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湖邊的周末、意外邀約與未完的_跨國富豪的投喂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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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湖邊的周末、意外邀約與未完的(1 / 2)

緬因州的秋天在周末徹底綻放了最後的絢爛。

周六早晨,林小滿在湖邊木屋二樓的臥室醒來時,窗外是一片金紅色的海洋。楓樹、橡樹、樺樹的葉子在晨光中燃燒,倒映在深藍色的湖麵上,美得讓人屏息。她赤腳走到窗邊,看到亞曆山大已經在樓下門廊,穿著厚毛衣坐在搖椅上,膝上放著筆記本電腦,手邊是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她披上外套下樓,木樓梯發出熟悉的吱呀聲。亞曆山大抬起頭,晨光在他銀灰色的頭發上鍍了一層金邊。

“早。睡得好嗎?”他問,聲音帶著早晨特有的沙啞。

“像嬰兒一樣。”林小滿走過來,從他手中接過咖啡喝了一口,“你起得真早。”

“這裡的清晨太美,舍不得睡。”他合上電腦,“而且柏林那邊有時差,剛開完一個視頻會議。”

“周末還工作?”林小滿挑眉。

“緊急事務,施密特博士的研究有了新突破,我們需要調整商業計劃。”亞曆山大站起來,“但現在結束了,今天完全屬於這裡,屬於你。”

早餐後,他們決定去湖心島。這次不是走冰麵——秋天的湖麵波光粼粼,深不見底。亞曆山大從倉庫裡拖出那艘老舊的木劃艇,檢查了船體,確認安全後推入水中。

“最後一次劃船季。”他扶著林小滿上船,“下周可能就太冷了。”

木槳劃破平靜的湖麵,小船緩緩駛向湖心島。林小滿坐在船頭,伸手觸碰冰涼的湖水,看著水波從指尖漾開。四周安靜得隻能聽見槳聲、水聲和遠處偶爾的鳥鳴。

“有時候我想,如果一直住在這裡會怎樣。”她輕聲說。

“安靜,美麗,但也會孤獨。”亞曆山大劃著槳,“我母親喜歡這裡,但每年也隻待幾個月。她說藝術家需要人群的滋養,也需要獨處的沉澱。”

“平衡。”林小滿若有所思,“就像你需要商業世界和創新世界,需要紐約的活力和這裡的寧靜。”

“就像你需要事業和愛情,獨立和聯結。”亞曆山大補充,“我們都是尋找平衡的人。”

小船靠岸,他們登上湖心島。秋天的島與冬天截然不同——不再是冰雪覆蓋的寂靜世界,而是色彩斑斕、生機勃勃的林地。鬆鼠在樹枝間跳躍,收集最後的堅果;鳥兒成群飛過,準備南遷。

畫室的門打開著——亞曆山大說應該讓秋天的空氣流通,防止發黴。林小滿走進去,看到那幅完成的冬季湖景依然掛在畫架上。陽光下,畫麵上的冰釣小屋、腳印和兩個小小的人影更加清晰。

“你母親會喜歡這樣的秋天。”她環顧四周,想象埃琳娜在這裡作畫的場景。

“她最喜歡十月。”亞曆山大站在她身邊,“說這是大自然最後的狂歡,然後進入漫長的沉思。她有一係列秋天的畫,閣樓上應該還有。”

他們回到主屋吃簡單的午餐——三明治和熱湯。飯後,林小滿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工作。亞曆山大則在壁爐旁看書,偶爾接個電話。兩個人各做各的,但共享著同一個安靜的空間,偶爾交換一個眼神或微笑,就像已經這樣生活了很多年。

下午三點,林小滿的手機響了,是薩拉。

“希望沒打擾你周末。”薩拉的聲音聽起來興奮,“‘綠巢’項目的董事會全票通過了!預算比我們申請的還多了百分之十,因為他們想加入更多實驗性技術。”

“太好了!”林小滿站起來,走到窗邊,“那時間線呢?”

“下周一正式簽約,然後你可以組建團隊。李浩和楊琳特彆提到希望你領導設計階段。”薩拉頓了頓,“還有,他們問你是否認識施密特博士——那個材料科學家。說如果他能谘詢,項目會更有突破性。”

林小滿看向亞曆山大,他正抬起頭,顯然聽到了對話。

“我……認識他的人。”她小心地說。

“太好了!牽個線?當然,按照商業規矩來,該付谘詢費就付。”薩拉說,“小滿,這個項目如果成功,你在行業裡就站穩了。零碳智能建築,這是未來十年的方向。”

掛斷電話後,林小滿轉向亞曆山大:“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他微笑,“施密特博士下周四到紐約。我可以安排你們見麵,以專業對專業的方式。他正好在研究適用於智能建築的相變材料,你們的項目可能是完美的試驗場。”

“不會讓你難做嗎?畢竟他是你新公司的合作科學家。”

“商業就是合作與競爭並存。”亞曆山大合上書,“而且,如果他的技術通過你們的項目驗證成功,對我們也是好事。這叫雙贏。”

林小滿走過去,坐在他身邊的沙發上:“有時候我覺得,我們的關係在創造一種新的模式——不是誰依賴誰,而是兩個世界自然交彙,產生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因為我們是兩個完整的人。”亞曆山大握住她的手,“各自有自己的領域、熱情和成就,然後選擇分享和交織。”

窗外,一片楓葉旋轉著落下,貼在玻璃窗上,火紅如心。

傍晚,他們一起準備晚餐。亞曆山大負責烤魚——從湖邊老漁夫那裡買來的新鮮鱒魚,林小滿做蔬菜和米飯。廚房裡飄著香料和食物的香氣,收音機播放著老爵士樂,壁爐裡的火劈啪作響。

“像老夫老妻的生活。”林小滿攪拌著鍋裡的蔬菜,隨口說。

“四十七歲和二十二歲的老夫老妻?”亞曆山大挑眉,“聽起來有點奇怪,但感覺是對的。”

“年齡隻是數字。”林小滿轉身看著他,“重要的是在一起的感覺——舒服,自然,像回家的感覺。”

晚餐後,他們坐在門廊的搖椅上,裹著同一條毯子,看著夜色降臨。星星一顆顆亮起來,比紐約的夜空清晰得多。亞曆山大指著天空:“看,北極星。冬天的時候,它幾乎在正上方。”

“你父親教你的?”

“嗯。還有獵戶座、北鬥七星、仙後座。”他的聲音變得溫柔,“那些是我和他少有的親密時刻。他不懂怎麼表達情感,但指著星星時,我能感覺到他的愛。”

林小滿靠在他肩上:“我父親也是,不太會說話。但他會默默做很多事——修好我的自行車,給我買喜歡的書,早起為我做早餐。”

“父母的愛的語言。”亞曆山大說,“有時候沉默,但深刻。”

夜色漸深,氣溫下降。他們回到屋裡,壁爐的火光在牆上跳舞。亞曆山大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倒了兩杯。

“為這個周末。”他舉杯。

“為許多個這樣的周末。”林小滿與他碰杯。

紅酒溫暖,火光明亮,夜晚安靜而完美。十點左右,林小滿準備上樓睡覺,亞曆山大的手機突然響起一個特彆的鈴聲——他私人律師的專屬鈴聲。

他皺起眉頭:“這麼晚?”

“接吧。”林小滿說,“可能是急事。”

亞曆山大接通電話,聽了一會兒,表情從疑惑變為驚訝,然後複雜。

掛斷後,他沉默了很久,盯著手中的酒杯。

“怎麼了?”林小滿輕聲問。

“一封來自巴黎的信。”亞曆山大緩緩說,“通過律師轉交的。娜塔莎寫的,但不是現在的娜塔莎,是二十年前的。”

林小滿坐直身體:“什麼意思?”

“她委托律師,如果她離開歐洲超過六個月,就把這封信交給我。”亞曆山大聲音低沉,“信是二十年前寫的,那時我們還是合作夥伴,也是……戀人。”

房間裡隻有壁爐火光的劈啪聲。

“你要看嗎?”林小滿問。

“律師掃描發過來了。”亞曆山大打開手機,“但我還沒看。我在想,二十年前的娜塔莎會對我說什麼。”

“也許是你需要聽到的話。”林小滿說,“無論好壞。”

亞曆山大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開了文件。林小滿起身想離開,給他隱私空間,但他拉住她的手:“留下。我們一起看。”

信是法語寫的,但有英文翻譯附在旁邊。筆跡年輕而有力,與現在娜塔莎的字跡相似,但更奔放。

“親愛的亞曆山大:

如果你讀到這封信,說明我已經離開了,或者決定永遠不再見你。無論是哪種情況,有些話我想說,趁我還記得那個愛過你的自己。

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蘇黎世的建築論壇上,你二十七歲,我二十五歲。你談論可持續建築時眼睛發亮的樣子,讓我一見傾心。後來合作,相愛,我以為找到了靈魂伴侶——另一個既懂商業又懂藝術的人。

但我們都錯了。我太激進,願意用任何手段達到目的;你太理想,堅持隻在規則內遊戲。這注定了我們的分歧。我父親的事加速了分離,但根本原因早就在那裡。

我寫這封信,不是為原諒或道歉。而是想說:那個愛過你的娜塔莎是真實的,那個被你愛過的我也是真實的。後來我們變成了敵人,但最初的情感不是假的。

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真正適合你的人,請好好珍惜。不要讓她經曆我們經曆過的戰爭。商業重要,但愛情稀有。我父親用一生追求複仇,失去了所有。我不想成為那樣的人,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已經在路上了。

祝你好運,亞曆山大。無論我們在哪裡,無論我們變成了什麼人。

二十年前的娜塔莎”

信不長,但每個字都沉甸甸的。亞曆山大讀完,久久沉默。林小滿輕輕握住他的手。

“她曾經……”亞曆山大艱難地開口,“不是後來那個樣子。聰明,熱情,有遠見。我們真的以為能一起改變建築行業。”

“時間改變人。”林小滿說,“但信中的她,還保留著一點那個年輕女孩的影子。”

“她預見到了自己的道路。”亞曆山大苦笑,“‘已經在路上了’。她說對了。”

“但她現在選擇了離開。”林小滿提醒,“也許這封信是她給自己的提醒,也是給你的和解。”

亞曆山大將手機放在桌上:“奇怪的循環。二十年前的她寫信給現在的我,試圖跨越時間達成理解。”

“至少她嘗試了。”林小滿說,“很多人連嘗試都不做。”

他們安靜地坐了一會兒,火光在臉上跳動。這封信像一扇窗,打開了亞曆山大不願回顧的過去,但也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釋然。

“我想我原諒她了。”亞曆山大最終說,“不是忘記她做過的事,而是理解她如何走到了那一步。理解,然後放下。”

“這樣你也能放下那部分的自己。”林小滿輕聲說,“那個因為她的背叛而變得警惕、冷漠的部分。”

亞曆山大轉頭看她:“你總是能看到本質。”

“因為我在你身邊,看到了完整的你。”林小滿微笑,“好的,壞的,過去的,現在的。而我選擇愛這個完整的你。”

壁爐裡的木柴燃儘,最後一點火星熄滅。他們上樓休息,在緬因州清冷的秋夜中相擁而眠。

周日早晨,他們在湖邊散步,收集漂亮的落葉,像兩個孩子。亞曆山大找到一片完美的楓葉,火紅對稱,葉脈清晰。

“給我母親墳墓的禮物。”他小心地夾進筆記本,“她喜歡收集秋天的葉子。”

回到木屋,開始收拾準備返回紐約。林小滿最後檢查了畫室,確保窗戶關好,畫作安全。亞曆山大則檢查了水電,關閉了總閘。

鎖門前,他們站在門廊上,最後一次看著秋天的湖景。

“冬天再來。”亞曆山大說,“看它結冰,看極光,完成又一個循環。”

“我會在這裡。”林小滿握住他的手。

回紐約的路上,兩人大部分時間安靜。但不再是尷尬的沉默,而是舒適的共享空間。林小滿在手機上修改項目計劃,亞曆山大處理工作郵件,偶爾分享一個想法或笑話。

下午四點回到公寓時,門廳有一個快遞包裹。這次是給亞曆山大的,寄件方是“國際建築師協會”。

他拆開,裡麵是一份精美的邀請函和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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