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嶼川聲音有些發顫,隨後顫抖著手撿起地上的發帶,周身一冷。
她看見了。
虞挽歌想到剛才的一幕,心口難受的厲害,明明不是自己做的,可為什麼罪惡感這麼重。
虞挽歌想到原主和白嶼川的初見,男人一雙湛藍清透的眸子,美的讓人窒息,可是這麼美的一雙眼睛,現在卻隻剩下了兩個窟窿。
“白嶼川,我把我的眼睛賠給你好不好?”
虞挽歌抓著白嶼川的手,胸口難受的要命,不知道是不甘,還是因為心疼。
白嶼川心口猛地一縮,然後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語氣裡也帶上了一些怒意。
“我不要你的眼睛。”
“也是,我的眼睛哪有你的好看。”虞挽歌呐呐自語,壓根沒發現頭頂快要被氣死的白嶼川。
“我不要,虞挽歌,我說了我不要!我不用眼睛也能看得見!”白嶼川低吼出聲,握著虞挽歌的手一點也不敢鬆開。
因為他知道,她真的能。
他怕自己一鬆手,下一秒一雙眼珠子就躺在自己手心裡了。
想到這,白嶼川心口難受的厲害。
“虞挽歌,我看得見,你聽見了嗎?”白嶼川單手握緊虞挽歌的手腕,一遍一遍的重複著。
隨後像是要證明什麼,溫涼的嘴唇湊了上去。
虞挽歌渾身一僵,隨後掙紮起來,卻被壓得死死的。
“這裡很美,”白嶼川用唇形描繪著。
虞挽歌一個哆嗦,“我信,我信,你放開我。”
白嶼川固執的低下頭,“你不信。”
虞挽歌徹底懵了,眼睛被白嶼川蓋住,卻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唇落下的每一處,臉頰,耳垂,脖頸,嘴唇,以至於一些其他的地方。
“白嶼川,你放開我,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虞挽歌顫抖著聲音阻止,再不阻止,衣服不保了。
白嶼川克製的起身,將她再次抱在懷裡。
“虞挽歌,彆趕我走好不好。”白嶼川埋在虞挽歌的脖頸處請求著。
虞挽歌沒說話,當自己是個死的。
片刻後,白嶼川鬆開虞挽歌。
虞挽歌睜開眼,白嶼川眼睛已經重新係上了白布。
虞挽歌隻看了一眼,便縮回了視線。
這簡直是在無時無刻的提醒她,原主的罪刑。
白嶼川察覺到她瑟縮的動作,手上不由緊了幾分。
“下次我弄個不會掉的。”
白嶼川的吻落在她眼皮上。
虞挽歌往後躲了躲,“沒有,隻是覺得挺對不起你的。”
白嶼川聽見他這句話,心裡卻湧上高興。
“所有,你是在心疼我。”
語文那個好不容易爬起來,又被人壓了回去。
虞挽歌生無可戀的看著白嶼川,這大的怎麼比小的還難纏。
畢竟小的她還能丟出去。
白嶼川看向虞挽歌脖間逐漸消失的印記。
不甘的咬上去,解除了也沒關係,他有的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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