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也成為了小劉子鎮的區域。
‘乾他老娘一回……難道,我還要挖?’
山匪大哥很難受,又以他的經驗,他感覺這難挖。
因為經過他多日的踩點觀察,他發現這裡太熱鬨了。
不僅有客棧,還有青樓與樂坊、茶樓,以及一家還算是正規的賭坊。
這樣的娛樂一條街,又有不少江湖好手在看場,或是尋樂子。
自己要是動手開挖,又驚動了一些人,那麼錢最後是誰的。
這個誰也說不準。
但說要放棄。
山匪大哥更是不願。
因為沒聽說客棧建起的期間,有人發現地下三丈多深的財寶。
這證明,他的家產還在。
‘要從長計議……’
山匪大哥最後琢磨了幾息,想到了一個還算是差不多的計劃。
那就是去這家客棧當小二似的夥計。
然後找個機會,慢慢挖。
‘三年地道我都挖了,也不差這一段……’
山匪大哥決定隱忍,以及繼續挖。
尤其最近捕頭回來,又加強了鎮外與附近的巡邏,並聯合外麵的村鎮,貼出布告,好似在找自己。
他也想著繼續藏起來。
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山匪大哥決定,來個燈下黑。
搜……
他摸了摸衣袖內的短刃,又稍微從橋邊探頭,看了看水中滿臉胡子的自己。
今晚刮刮胡須,打掉左右後排幾顆牙,改頭換麵。
……
時間又過兩日。
距離破廟的五百裡。
湖林山。
一處洞窟內。
一隻盤坐在大石頭上的五米大老虎,正望著下方發抖的豹子。
“嗚嗚……”這隻體型三米的豹子,在顫抖間,好似在說著什麼。
“什麼?”
大老虎聽到以後,則是驚詫的口吐人言道:“你說我的白額小妾死了?”
“嗚嗚……”豹子又再次顫抖發言。
說著,他還拿出幾塊破布,上麵分彆有兩種鮮血味道。
一個是老人。
一個是當日陳貫受傷,所留下來的。
雖然都在泥土與岩石上乾涸了,
但豹子修得水屬,可以用水靈氣提煉出來一些。
“人,還有……熊?”大老虎嗅出了上麵的味道。
‘嗚……(是)’豹子也慌忙點頭,並說出自己當時沒有找到陳貫。
因為那日陳貫回去的路上,於河中清洗傷口了,又上了上藥,味道被驅散了。
“嗚嗚……”
豹子訴說完以後,是恐懼的看向大王,害怕大王下一秒打死他。
因為他負責保護‘大王’的妾室。
可是在一月前,他就跟丟了。
最後還是十幾天前,他靠近了岩石夾縫的附近,根據隱約氣味,找到了案犯地點。
再根據大片的血跡,還有早已乾涸與被蚊蟲吃儘的腦部組織‘遺跡’。
他確定,大王妾室已經不在陽間了。
“嗚嗚(大王饒命)……”
他現在正在求饒,又可憐兮兮的看向大老虎。
但他心裡卻異常戒備,隻要大王有任何意動,他就跑路。
當然,他一開始也能不回來。
可是那樣做的話,必定會被大王追殺。
大王有他的氣味,又統禦十幾位能日行百裡的倀鬼。
找他,還是比較簡單的。
隻是大老虎聽到他的求饒以後,則是搖搖頭道:
“本王是何許妖也?
本王是虎大仙!
如今,小妾死了就死了,本王還有七房小妾。
你也不必擔憂本王怪罪與你。
你我兄弟多年,為一小妾,不值當。”
“嗚!(謝謝大王!)”豹子聽到大王這般,連連叩首,心裡感動無比,戒備也下降了好幾層。
但下一秒。
虎大仙猛然從石台上躥出,隨後鋒利的虎爪探出,一爪將它的腦袋切割下來。
咕嚕嚕……
豹子尚帶有放鬆神情的腦袋,滾落了好遠。
虎大仙把豹子的心肝掏出,塞入碗盆大小的口中,
“本王隻說不怪你,又沒說不殺你。”
吃完豹子心肝。
虎大仙又回到石台位置,開始煉化這豹子的心頭精血。
當兩日過去。
虎大仙才長長呼一口腥氣,
‘我那小妾養了數十年,本來開靈有望,也能養出心頭精血,作為我的練功藥引。
如今她死了,也隻能拿你練功了。
將心比心,本王不怪你,你也莫怪本王。’
虎大仙心裡想著,拿出破布,嗅了嗅味道,又將目光看向豹子所言的岩石方位,
‘能殺我小妾,倒也夠資格當本王的下一味“藥引”,和本王將心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