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懵逼了一瞬,隨後看著身後的人,連忙一把將人推開。
“白嶼川,你乾嘛?”
“幫你。”白嶼川鼻間全是虞挽歌的氣息,整個人躁動的看著她。
“不需要,你告訴我抑製劑是哪一支。”
虞挽歌看著麵前的白嶼川將手裡的藥劑遞上前。
“抑製劑對你不好,我幫你。”
“那我去找溫敘白吧。”
虞挽歌說著轉身就走。
白嶼川聽見虞挽歌這句話,腦子裡瞬間炸開,她寧願找溫敘白都不要他?
白嶼川死死的拉住虞挽歌的手,哽咽的看著她,“為什麼我不行?”
虞挽歌擰眉,她隻是不想跟他們牽扯太多。
“不行就是不行,哪有這麼多為什麼。”
虞挽歌掙紮著,白嶼川說什麼也不鬆手。
隨後拉著她進了她的房間,死死將門口堵住。
門口幾人看著這一幕,眸色沉了沉。
虞肖鋒走上前,摸在門上一股刺骨的涼意襲來。
屋裡虞挽歌看著有些不對勁的白嶼川,警告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白嶼川!”
白嶼川壓在床邊,目光盯著虞挽歌逐漸染上紅意的臉頰,喉結滾動,隨後釋放出自己的氣息與她交纏。
虞挽歌視線模糊的看著麵前的人,隻感覺到身上越發難受了,甚至比之前第一次經曆發情期的時候還要難受。
白嶼川俯身湊近虞挽歌。
清冽的氣息傳來,虞挽歌不受控製的伸手摟住他的脖頸。
大腦告訴她不能,可身體卻在瘋狂的告訴她,纏上他。
看著虞挽歌糾結的眉頭,白嶼川伸手摸上她的眉頭,低下身在她耳邊說道:“我心甘情願的。
虞挽歌,我不需要你負責。”
後麵一句話讓虞挽歌的理智崩塌,隨後生疏急切的朝他湊近。
白嶼川看著纏上來的虞挽歌,伸手摸上她的腰,耐心極好的引誘著。
虞挽歌此時腦子已經燒迷糊著,隻有死死的扒著麵前的東西才感覺好受些。
“虞挽歌,你想要什麼?”
白嶼川額頭處的青筋暴起,忍得格外難受,但還是想等著她鬆口。
“要,給我。”
虞挽歌腦子一糊就說了出來了。
白嶼川摟住她,在她眼角處落下一吻,低沉蠱惑的嗓音酥酥麻麻的撒在她耳邊。
“虞挽歌,這是你說的。”
之後虞挽歌不太清楚了,隻是覺得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暢。
外麵守在門口的四人,不甘的捏緊拳頭,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讓白嶼川先行一步了。
虞肖鋒挑挑眉,回房間過冬了。
她妹的愛恨情仇還是自己解決的好。
虞挽歌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慵懶的翻了個身,手下的觸感良好,又摸又捏的。
白嶼川疼的皺眉,但並沒有開口製止,感受著兩人之間的羈絆,上揚的嘴角就沒落下,指腹輕輕的摩挲著虞挽歌脖頸上清晰可見的印記。
這下可是完完整整的,屬於彼此的。
白嶼川摸著摸著,喉嚨間忽然發出一聲輕笑聲。
虞挽歌手一頓。
等等,不對勁!
她抬頭,白嶼川靠在床頭,不著寸縷,白色的長發隨著眼睛上的飄帶落在胸前,胸前的紅點若隱若現。
殷紅的紅唇上揚,格外勾人。
虞挽歌呆呆的愣在原地,腦子裡轉啊轉,好像是她強上的?
白嶼川側頭,“姐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