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焱,孫天犀一案,你們商榷的如何了?”
北焱見任平堅問起孫天犀一案,心頭一顫,今日是專門為了孫天犀案嗎?
為了一個孫天犀,直接召開會議,難不成是孫天犀背後的人又開始使勁了?
想到這裡,北焱也不得不站在孫天犀那邊:“院長,我們已經決定好了。”
“哦?怎麼判決的?”
“讓我們聽聽。”
任平堅見北焱他們商量好了,伸出手讓北焱說一下。
北焱深吸一口氣,開始說道:“陳苗雨指控孫天犀強奸,但是卻缺乏有力的證據,而且當晚兩人根據監控顯示,既然孫天犀犯了強奸罪,為什麼不在當地報警,而是後知後覺,我覺得像是一場陷害,所以判孫天犀無罪,而陳苗雨誣陷他人,給予警告。”
北焱說完之後,坐在那裡的潘江心裡一笑,就知道北庭長會這麼說。
今日任院長為了孫天犀召開會議,肯定是想要保孫天犀,北焱不是傻子,肯定會站在任院長這邊。
想著,潘江對一旁的範銘投向得意的神情。
範銘看到潘江的臉色,心裡有些不爽,但是又無可奈何,自己是一個副庭長,沒有絲毫話語權。
更何況即使是庭長的北焱,看到任院長開口,也是沒有絲毫猶豫,就站在了孫天犀那邊,選擇了向權貴低頭。
自己一個小小的副庭長又能乾什麼呢?
範銘眼裡劃過一抹黯然,拳頭緊緊的握起來,一股無力感席卷心頭。
現在範銘才知道,這個社會就是上層社會的權場,而他們就是為上層社會打工的苦命人。
所謂的正義...在他們眼裡,永遠沒有利益重要。
範銘抬頭看了一眼眾人,沒有一個人說話,眼裡全是漠然,似乎這件案子怎麼判跟他們都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好冷血的一群人。
北焱說完之後,見任平堅不開口,心裡有些打鼓,自己都把責任給陳苗雨了,任院長應該不會說什麼吧。
但是下一秒,任平堅就狠狠給了眾人一巴掌。
任平堅緩慢的敲著桌子:“北焱,你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此話一出,北焱滿頭霧水,不是我判孫天犀無罪還有錯了?
本身就是孫天犀犯罪,無罪已經是最好了,難不成還要陳苗雨家裡給予補償,那未免也太不是人了吧。
“北焱啊,孫天犀受了這麼大的侮辱,這陳苗雨壞了孫家名聲,少說也要給點精神補償,你啊,還是辦案經驗太少了。”
一旁的副院長笑著批評道。
範銘看到這一幕,心裡一陣反胃,權利原來是這樣玩的。
就算彆人犯罪了,到最後居然要補償犯罪的人。
現在,哪裡還有生正義可言啊。
任平堅將目光幽幽的轉向副院長,冷不丁的問道:“你他媽的還算個人嗎?”
副院長聽到任平堅辱罵的話語,臉色微微一頓,不是,我不是照著你的意思去說的嗎?
怎麼到頭來你怎麼還罵我呢?!
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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