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彩雲讓豔萍的侄媳找了一個風水先生,把豔萍和她老伴合葬了,玉軍給兩個老人的墳頭戴上了墳帽,燒了一些紙錢,和母親一起,給兩位老人三鞠躬,彩雲道:“劉姐,安息吧,清明時,我再領著孩子們來給你們掃墓。”
玉軍和母親告彆了兩位老人,含淚離開了這裡,回家後,隻住了一晚上,就回部隊了。
春節後,慶鳳去上班還不到半個月,就回來找外婆。
彩雲見了,感到奇怪,便問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
“怎麼剛去就回來了?”
“您不是說想讓我回來當會計嗎?”
“怎麼,想通了?”
“想通了。”
“你戴著口罩乾什麼?”
慶鳳隨即將口罩摘下來,彩雲見她臉上有幾道好像被人抓過的傷痕,驚訝地問:“你的臉怎麼了?”
慶鳳道:“臉上癢癢,晚上睡覺時抓的。”
“自己抓能抓這麼很?”
“可不是。”
“春節時你還說喜歡做秘書工作,這才幾天,怎麼又願意回來了?”
“我的臉都這樣了,以後還怎麼做秘書工作?”
彩雲讓她把口罩摘下了,又仔細看了看,對她說:“休息一段時間,應該就能好,估計不會留下傷疤的。”
“可我已經把工作辭了,我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你這彎轉得太大,肯定沒跟我說實話,我不能留你。”
“外婆,您說話怎麼不算數?”
“如果你和我說實話,我就把你留下。”
“我說的都是實話。”
“行了,一句實話都沒有,我怎麼留你?”
慶鳳見外婆轉身就要離開,連忙拉住她:“外婆,我要是跟您說了,您千萬要替我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特彆是剛子和我媽。”
“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那我告訴您,我的臉是楊總老婆抓的。”
“她為什麼抓你?”
“我和楊總出去應酬,晚上回來時,他吐了,我沒讓他走,讓他睡我床上,我和我的好姐妹小董睡在一起,沒想到他老婆安排人盯梢,帶了幾個人闖進來,把我們倆都給打了,還逼著我們倆辭職。”
“你們三人睡在一個房間啊?”
“是,但我們是分開睡的。”
“那誰能說得清楚?”
“當時我也喝多了,有點迷糊,確實欠考慮。”
“後來呢?”
“沒辦法,我們倆隻好辭職。”
“楊總是什麼態度?”
“他為了息事寧人,也希望我們倆辭職。”
“如果你們不辭職呢?”
“他老婆給我們倆拍了裸體照,我們不辭職,她揚言就要把照片貼出去。”
彩雲一聽,隨即瞪大了眼睛,“啊?你們倆當時都沒穿衣服?”
“不是,是他老婆帶去的那幾個男人動粗乾的。”
“這太過分了,你不是說他老婆人不錯嗎?怎麼能允許他們乾這種事?”
“聽楊總說,他老婆自打有了孩子以後變化特彆大,整天到晚疑神疑鬼,懷疑楊總跟我們倆都有那種關係。”
“你那個好姐妹是乾什麼的?”
“她是公司的會計,楊總特彆信任她,也特彆喜歡她。”
“能讓她當會計,肯定關係不一般,是不是長得也漂亮?”
“非常漂亮,大家都說我們倆是公司的兩朵金花。”
“難怪楊總老婆吃醋。”
“但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和楊總之間應該屬於正常工作關係,就因為楊總老婆造謠說我們倆和楊總在一起亂搞,被她抓了現行,結果,她男朋友也跟她吹了。”
“你是說她是被冤枉的?”
“沒錯。”
“你呢?你和楊總有沒有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