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林希和孫傳芳采完野果下山,又碰到了在荒漠治沙的研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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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見到了鄧教授,比起上次愁眉不展的樣子,鄧教授這次似乎心情不錯。
他手裡拿著一個“乾”字形工具,身邊圍了一堆人。
鄧教授雙手扶著工具上麵的橫杠,右腳踩在下麵的橫杠,將工具狠狠踩進了沙漠裡麵。
鄧教授眉飛色舞地教大家使用工具,身邊的人也興奮地學習。
“鄧教授,你新研究的工具也太好使了,這樣咱們就省了用鐵鍬和鋤頭種樹了,直接用腳一踩,多省事!”
“而且,這個工具能把樹苗栽進更深更濕潤的土地裡麵,大大增加樹苗的成活率。”
“有了這個工具,想必今年種下的樹苗,明年一定能存活下去,不會再枯萎了。”
“......”
比起上一次的冷嘲熱諷,這次都是誇讚鄧青山的。
不管身邊是冷嘲熱諷,還是誇讚追捧,鄧青山始終都能保持清醒和初心。
當他一遍遍教了好幾次後,就在不遠處看見了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
他趕緊把手中工具交給了底下的人,快步追了上去。
“這位同誌,你來的正好,快過來看看我新研究的治沙工具。”鄧青山熱情的邀請林希看他的研究成果。
孫傳芳納悶的跟在林希身後。
不是說那些教授都是老學究,平時不苟言笑,特彆沉著冷靜嗎?
怎麼這位鄧教授每次看到希希,都這麼激動?
不是緊握希希雙手激動的哭,就是見到希希咋咋呼呼的。
林希跟著鄧青山來到一片沙地,鄧青山握著他新研究出來的工具,手把手示範給林希看。
林希看了後,就一邊鼓掌,一邊提供情緒價值:“恭喜鄧教授這麼快就研究出了新工具,有了這麼方便效率的工具,我們j城的治沙工程肯定會開展得越來越好!”
一向沉穩老練的老教授,被林希這麼一誇,訕訕地撓了撓沒幾根頭發的腦袋,“說起來,我研究的這個新工具,還是多虧了你呢。”
“多虧了我?”林希用手指了指自己。
“上次你拄著棍子下山,你手裡的棍子在地上插出一個深深的坑,我發現坑裡水分充足,裡麵的沙子是濕潤的,就發明了這個‘乾’字形工具,它能把樹苗深深埋進沙子裡,增加樹坑的深度和濕度,提高樹苗的成活率......”
“那也是您足夠細心專業,一個日常中的小細節,都能成為您研究的靈感。”林希把功勞歸功於鄧青山本人,“這要是我,就是發現這個細節,也想不出來這麼好的點子。”
鄧青山笑了笑,當他看見林希和孫傳芳背簍裡的金色果子時,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倒不是他饞林希背簍裡的果子,而是這果子太酸了,達到望梅止渴的效果。
“小同誌,這沙棘很酸的,你們摘了滿滿一背簍,豈不是牙齒都會被酸掉?”光是嘴上說說,鄧青山似乎就想到了果子的酸味,酸得直皺眉。
林希:“不會呀,我不會直接吃它,就不會太酸。”
“這玩意除了直接吃,還能怎麼吃?”
“這果子用處很多的,我用來做果醬,果汁,或是曬乾了泡茶煮湯喝,都是可以的。”
“那不還是一樣酸嗎?”
“我都是加點蜂蜜和糖,吃起來就不酸了,而是酸酸甜甜的,既好喝又開胃。”
“真的假的?”
“我今兒帶了一壺果汁,不信您嘗嘗。”
孫傳芳立馬從林希的背簍裡取出一個軍綠色的軍用水壺,林希接過水壺,就用水壺蓋子倒了一蓋子果汁,遞給了鄧青山。
“這就是我用沙棘做的果汁,裡麵加了點蜂蜜。這水壺我昨晚洗乾淨的,今天我還沒用它喝過。”
這個年代買糖不僅需要錢,還需要糖票,是很金貴的食物。
就更不用說蜂蜜這種東西了,它比糖還要金貴。
老百姓才舍不得為了吃個果子,還往裡麵加糖,或是加蜂蜜。
所以,沙棘這樣的好東西,在這個年代就是荒漠裡無人問津的野果。
屬於是狗見了都嫌棄的程度。
也隻有林希能在係統後台買糖,買蜂蜜,才舍得把沙棘做成各種美食。
上輩子,直到二十世紀經濟開放後,鄧教授他們才發現沙棘是寶,不但營養價值高,還能治沙,能夠帶動當地經濟。
“這水壺就算是你喝過的也不要緊,你都不嫌棄我這個老頭子,我還有什麼好嫌棄的?”
本來這個年代對“公筷”的意識都不強烈,也就沒那麼講究。
鄧青山剛接過水壺蓋子,鼻尖就聞到了一股酸甜果香。
他知道沙棘很酸澀,不敢喝多,隻是先淺嘗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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