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結果。
沈子言和姚莘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會是誰。
姚莘思想簡單,蘇緬沒辦法,她不希望有彆的女生搶了沈子言的趙今安。
沐瑤第一個退出,現在極少回郡沙,徐曼曼第二個退出,去了滬市沒了音訊,隻有沈子言在堅守,姚莘沒想勸過沈子言退出。
按理說作為大學室友,趙今安有女朋友了,女朋友又有懷上了,姚莘應該勸室友退出,這符合她的三觀。
這是作為朋友閨蜜的正確勸告。
可姚莘反而像著了魔。
也許是蘇緬坐輪椅給了所有人幻覺和希望,蘇緬出現次數太少,幾乎不在郡沙出現,姚莘內心希望沈子言在趙今安這裡占據很重要地位。
於私人情感,姚莘和沈子言是大學室友。
於私心,有沈子言在公司,姚莘升職加薪在公司日子好過很多。
那天聽沈子言說“要開除我隨便”,姚莘是最不希望沈子言辭職的,她沒有俞菲這樣的條件,俞菲一進公司就是秘書。
趙今安唯一的秘書。
“子言,你哪天回家?”
“過完小年,除夕前夜。”
沒人管束沈子言,沈子言對工作安排享有絕對自由權,大概在任何公司營銷總監都這樣,公司隻看最後結果。
打卡上下班這條製度約束不到公司營銷總監。
“姚莘,你想去酒店上班?”
沈子言想起來笑道:“臻彙選不好嗎?采購部多少有點油水,供應商送來的東西,樣品試用裝,我們宿舍堆滿了。”
沈子言照顧下姚莘很正常,趙今安那麼多公司塞個人很簡單。
采購部是沈子言特意為姚莘挑選的。
“臻彙選很好,我隻是想去酒店試試。”
姚莘心裡清楚沈子言照顧自己,徐曼曼消失大半年了,人是相互的,姚莘和沈子言的親近度大於徐曼曼了。
“好像李艾蘭調到酒店去了。”
“嗯。”
沈子言點了點頭。
李艾蘭很好找趙今安,姚莘不好找,她更多“依附”沈子言,如果徐曼曼還在公司,還可以“依附”徐曼曼。
趙今安回了郡沙,那麼多公司他不能年前一直待在京都。
出了機場,天已經黑了。
單偉開車來機場接人,心思難平的趙今安沒有回家,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徐曼曼,指揮單偉在一個清吧門口停車。
一個人找張小桌子,一瓶軟飲,一個果盤,聽歌。
在京都這段時間,蘇緬隻字未提徐曼曼,趙今安兩世第一次被打一巴掌,這一巴掌像是打清醒了趙今安。
趙今安一直以為自己很冷靜,他不需要人管,陳清稚從來沒這樣,破了幾次例的趙今安不喝酒,此時悶了一大口。
酒吧的酒沒有酒味,更像果汁。
趙今安發現自己犯賤,他想蘇緬管自己,很享受蘇緬管自己。
這種感覺趙今安第一次體會到。
陳清稚沒給過。
就那“不輕不重”一巴掌,勝過千言萬語。
也紮進了趙今安的心臟。
他羨慕上一世陳澤,徐曼曼不管他,此時心緒不知道怎麼形容,心理很矛盾。
自己到底羨慕什麼?追求的情感是什麼?
“再來一杯。”
喝了幾杯沒什麼酒味的酒,趙今安回來從沒認真反思,沒問過自己,上一世的沐瑤和陳清稚在腦海一遍遍過。
沈子言在公司的“所作所為”,她在刻意引起自己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