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一個人進協會當誌願者,對他來說很輕鬆。隻要查查這人的基本資料,沒有過往犯罪記錄,和其他記錄就可以。
所以也沒多問。
那人還再三和自己保證,這小姑娘絕對不會給協會添麻煩。運氣好的話,甚至還能幫助協會做一些事。
說實話,李鶴當時根本沒把這話往心裡去。
一問過往經曆,對方卻三緘其口,不肯細說。
隻說唯一一點瑕疵是,可能在清海市待不了太久。
李鶴想,這也不算什麼大問題。
一個進協會的新人,總不可能短短幾天就成為骨乾人物吧。
所以就沒再多問,直接同意了。
但是他在經曆了白化赤狐這事後,就對阮未遲的過往產生好奇了。
想了想,他又帶上藍牙耳機,撥通了那老相識的電話。
“喂?是我,李鶴。”
因為著急,所以一秒鐘的廢話也不想耽擱。
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你還記不記得打電話推給我的那個姑娘?她到底有什麼特彆之處啊?”
之前李鶴也曾經和汪寧的想法相同過。
認為阮未遲大概是哪個很有背景的富家千金。
不過他不像汪寧排斥心理那麼重。
就算是為了一些目的,來這裡鍍鍍金也好,做做樣子也罷,隻要事情做了。
君子論跡不論心。
然而他現在覺得不是那麼簡單了。
電話那頭聽到他的語氣,兩人認識這麼長時間,很快就猜到了什麼。
不但沒有立刻回答他,還反問:“怎麼,發生什麼事了?”
聲音中帶著些好奇和雀躍。
雀躍?
不不不,李鶴內心搖搖頭。
他肯定是感覺錯了。
他這個老友最正經了,怎麼可能在這種事情上產生這種心情。
不過李鶴還是把剛剛發生的,用比較簡短的描述說了出來。
“這個姑娘她……”李鶴頓了頓,試圖用自己語言範圍之內的詞彙,儘可能地用更加貼合的詞語來形容。
“好像有非常一般的寵物親和力。”
他最後說了這麼一句。
每個人被小動物所接受的程度是不一樣的。
李鶴見過不少。
有些天生的就比較受小動物們的喜歡,但是有的,連路過的狗都嫌。
可是總覺得阮未遲在此之上,還多了點彆的什麼。
李鶴絞儘腦汁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來。
電話對麵的人‘咯咯’笑了兩聲,等到李鶴等不及了,才不急不緩地說道:“我就知道。”
像是對眼下的情形早有預料似的。
饒是再有耐心的李鶴,此刻也被好奇心驅使得耗儘了,他不由得催促,“你快點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彆再賣關子了。”
那人的聲音正色起來,“哎,老朋友,我就這麼說一句吧。”
“如果她能來我們協會,哪怕隻是待上一個月,不,一個星期,我恐怕都要高興死了。”
李鶴徹底震驚到了。
他的朋友他最了解不過了,在這一行至少也有二十幾年,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讓他說出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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