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卻不知道怎麼回事,翻來覆去了好一會才睡著。
雖然林希使用了“暖洋洋卡”,但顧允成身為男人,陽氣足,又常年鍛煉,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渾身就跟個火爐一樣。
半夜,林希不知不覺就緊緊挨著身邊的“火爐”睡,睡夢中的她隱隱感覺身邊的火爐好像越來越暖了。
顧允成睡到半夜,有什麼東西直往他懷裡拱。
睜開眼一看,原來是她拱進了他懷裡,嬌軟的身子還帶著沐浴後的馨香。
他是個正常的年輕男人,也會有正常反應。
好家夥,又睡不著覺了。
顧允成本來想把女人挪開一點,但他突然想起部隊裡那些人曾說過的話。
他們說,女人一到了冬天就手腳冰涼,一到冬天就鑽到他們懷裡,讓他們暖床。
想到這,顧允成還是沒有推開懷裡的人兒。
隻是苦了他自己,很久之後才再次入睡。
第二天早上,林希起來時,顧允成已經把早餐打回來,就去部隊了。
林希洗漱好,就見顧嘉樹兄妹倆正在吃早餐。
當她看到顧安冉頭上頂著有點亂,又有點整齊的馬尾時,問:“這馬尾是你自己紮的嗎?”
顧安冉搖搖頭,“是叔叔幫我紮的。”
林希嘴角微微一抽,她從臥室拿了把梳子,站在安冉身後,給安冉編了兩個高馬尾辮。
紮的時候,她還問了孩子:“安冉,紮的時候頭皮痛不痛?”
安冉搖了搖頭,“不痛。”
叔叔給她暴力紮頭發時才痛呢,每次好像頭皮和頭發都要被叔叔扯掉了,經常痛得她眼淚直打轉。
嬸嬸就不一樣了,紮頭發的手法很溫柔,隻偶爾有一點點痛。
顧允成給安冉買了一對大紅花發圈,林希有點嫌棄,就從商城買了兩個淺橙色毛球發圈,給她紮了上去。
紮好後,正好顧安冉吃完早餐了,林希就說:“好了,你去照照鏡子看看。”
顧安冉把碗筷收好後,就去了她的臥室,坐在桌子前照了照鏡子。
她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頭發整齊,小嬸嬸還給她紮了兩個可愛的毛球發圈。
“對了,我看你和嘉樹臉上嘴巴都起皮開裂了,從今天開始,你們早晚洗臉後擦上這些,能滋潤皮膚,防止皮膚脫皮開裂。”林希拿出兩瓶兒童麵霜,還有兩支兒童唇膏,“這是麵霜,用來擦臉的,這個是唇膏,用來塗嘴唇的。”
這些,也都是她在係統商城買的,價格隻比這個年代貴一點。
東西卻比這個年代要好很多,關鍵還不用票。
林希耐心地教安冉怎麼用這些,教完後,再讓安冉去叫嘉樹,她就去吃早餐了。
顧安冉轉交了林希的話,把麵霜和唇膏遞給了顧嘉樹。
顧嘉樹把麵霜往臉上胡亂抹了幾下,就學林希昨晚的樣子,不斷拍打自己的臉。
隻是他拍打的比較用力,看起來更像是扇自己巴掌,一旁的安冉都愣住了。
“哥,不是你這樣擦的。”
“昨天她不是說了,拍打臉能夠促進吸收嗎?”
“......”顧安冉無語了幾秒,“小嬸嬸說了,咱們就正常打圈按摩吸收就行了。”
於是,顧嘉樹雙手不斷揉搓整張臉,把自己的臉像揉麵團一樣。
“......”顧安冉看著暴力抹麵霜的哥哥,“哥,我覺得小嬸嬸還挺好的,不但會做好吃的,還會給我梳漂亮辮子,她還給我買了好看的發圈。看到我們臉上嘴巴開裂了,還給我們買了麵霜和唇膏,比叔叔照顧我們時還細心呢......”
“瞧你這不值錢的樣兒,不就是給你梳了漂亮辮子,這就叛變了?”
“我沒有叛變,我是真的覺得小嬸嬸挺好的。”顧安冉把唇膏遞給顧嘉樹,“哥,還有這個塗嘴巴的。”
“我才不要塗口紅,這是女的才塗的。”
“這不是口紅,小嬸嬸說了,這叫唇膏,滋潤嘴巴的。”
“反正我不塗這個,要塗你塗。”
顧安冉塗好唇膏後,臭美地照了照鏡子,在顧嘉樹的催促下,兄妹倆才牽著手去上學了。
一路上,不少家屬看到顧安冉的頭發梳得整齊又漂亮,忍不住誇了一嘴。
“喲,安冉,終於不再是頂著雞窩頭啦,今天怎麼梳了這麼漂亮的發型?是誰給你梳的呀?”問這話的是趙春紅,她以為林希什麼活都不會乾。
“是我小嬸嬸給我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