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暉哥,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敢動我的女人!”梁勁暉一字一頓,每個字都透著寒意,“我看你不想活了。”
“暉哥,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刀疤男還想狡辯。
但梁勁暉沒給他機會,抬起右腳,鋥亮的皮鞋狠狠踩在他的手指上。
“啊!”
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隨著淒厲的慘叫。
刀疤男五根手指在他腳下變形。
梁勁暉麵無表情地碾了碾,確保每一根骨頭都被碾碎,才移開腳。
接著是第二隻手.......
在輪番折磨下,刀疤男直接沒聲了,痛得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周芙萱將這一幕看在眼裡。
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消亡,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新的東西。
梁勁暉將人折磨得不成樣子後,才堪堪收手。
轉身示意手下:“把他們都帶出去,好好"招待"。”
其他小弟嚇得立刻跪在地上,拚命哭求,一時間涕泗橫流。
“暉哥,這不關我們的事,全是老大的主意。”
“拖出去。”梁勁暉沒聽他們的廢話。
這些人就被人拖了出去,外麵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每一聲都讓房間裡的女孩們害怕得瑟瑟發抖。
梁勁暉快步回到林繪身邊,將她打橫抱起,準備帶她離開這裡。
林繪伏在他懷裡抽噎著,突然抬起頭。
“暉哥,有個女孩救了我。”她指向周芙萱,“她為了救我差點被打死。”
“我們將她帶走,好不好?”
“還有其他女孩,也一起放了吧。”
梁勁暉的目光順著她的指向落在周芙萱身上,眉頭輕擰。
入目的是一個蜷縮在地上,頭發淩亂,像一具破舊的布娃娃的女人。
他收回視線,點了點頭,“這個救你的,我可以順便帶走,但其他人隻能自己離開。”
他可沒有當好人的習慣。
“阿蒼,把地上那小丫頭帶回去,順便給她找個醫生。”
那個叫阿蒼的男人走了過來,伸手就要將周芙萱抱起。
周芙萱警惕地看著他,擺了擺手,虛弱地說,“我自己可以走。”
現在她誰也不信。
她艱難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出房間。
原來這是個廢棄廠房,外麵一片荒蕪。
她回頭看了眼戰戰兢兢的三個女人,想起那男人說的話,不會帶她們離開。
她突然有些慶幸,自己剛剛不要命地去救人。
周芙萱掃了眼躺在空地上,被打得不成人樣的刀疤男,以及同夥。
心底再次湧起對權勢的渴望。
【知識改變命運。】
她曾經多麼相信這句話。
可現在她發現,美貌沒有利齒,就是災難。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要麼成為獵人,要麼淪為獵物。
而她,做了太久的獵物,現在想當獵人。
美貌是她最大的資本,與其被周邊的小人覬覦,被動防守,戰戰兢兢地活著。
不如自己利用起來。
她需要真正的權勢,那種能讓傷害過她的人跪地求饒的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