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嫉妒使人發狂!_重生年代:我退婚村花捶爆丈母娘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577章 嫉妒使人發狂!(1 / 2)

古語有雲,下雪不冷,化雪冷。

昨夜大雪彌漫,直到天亮才漸漸停下,雖然今天有點陽光,但溫度已經開始斷崖式下跌。凜冽的西北風卷著地上的乾雪粒,打在臉上像沙子一樣疼,每一顆都像是要在臉上劃出一道口子。

冷!

真的很冷!

可對於齊鵬飛來說,這個下午他的心比外麵的天氣還要冷,冷得讓他牙根發癢,心窩子裡像是揣了一塊怎麼也捂不熱的冰坨子,又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他的自尊心。

作為經濟係的風雲人物、校學生會的堂堂副主席,齊鵬飛從小到大順風順水,幾乎沒受過什麼挫折。

爺爺是老革命,父親是部委裡的實權領導,母親是著名醫院的主任,家住機關大院,出門有吉普車,進門有保姆。

家境優渥,長相斯文,走到哪裡都是被人捧著的角兒。

他習慣了掌控,習慣了彆人的順從,更習慣了在這個還普遍貧窮、甚至有些土氣的校園裡,用他那優越的物質條件和不俗的談吐碾壓一切。

在他的人生信條裡,隻要他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自從於曼妮入學那天起,他就盯上了這隻漂亮優雅的白天鵝。

不過那時候他還有個文工團的對象,所以隻是按兵不動,像個耐心的獵人,靜靜地欣賞著獵物。等到去年分了手,他立刻展開了猛烈的攻勢,自認為勢在必得。

在他看來,這世上就沒有攻不下的堡壘,隻有不夠猛烈的炮火。

女人嘛,在他眼裡往往逃不過三個詞:虛榮、浪漫、寵愛。

以前,他就是靠著這一套無往不利的。

送一束紅玫瑰,請去老莫吃頓西餐,或者搞兩張緊俏的內部電影票,再送點友誼商店買來的進口巧克力、或者是口紅、香水、潮流的衣服等等。

這些在彆的姑娘那裡,簡直就是所向披靡的大殺器。

往往一套組合拳下來,那些姑娘就被迷得神魂顛倒,對他投懷送抱,甚至以身相許。

他享受這種,用物質和浪漫堆砌起來的征服感。

可到了於曼妮這兒,這套百試百靈的公式卻徹底失效了。

這些東西根本就送不出去,對方壓根就不要。起初他以為於曼妮是滬上人,眼界有點高,心氣兒有點傲,於是他一咬牙,花了幾百塊錢買了一塊此時極其罕見的浪琴女士手表送過去,以為這下總能拿下這塊高地了……

結果呢?

於曼妮看都沒看一眼,直接給退回來了。

她不收,不要,甚至還冷冰冰地說了一句“不想談戀愛”。那眼神裡的清高,不像是裝的,倒像是真的沒把他齊鵬飛放在眼裡。

這不僅沒有勸退齊鵬飛,反而激起了他更強烈的征服欲。

這姑娘,太獨特了!太有味兒了!

跟那些見到他就走不動道、恨不得貼上來的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樣!

越是難啃的骨頭,嚼起來才越有滋味。

他覺得,隻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齊鵬飛的身份。

今天,借著過生日的名義,他費儘了心思,動用了所有的關係,甚至不惜拉下臉麵去求幾個和於曼妮關係不錯的女生,好不容易才把這尊大神請到了長征飯店。

他本來打算借著酒勁兒,緩和一下關係,展示一下自己的成熟魅力和“雄厚財力”。

他特意點了一桌子硬菜,還要了兩瓶茅台,就是為了營造一種跟著我有肉吃的氛圍。晚上,他還計劃順理成章地約她看場電影。

票他都買好了,是最新上映的《廬山戀》,聽說裡麵有吻戲,正好烘托氣氛,說不定還能拉拉小手。

結果呢?

這一頓飯,成了他這輩子最大的噩夢。

吃到一半,那是真的吃到一半啊!

紅燒獅子頭還沒涼透呢,那層油皮剛結起來,於曼妮竟然跑了!

如果她是有急事走了,或者是身體不舒服回學校了,齊鵬飛雖然不爽,但也還能忍,頂多覺得這姑娘太清高,太不給麵子,回頭再哄哄也就是了。

可是!

現實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她居然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全餐廳人的注視下,像個沒事人一樣,跑到了隔壁桌!

跑到了那個叫什麼劉青山的窮酸作家那桌去了!

齊鵬飛當時手裡端著酒杯,正準備站起來發表一篇感人肺腑的生日感言,結果眼睜睜看著於曼妮站起來,走向了那個角落。

而且,她還在那桌坐下了!

她不僅坐下了,還喝了人家的茶,那茶是那個窮酸作家親自倒的!

她不僅喝了茶,還跟那桌人有說有笑。

那種笑容,是他從未在於曼妮身上見過的,至少於曼妮麵對他的時候,從來沒有對他那樣笑過。

齊鵬飛看得出來,那笑容是發自內心,還帶著點討好和羞澀的笑,而不是對著自己時那種禮貌卻疏離的假笑。甚至,他還看到於曼妮的身體微微傾斜,幾乎要靠在那個男人身上!

齊鵬飛當時坐在主位上,感覺就像是被人當眾扒光了衣服,又狠狠扇了一巴掌,臉火辣辣的疼,耳邊仿佛充滿了周圍同學的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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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他崩潰的是,

當於曼妮離開那桌時,竟然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就走了!

仿佛他齊鵬飛根本不存在,仿佛這桌為了她精心準備的生日宴就是個笑話。仿佛他這個人,連那個劉青山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這算什麼?

這簡直就是把他的臉麵扔在地上踩,踩完了還嫌臟鞋!

“媽的!”

齊鵬飛狠狠地踢了一腳路邊的積雪,濺起的雪沫子落在了他那雙擦得鋥亮的皮鞋上,但他根本顧不上擦。

一種被羞辱、被忽視、甚至是被“綠”了的錯覺,像是一條毒蛇,死死地纏住了他的心,吐著信子,向他噴灑著毒液。

雖然他和於曼妮沒有任何實質關係,連手都沒牽過,但在他心裡,早就把於曼妮當成了自己的禁臠,當成了自己未來的戰利品。他已經在朋友圈子裡放出了話,說於曼妮遲早是他的人。

現在,自己的戰利品竟然當著自己的麵,去貼彆的男人?而且還是個他不屑一顧的男人?

“劉青山……”

齊鵬飛咬牙切齒地念叨著這個名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隱隱帶著血腥味。

他對文學不感興趣,但也聽說過這個名字。

不就是個寫了幾首破詩、發了幾篇小說的所謂才子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窮酸!

土氣!

除了會耍嘴皮子還會乾什麼?

能給於曼妮安排工作嗎?

能帶她去老莫吃西餐嗎?能給她買浪琴表嗎?能讓她畢業後留京進部委嗎?

他憑什麼跟自己比?

一下午的時間,齊鵬飛都在這種憤怒和嫉妒中度過。

他沒去上課,也沒回宿舍,就在校園裡瞎轉悠,像是一頭暴躁的困獸,看誰都不順眼。路過的同學跟他打招呼,他都陰沉著臉不理不睬,搞得大家都在傳齊哥今天吃火藥了。

天色漸晚,肚子裡的酒氣散得差不多了,但心裡的火氣卻越燒越旺,燒得他五臟六腑都疼。

那種挫敗感,讓他抓狂……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這口氣不出,我齊鵬飛以後還怎麼在燕大混?我不能讓那對狗男女這麼得意!今晚得找哥幾個喝頓酒,去去晦氣!順便商量商量怎麼收拾那個劉青山!我就不信了,一個窮學生,我還治不了他?”

他想到了學生會那幾個平時跟他混的同學,那是他的幫閒跟班。

他轉身,裹緊了大衣,頂著寒風,朝著學生活動中心走去。

……

推開校學生會辦公室那扇略顯斑駁的木門,一股淡淡的煤爐味撲麵而來,夾雜著陳舊紙張、墨水和那種老式辦公室特有的塵埃味道。

辦公室裡很安靜,沒有平時那種嘈雜的討論聲,也沒有走動聲。

這個點兒,大家都在食堂或者宿舍,走廊裡的燈光昏暗,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顯得有些鬼魅。

齊鵬飛剛想喊人,嗓子眼裡那句老趙還沒喊出來,話到嘴邊卻突然咽了下去,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

在靠近窗戶的那張大辦公桌前,一盞昏黃的台燈正散發著柔和的光暈,將周圍的黑暗驅散了一小塊,形成了一個溫暖的孤島。

光暈下,坐著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身影。

那件羽絨服他太熟悉了,正是中午在長征飯店讓他魂牽夢繞又讓他恨之入骨的那一件。

她正低著頭,手裡握著一支鋼筆,在筆記本上認真地寫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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