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春曉就是被開除了,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要不是陳如玉帶她去那種場合,她就不會認識唐九龍。
不認識唐九龍,她就不會被男人傷得體無完膚。
在場的老師們聽了後麵麵相覷,神情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怎麼又是陳如玉?你們有誰知道陳如玉在哪個班嗎?去把陳如玉也喊來吧。”校長對其他老師發話了。
“我知道她是哪個班的,她上過我的哲學課。”一名哲學老師起身,出去喊陳如玉了。
十幾分鐘後,陳如玉也被叫到了辦公室。
“陳如玉,據曹春曉所言,是你帶她去的歌舞廳,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教導主任問。
“老師,不是這樣的。”陳如玉否認道:“當初是曹春曉自己主動提出要我帶她去玩,我這才帶她去的。”
“你肯定是故意引誘我過去的,當初你不僅引誘了我,還引誘林希,讓林希和鄭芳華跟你一起去歌舞廳。
隻是林希她們覺得歌舞廳不是個好地方,還提醒了我們幾句,當初也怪我自己,沒聽林希她們的,要是聽了她們的話,也就沒有今天了......”
說到這,曹春曉眼角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什麼?你居然還引誘林希這樣的優秀學生去外麵的歌舞廳跳舞?”招生辦林老師眼底有震驚,也有震怒,“幸好林希三觀正,沒有跟你們同流合汙,否則這麼優秀的學生要是被你們給帶壞了,後果不堪設想。”
“她不僅帶壞我們,還跟舞廳裡的一個老男人在一起了呢。”曹春曉今天不在陳如玉身上咬下一塊肉,是不會罷休的。
“你們彆聽她胡說,她這是狗急跳牆亂咬人。”
“我沒有胡說,那個老男人叫錢誌道,是b城精煉鋼廠的廠長,對方還是有家庭的人,老師們要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
“精煉鋼廠是我們b城最大的一家鋼廠,他們的廠長確實叫錢誌道。”
“......”陳如玉一陣心虛,“我在舞廳確實見過錢廠長幾麵,但也僅僅是跟他跳過幾次舞。”
“估計是春曉看到我和錢廠長一起跳舞,所以就誤會了吧。又或者是她現在落得這個地步,心裡在怪我,就故意汙蔑我。”
“你身為一個大學生,又是怎麼進去歌舞廳的?”教導主任問。
“是一個朋友帶我去的。”
“校外的朋友,還是校內的朋友?”
“校外認識的朋友。”
鄧從豪是錢誌道的朋友,兩人之間好像還有生意上的合作關係。
所以,隻要她和鄧從豪還在一起,就不可能供出鄧從豪。
加上鄧從豪知道的太多了,她要是供出鄧從豪,萬一鄧從豪反咬她一口,說她跟錢誌道有不正當關係......
現在隻有曹春曉一個人這麼說就沒關係,要是再多一個鄧從豪舉報她,那她就完了。
“男的還是女的?”
“當然是女性朋友了。”
“每次舞會,藝術係的好幾個校友也在,尤其是藝術係的鄧從豪,他幾乎每次都在。
陳如玉第一次帶我去歌舞廳的時候,就是把我帶到了鄧從豪麵前,讓我跟鄧從豪打了招呼......”曹春曉殺瘋了,逮著誰都咬。
當天,學校領導把幾個常去歌舞廳的同學,還有鄧從豪,分彆叫到了辦公室問話。
那些人知道鄧從豪背景大,不敢供出鄧從豪。
畢竟,她們又不像曹春曉,曹春曉不能讀書了,就破罐子破摔,逮著誰就咬誰。
她們還要在學校讀書,是不敢得罪鄧從豪的。
她們還需要從舞會上獲利,自然不會輕易供出那些大人物。
而曹春曉隻知道每次鄧從豪都會在場,卻不知道鄧從豪是牽線人。
至於鄧從豪,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幾天後,學校下了一則相關通知。
內容大致意思是曹春曉作風敗壞,長期去娛樂場所,與校外人員有不正當關係,致使懷孕,被學校開除!
陳如玉唆使校友去娛樂場所,帶壞校友,影響學校風氣,學校對她進行為期12個月的留校察看。
期間如果表現不佳,可能被開除學籍,還會被記入檔案,對升學、就業產生負麵影響。
鄧從豪身為藝術社團的社長,長期去娛樂場所,且藝術社團的社員也常常出席那些場所。
雖然沒有證據表明是鄧從豪帶她們去的,但學校還是撤掉了鄧從豪藝術社社長的職位,並對他記過處分。
最後,通知上警告大家謹慎交友,不要跟校外人員玩等等......
通知出來的時候,曹春曉剛從學校吃完早餐。
一路上,她遭到了校友們的指指點點。
“嘖嘖嘖,去歌舞廳跳舞就算了,還跟外麵的混子好上了,又被搞大了肚子,要是我,早就沒臉活下去了。”
“聽說那些歌舞廳不是什麼好地方,那裡麵的男男女女摟摟抱抱,一點都不害臊。”
“摟抱跳舞都算了,就怕還有彆的名堂呢,不然怎麼大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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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