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落花宗內,眾弟子們紛紛聚集,目光聚焦在對戰的兩人身上,議論聲如潮水般湧動。
“那女人是誰?”
“好像是落花居的老板娘。”
“啊?怎麼可能?我記得她臉上不是有塊胎記嗎?,而且修為被宗主廢了啊!”
“她竟能與宗主抗衡至此?”
“怎麼感覺宗主,有些招架不住了?”
.....
在落花宗弟子們此起彼伏的議論聲中,南景清已經儘顯疲態,那暗紅色丹藥的藥力顯然已經驟減。
他的步伐越來越沉重,動作也是愈發遲緩,仿佛被無形的重擔所壓製。
與此相反,紅桃的氣勢卻如烈火般熊熊燃燒。
她越戰越勇,每一次攻擊都雷霆萬鈞,勢不可擋,而她的眼神堅定而冷冽,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妄。
此刻,紅桃看向南景清聲音鏗鏘有力:
“趙公子曾言,羽化境下,我無敵!所以今日你南景清,必死無疑!”
隨著話音落下,紅桃身形一動,迅猛如閃電般衝向南景清,她的掌風淩厲無比,仿佛能撕裂空間。
南景清雖然驚恐,但還是拚儘全力,舉起手中那柄血紅色長刀護於身前。
然而,這柄長刀在紅桃的掌下竟然脆弱不堪,隻聽“哢嚓”一聲,長刀應聲斷裂,碎片四散。
南景清瞳孔急劇收縮,試圖躲避,但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下一秒,紅桃的手掌已經重重的擊在了他的身上,將他朝後拍飛而去。
飛了一段距離後,他便撞在宗門大殿的牆壁上,而牆壁也在他的衝擊下竟然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隨後,“噗通”一聲悶響,南景清也是重重跌落在地,惹得塵土飛揚。
但南景清還是掙紮著起身,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他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很好!很好!我居然奈何不了你?那你就給我死吧!!”
說罷,南景清便掐手撚訣,隻見大殿深處,一道金光衝天而起,瞬間籠罩了整個落花宗。
隨即,整個宗門便被一股玄奧的陣法所籠罩,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紅桃見狀,臉色驟變,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這是落花宗的護宗大陣,你是怎麼會的?”
“哈哈哈!我怎會的?一會去陰間去問你那個愚蠢的父親吧!
今日,雖然收不了你和天兒做我的爐鼎,那我便要用這陣法親手送你們姐妹二人上路!”
紅桃強壓下心中的震驚,冷笑道:
“我父親留下的護宗大陣,最多隻能應對渡劫境的修士。我如今已是大乘境,豈會懼怕?”
然而,南景清卻更加猙獰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以為這還是你父親留下的陣法嗎?
實話告訴你吧!這陣法早已被我改良,即便是羽化境也有擊殺的可能!”
言罷,南景清,也是開始全力施為,那剛剛顯現的陣法也是開始運轉了起來。
紅桃見狀,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與緊張。
而就在此刻,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宗門大殿之上,而來人正是先前還在落花宗外的——趙天一。
“哎,反派總是死於話多!”趙天一的話透著一股嘲諷。
原來,當趙天一聽聞南景清提及護宗大陣的威力,竟能威脅到羽化境高手的性命時。
由於擔心紅桃的安危。他則是毫不猶豫地施展出言出法隨的能力,瞬間便出現在了宗門大殿之上。
而此刻,紅桃與南景清在聽到聲音後,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
“趙公子?”紅桃臉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
而南景清則是滿臉震驚,他不知道這個人是如何進入被護宗大陣籠罩的落花宗的,也讓他匪夷所思!
“你是誰?”南景清警惕地問道。
趙天一冷笑的看著他,語氣平靜:
“我是誰,不用你管!不過,你現在應該已經是不死不滅了。現在,給我立正!”
言罷,南景清不由自主地按照趙天一的指示“立正”站好,自然也是停止了結陣的動作。
隻見天空赫然晴朗,護宗大陣也是隨即消散。
同時,他也感到一股能量正悄然湧入體內,而這股能量正在修複著他身體的每一處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