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門,是前進的唯一途徑,卻也是一個明晃晃的,散發著致命誘惑的陷阱。
“聲音是乾擾,鎖才是關鍵吧。”孟知函強迫自己忽略那魔音灌耳,思維快速運轉,“既然鎖能自己打開,說明它有機關或者機製。我們或許不用真的去開門,而是應該找到正確操作這個鎖的方法。”
趙木河點頭:“有道理!可能和那些符號有關?”
和符號有關?
沈槐序盯著門上的六芒星沉默片刻,係統不能把她們搞到這裡,讓她們來解一個符號密碼鎖吧?
那可就太有生活了。
這到底隻是一個猜測,而且除了這扇大門上的符號,以及其他小門上的符文,她們幾乎是一無所知,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那幽怨的女聲仍在持續,如同冰冷的潮水般不斷衝刷著眾人的理智。
“救我……打開門……你們想要的一切都在這裡……”
熊猛握緊砍刀的手背青筋暴起,顯然在極力抵抗著誘惑。
他猛地轉頭,赤紅的眼睛掃過其他人:“那你們說怎麼辦?!乾站著聽這鬼叫嗎?總得做點什麼!要不直接把門打開吧?萬一真的能通關呢?”
沈槐序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這家夥除了會吼叫,會拖後腿,就不會做彆的了嗎?
實在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不...
沈槐序的目光忽然危險起來,要不她先解決了這個麻煩?
熊猛原本格外急躁,對上沈槐序那凶狠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動手的目光後,他就像是被鉗製住後脖頸的貓,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要不是係統說過團隊之間要互相配合,互相信任,沈槐序擔心後麵可能會有需要人數的足夠的地方,這一次她就真動手了。
孟知函也直接無視了他的暴躁,她的目光緊緊鎖在那把開著的巨鎖上。鎖身古樸,刻滿了與門上類似的符文,鎖孔的形狀卻十分奇特,並非尋常鑰匙所能匹配。
“聲音是乾擾,鎖才是關鍵。”
她重複了一遍,聲音提高了些許,試圖壓過那蠱惑之音,“這鎖都是開的了,難道是要我們想辦法把這個鎖再鎖上嗎?”
沈槐序一頓,彆說,按照係統的脾氣,還真有可能。
可惜向日葵不是也說,這後麵是臟東西嗎?
既然是臟東西,加固封印總是沒錯的。
她想著,乾脆走了幾步站在大門前麵了。
她這個動作瞬間吸引了其他幾個人的注意,熊猛滿眼期待,又開始發表沒腦子的言論:“我就說!隻要把門打開了,說不定就能通關!而且現在在這裡沒有任何頭緒,與其乾的等著,還不如把門推開搏一搏!”
“搏一搏?”孟知函終於忍不下去了,她低聲譏諷道:“你願意用自己的命去搏,我們可不願意。你自己命賤,以為其他人的命都賤嗎?”
這話說的有些狠了。
一直叫囂的熊猛自然忍不了這個,低聲罵了一句就想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