重?”
這又是一道送命題。
答誰都不對。
如果說於曼妮最重,那顯得太假,畢竟另外兩個一個是正牌,一個是見過家長的,騙鬼鬼都不信。
如果說彆人最重,那眼前這位姑奶奶肯定又要炸毛,剛才的安撫就白費了。
劉青山神情瞬間一肅,變得無比端正,仿佛在討論什麼國家大事。
他就像是一個公正無私的法官,聲音低沉而富有哲理,甚至帶著一絲悲天憫人的博愛:“曼妮,這種問題沒有意義,真的很庸俗。”
“手心手背都是肉,左手右手都是手。”
“砍了哪個不疼?我一直都是一視同仁,不分高低,不較上下的。”
他歎了口氣,一臉的深沉,“你們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都有各自的好。朱霖有朱霖的好,宮雪有宮雪的好,你也有你的好。一家人相親相愛,比來比去有什麼意思?”
“這樣不好!我們要搞五湖四海,不要搞小團體主義。”
神他媽一家人!
神他媽相親相愛!
於曼妮被他這套無恥到極點的“大同理論”給氣樂了。
她又撇了撇嘴,伸出纖細的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劉青山的胳膊,哼哼道:“你想得美!還一家人?誰跟她們是一家人!我才不要跟她們相親相愛!”
“劉青山,你彆忘了,現在都新社會新時代了!大清早亡了!一夫一妻是國策,是法律!你還想搞封建糟粕那一套?還想三妻四妾左擁右抱?你這是思想有問題!”
她做出一副凶狠的樣子,眯起眼睛,壓低聲音恐嚇道:“你就不怕被人舉報?小心被人抓起來,判你個流氓罪!到時候看你怎麼辦!我聽說現在嚴打很厲害的,搞不好是要吃槍子的!”
在這個年代,流氓罪可是重罪,是真的會要人命的。
但劉青山絲毫不慌。
他反手握住她那根戳自己的手指,放在手心裡把玩著,臉上掛著那種讓人恨得牙癢癢的篤定笑容,低聲道:“抓我?”
他看著於曼妮的眼睛,自信滿滿地說道:“我知道,曼妮你肯定舍不得的!你怎麼忍心看我去吃牢飯呢?對吧?我要是進去了,誰來疼你啊?”
“呸!”
於曼妮臉一紅,哼了聲,把手抽回來,恨恨道:“誰說我不舍得?”
“我太舍得了!把你抓起來,槍斃了最好!那樣就雞飛蛋打,大家都彆要了!省得我在這一天天地受氣,還要跟彆人搶男人!”
劉青山故作驚恐地往後縮了縮,一臉的不可置信,感慨道:“古人誠不欺我,最毒婦人心啊!謀殺親夫啊這是!曼妮,你心太狠了!”
“去你的!誰是你親夫!不要臉!”
於曼妮在桌下輕輕地捶了他一下,力道輕得像是撓癢癢。
這一拳,與其說是打,不如說是調情。
她嗔怪地瞪著他,眼神裡滿是無奈和縱容:“誰讓你三心二意,那麼花心的?你要是隻對我一個人好,我能這麼毒嗎?我還不都是被你逼的!”
劉青山歎了口氣,一臉的無辜和身不由己,仿佛他才是那個受害者:“唉,我也不想啊。我也很苦惱啊……”
“但是……”
他看著於曼妮,眼神裡流露出一種“我也沒辦法”的無奈,“誰讓你們一個個都這麼優秀呢?怪隻怪你們都太漂亮了,太好了,魅力太大了。”
“麵對你們這樣的紅顏知己,我真的抵擋不了啊!我要是能抵擋得了,那我不成柳下惠了?那是對你們美貌的褻瀆!那是暴殄天物!”
“……”
於曼妮徹底無語了。
她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這家夥,竟然能把“花心”說得這麼清新脫俗,這麼理直氣壯,還能順帶把她們三個都誇了一遍,這嘴皮子,真不愧是玩弄筆杆子的!
這簡直就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她隻能又輕輕給他一拳,算是對他這番無恥言論的懲罰。
不過這會兒,她心裡的那股子怨氣和心酸,已經消散了大半。被他這麼一通胡攪蠻纏,再加上“第一個女人”的定心丸,她竟然覺得現在的狀態也勉強可以接受了。
突然,她又想到劉青山剛才說的話,心頭一跳,連忙追問道:“宮雪已經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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