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朱霖心裡有了決斷。
她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依舊嚴厲,但措辭卻微妙地留有了餘地:“你如果騙我,那你就彆和我回家了,現在就把我放下來,你自己走吧。”
“以後,我不會再去找你了!咱們各走各的路!”
這裡,她說的隻是不去找你了,而並非是分手。
她覺得,這兩者還是很有區彆的。
在她的心裡,以後不去找你和徹底分手,這絕對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是戰略戰術上的天壤之彆。
不找你,那是一種姿態,是一種手段,更是一種高明的懲罰。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這就像是給不聽話的孩子斷了糖果,給犯錯的下屬停了職。
它的潛台詞是:“我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但我還沒判你死刑,我在留校察看。”
這就意味著,主動權牢牢地攥在她的手心裡!
隻要她說不找你,劉青山就會陷入一種未知的恐慌中。他會猜疑,她是不是真的生氣了?她是不是在哭?她是不是在跟彆人接觸?
這種未知的煎熬,會像螞蟻一樣啃噬著他的心。
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晾著他。
讓他習慣了每天的噓寒問暖突然消失,讓他習慣了轉身就能看到的笑臉突然不見。
讓他著急,讓他抓耳撓腮,讓他看著空蕩蕩的信箱發呆,讓他路過研究所時忍不住伸長了脖子張望。
直到他受不了這種冷遇,直到他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錯誤,直到他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主動跑來負荊請罪,低聲下氣地來求她、來哄她、來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時候,她再視心情好壞,高傲地給個台階下,這既維護了尊嚴,又收複了失地,還能讓他在以後想犯錯的時候,先掂量掂量這種被冷落的滋味。
可是,分手……那就是完全另外一種狀態了。
那意味著徹底的放棄,意味著承認失敗,意味著退出戰場。
一旦說了分手,就像是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
那就意味著,她朱霖從此以後失去了管他的資格,失去了吃醋的權利,甚至失去了坐在他自行車後座上的合法性。
那就意味著,她把劉青山這個半成品拱手讓人了!
到時候,那個虎視眈眈的宮雪,還有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於曼妮,她們會怎麼做?
她們肯定會放鞭炮慶祝啊!她們會立刻趁虛而入,填補她留下的空缺,享受她辛苦栽樹後的陰涼!
那時候,劉青山就是彆人的了。他會騎車載著彆人,會對彆人說甜言蜜語,會給彆人寫詩……
一想到那個畫麵,朱霖的心就痛得無法呼吸。
那是她絕對無法接受的結局!
那是親者痛,仇者快的愚蠢行為!
所以,絕對不能提分手。
那是底線,是萬不得已才能按下的核按鈕。
現在的策略,必須是有限度的強硬。
既要讓他感到疼,感到怕,又要讓他知道,隻要表現好,還是有希望的。
就像放風箏,線要拉得緊緊的,讓他飛不遠,但又不能扯斷了。
這才是正宮娘娘該有的智慧和手段!
想通了這一層,朱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甚至帶上了一絲狡黠的寒光。
哼,劉青山,你這隻孫猴子,休想逃出本姑娘的五指山!
說完,她就稍微側了些身子,探出頭去,看著前麵劉青山的側麵,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隻見劉青山聽了這話,並沒有露出什麼驚慌失措的神色,反而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甚至還笑了笑。
他稍微回頭看了下,雖然隻露出了半張臉,但那眼神裡的篤定和真誠,卻讓朱霖心裡安穩了不少。
“好!我不騙你!堅決不騙你!”
劉青山答應得斬釘截鐵,“我要是騙你,就讓我這輩子都寫不出好文章!”
這對於一個作家來說,已經是毒誓了。
“這可是你說的。”朱霖嘟囔了一句,心裡的氣消了大半。
“嗯,我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行!”
朱霖重新坐正了身子,雙手環住他的腰,這次抱得更緊了一些。
她深吸了口氣,像是要鼓足所有的勇氣,去揭開那個讓她痛苦了許久的傷疤。
風在耳邊呼嘯,
但她的聲音卻清晰無比地傳進了劉青山的耳朵裡:“宮雪呢?”
……
喜歡重生年代:我退婚村花捶爆丈母娘請大家收藏:()重生年代:我退婚村花捶爆丈母娘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