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女人瘋了?”
“曼曼不是這樣的人啊。”
趙今安對沐瑤太了解了,沐瑤去找陳清稚太正常了,上一世哪個女生稍微和自己走近點,沐瑤就會宣示主權。
沈子言的性格也很正常,她一向有攻擊力。
“三個女人一台戲。”
趙今安想起了這句話,拿起車鑰匙又坐下。
算了,你們玩吧。
另一邊。
姚莘上車發現副駕駛的愛馬仕,她眨了眨眼對徐曼曼說:“曼曼,你確認她們識貨嗎?我要不和你們一個宿舍,我也不認識。”
徐曼曼上課沒拿,愛馬仕卻在車上。
她和沈子言車都沒停在教學樓目光所及之處,而是很低調停在拐角。
有了臻彙選副總的身份,她們的任課老師對徐曼曼和沈子言上課考勤寬容了很多,美名其曰稱得上實踐課了。
姚莘不要想也知道另一台車上沈子言肯定拿上了名牌包。
“女人啊....”
“那個叫陳清稚的隻是個大一新生,你們這麼大陣仗合適嗎?”
“會不會有點欺負人?”
吃瓜群主唯恐天下不亂,姚莘想了想又對徐曼曼笑著說:“曼曼,你先停車。”
“怎麼了?”
“我打電話給子言。”
姚莘指了指方向盤的四個圈:“奔馳奧迪還是差了點,趙今安不是有勞斯萊斯和賓利嗎?你們倆開下沒問題吧。”
“.....”
徐曼曼轉頭看向姚莘,姚莘一臉狡黠。
“曼曼,我這個主意是不是很好?”
說著電話就接通了。
“姚莘,怎麼了?”
“子言,你和曼曼不考慮換勞斯萊斯和賓利嗎?”
“不換!”
這是沒有駕照,不會開車沐瑤的聲音。
在這個問題上,沐瑤,沈子言,徐曼曼是默契的,姚莘還很慶幸,你們內鬥歸內鬥,先把“外敵”肅清了吧。
這點道理還要我教?
姚莘操碎了心,她也沒見過陳清稚:“曼曼,難道那個叫陳清稚的很漂亮?可瑤瑤說一般般啊,沒有很漂亮。”
“不是漂亮的問題。”
徐曼曼認真開車:“趙今安那天去火車站像是特意等她的,你見過今安對誰那麼.....那麼熱情過嗎?”
徐曼曼不知道怎麼形容,用了“熱情”這個詞。
“不會吧,今安是臻然老板,但他也是大學生,好奇去下迎新很正常。”
姚莘想了想搖頭:“沒有理由特意去等誰,隻是湊巧而已。”
“如果是特意去火車站等陳清稚,今安會勞斯萊斯送那個女生來報到,曼曼,你說我分析的對嗎?”
徐曼曼點了點頭。
“哎,要我說啊,你們還是先對付蘇緬!”
姚莘不知道沈子言和徐曼曼想見蘇緬都見不到,那個“小區”是她們能進去的嗎?
蘇緬這種情況又很少出門。
就算出門,也沒人敢蹲在那個小區門口守著吧?
湘南省高校的軍訓沒有很鬆懈,也不像西廣省那麼嚴格。
操場上,師大大一新生揮汗如雨,口號震天響。
陳清稚一身軍訓服,學生頭,頭發長了點,連續20來天軍訓曬黑了點。
她在宿舍聽說過臻彙選了,隻是沒時間去。
陳清稚的專業是教育學,也就是當老師的。
師大本來就是師範大學,上一世陳清稚是個小學老師,寒暑假在教育機構上班,“討好”舅舅大概是教育係統吧。
彭永麗和陳清稚自己都想調到好點的學校。
也不知道老師是不是真那麼忙,總有開不完的會,還有一些派發任務。
當了班主任,農合保險陳清稚都要一個個給家長打電話。
隨著一陣口哨聲,軍訓結束。
“哎,終於要搞完軍訓了,我曬黑了好多。”
“國慶你們回家嗎?清稚,我們去逛臻彙選?坐公交車幾站路。”
“好啊。”
陳清稚笑著答應,她國慶7天沒打算回家。
“我們班好像沒有特彆帥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