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發老修說著,便緩緩從他袖中取出一個儲物袋,雙手呈上,遞至趙天一麵前。
這一舉動,仿佛一股暖流,也是隨即在長孫禹身後的修士人群中流淌開來。
緊接著,隻聽眾人,皆是掏出了自己的儲物袋,並齊聲說道:
“我等願效仿前輩,將各自珍藏的靈植仙草貢獻出來,雖力有未逮,但求能為救治傷員儘份綿薄之力!”
此時,軍帳之內是聲浪滾滾,彙聚成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彰顯了眾人團結一心、共克時艱的決心。
此刻,趙天一的目光深深鎖定了眼前的這一幕,內心怎麼可能不受到觸動呢?
要知道他穿越前,可是那種聽一下國歌,就激動無比,熱淚盈眶的主。
而現在,眼前的眾人的動作與聲音,如同溫柔的手一般,亦是輕輕撥動了他心中最柔軟的弦。
他也深知儘管他們都各有瑕疵,但仍舊是善良之人,畢竟人無完人,每個人都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
但此時,看著眾人雙手呈上的這些儲物袋,趙天一他能收嗎?而他自然是不能。
此時,隻見他輕輕擺手,語氣堅定而溫和地對眾人說道:
“諸位的心意,貧道已深深感懷於心。但請恕貧道直言,我與長孫將軍等人早有約定,診金之事已了。
這救治所需的丹藥,自然隻需要我一力承擔,因此,你們這些的靈植仙草,我實難接受。
所以,諸位還是收了自己的儲物袋吧!”
而白發老修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堅持與敬佩,他再次懇切地說道:
“道長,請您務必收下!這僅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還望您不要推辭,讓我們也能在救治傷員的善舉中,
貢獻出我們自己的一份力量。”
而此時,趙天一聞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無奈,暗自思量:
“我去,這些靈植仙草給我乾麼?難道是讓我拿去喂老驢不成?可瞧瞧那老驢,如今已是酒肉穿腸過,
而佛祖還不知道在哪呢?他現在哪裡看得上這些仙草。”
原來,趙天一當日從東域回到北域時,那馬廄的一幕讓他至今仍覺不可思議。
呂得水,這個曾與他並肩作戰閒逛)的老驢,竟與翠花共居於那九龍帝宮,富麗堂皇的馬廄之中,
而那一幕,讓他的世界觀險些崩塌。
但轉念一想,每個人,或每頭驢,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他又能多加置喙什麼呢?
所以,趙天一便沒有多說什麼,但是,令趙天一沒想到的是。
在那翠花,在化為人形之後,居然讓呂得水的性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曾經的它,倔強難馴,如今卻在翠花的溫柔“管教”下,變得沉穩內斂,昔日的“倔驢”形象已蕩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標準的“妻管嚴”。
至於之前見到,靈植仙草就走不動路的臭毛病,也在翠花的淫威下,被其摒棄。
所以,此刻這些靈植仙草即便擺在他麵前,他都不會看上一眼。
但幸運的是,那翠花並沒有讓他戒煙。
此時,想到這裡,趙天一的臉上的多了一絲笑意,但意識到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這些人就此打住。
隨即,他臉上的笑容,便被一股嚴肅而取代,他對著那位白發蒼蒼的老修士,一字一句地說道:
“道友,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但真的不必如此破費。我的話已說得很明白,為何諸位還是不能理解呢?”
而此刻,聽到這話,白發老修依舊托著儲物袋無動於衷,而周圍眾人亦是沒有絲毫退意。
而帳篷內的氣氛,因此又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而此刻,見狀趙天一的聲音驟然提高,帶著一絲怒意:“我說過了,我不收!您們這是要逼我翻臉嗎?”
此言一出,場中頓時靜得連針落可聞,白發老修士與其餘眾人皆是一怔,空氣仿佛凝固。
而隨後,趙天一深吸一口氣,語氣雖有所緩和,但堅定依舊:
“諸位道友,貧道!可不僅僅是在煉丹一道頗有心得,同時,亦在毒術上有所建樹,若你們仍要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