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梣禾夠胖,除了擦傷沒什麼大礙,隻不過她被嚇得不輕,跌坐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周圍人見狀全都圍了過來。
他們知道上官梣禾,那個經常買賣獸夫的雌性,聽說以前是理南首富的千金,不知道犯了什麼事被流放到這。
“活該!”
“就是!”
“要不是我們這沒人管,這壞雌性早就被判死刑了……”
梣禾像隻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以前宋千夜還會護著她,但自從被賣入鬥獸場後,宋千夜對上官梣禾那淡薄的主仆情誼,也就此消散。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宋千夜以為梣禾會把他扔下時她站起來了。
小雌性指了指一旁的木車,聲音緊繃像是在隱忍著什麼,“既然不要我扶,那你自己上去。”
好想哭,但是不能!梣禾忍了又忍,眨巴著眼睛生怕眼淚落下。
宋千夜疑惑,歪了歪腦袋,這是……上官梣禾?
【宿主?你沒事吧?】
聽到係統的關心,梣禾差點沒忍住,還好~
宋千夜邁開步子一瘸一拐的走下台階,氣氛有些尷尬。
他剛坐下,梣禾立刻抬起車,木車晃了晃宋千夜連忙穩住身體。
“你要推我回去?”他皺著眉問她。
“不然呢?”梣禾不想和他說話。
她偏著頭,宋千夜還是看到了她泛紅的眼眶。
他收回視線眼神有些不自然,聲音卻篤定道,“你推不動我”
“那可不一定!”
梣禾擦了一下臉,順帶抹去落下的淚。
她隻想快點離開這兒。
小木車迅速動了起來,宋千夜滿是驚訝。
她竟然能推動?
因為體重的原因?但是她以前也胖,沒這麼大力勁,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她做什麼了?體能訓練?
這女人還真是找死,就憑她!攻打一個國家?
烈日炎炎,梣禾汗如雨下。她嗓子都快冒煙了,明明來時候還挺近現在怎麼這麼遠?
宋千夜看似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實則耳朵一直關注著梣禾。
她氣喘籲籲,呼吸跟頭牛一樣。
路邊有賣水的,但女人隻買了一瓶,還把那瓶水給了自己,宋千夜不敢輕舉妄動
梣禾望著男人懷裡的水,恨不得搶回來。
抱著乾嘛?能生出金子?不喝就還給她。
“要不休息一會兒?“在路過一顆大樹時,宋千夜開口了。
梣禾舔了舔乾燥的唇:“不用,要快點回去。”
家裡還有隻想逃走的魚。
係統沒敢告訴梣禾,那魚早就跑了。
梣禾剛出門不久,祈越就咬開了身上的禁錮,跑了。
所以等兩人到家時,小破屋大門四開裡麵空無一人。
看到整潔的院子和客廳,宋千夜驚訝不已。
這雌性,又騙其他男人回來了?這男人還挺愛乾淨,家裡雖然破,但是一塵不染。
梣禾先是拿起桌上的水一飲而儘,然後快步走到左邊的臥室。
滿是碘伏的床墊上隻剩下一條綠色床單,兩桶水一桶已經見底,那餅也被人扔在地上還踩了幾腳。
梣禾閉上眼睛,在心中怒吼,好你個臭魚!竟然把這麼珍貴的糧食踩在腳下!你不吃也不用踩吧?害她連渣都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