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麵對金三的質問,左升雲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從容不迫地回應道:
“領主,實不相瞞,此丹是老朽機緣巧合之下所得。”
而那金三聞言,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緩緩踱步至左升雲身旁,故作誇張地嗅了嗅空氣,
隨後陰陽怪氣地說道:“嗬嗬,好個‘機緣巧合’!老東西你還是不老實啊!你身上的那股獨特的丹香,
分明不是這區區寶環丹所能散發出的。我勸你,還是識相點,主動交出來吧!
免得受那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言罷,金三輕輕拍了拍左升雲的肩膀,眼神中閃爍著玩味,繼續說道:
“若是你身上並無其他的丹藥,那麼真相便隻有一個!”金三的語氣突然加重:“你定然是一位煉丹師,
而且至少是乙品!否則身上為何環繞著如此濃鬱的丹香?”
話音未落,金三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王一帆麵前,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
“不過,這似乎也說不通啊!一帆賢侄,據我所知,你們倒懸峰似乎並無乙品煉藥師這等高人存在吧?
金三的目光緊緊鎖定王一帆,語氣中充滿了挑釁:“王一帆,你說,我說的可對?”
然而,此刻沒等王一帆回答,隻見那金三身形再次一晃,便回到了左升雲的麵前。
隨即,將那如同鼠爪的手掌,探向左升雲的衣襟,意圖強行奪取左升雲的儲物袋,嘴中不忘挑釁道:
“老東西,來!讓本領主來看看,你的身上究竟藏著什麼樣的寶貝!”
而恰在此時,左升雲的麵色驟變,他猛然間扣住了金三的手腕,而後看向身後的趙天一說道:
“宗主,老朽活了這麼久,多少年都沒人敢和我動手動腳了,這鼠輩真是太過囂張老朽我實在忍不了!”
趙天一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從容不迫地回應:
“哈哈前輩,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了。先前,我想著我們初來乍到的,本欲低調行事,奈何這耗子。
如此不知好歹,前輩!您自便!”
左升雲聞言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抹久違的戰意:“哎!多年未曾動手,世人隻知道我是一個煉丹師。
卻忘卻了我昔日,亦是一尊殺神!鼠輩,今日便用你的鮮血,來祭我的三合爐!”
此刻,左升雲話音剛落,左手則是如同鐵鉗般,輕輕一合,金三的手腕頓時發出令人心悸的骨裂聲,
如同脆弱的樹枝在暴風雨中折斷。
“啊——!”
隻聽,金三的慘叫聲是瞬間劃破天際,而他麵容更是扭曲了起來,顯得痛苦不堪。
但左升雲見狀,內心卻沒有絲毫波動,隻見他手腕輕輕一抖,仿佛甩去一片塵埃。
而後,那金三的身體,便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狠狠甩向了百米之外,重重地摔在地上塵土飛揚。
四周,無論是妖獸還是人族,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呆若木雞,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王一帆的嘴角不受控製地抽搐著,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慌亂,心中暗忖: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此刻,隻見遠處,那金三掙紮著爬起,滿身塵土,狼狽不堪,他怒吼著,聲音中帶著不甘與憤怒:
“老東西!你竟敢.......竟敢對本領主出手!你真是活膩了!”
左升雲聞言放聲大笑,笑聲中透露出無儘的豪邁與不羈:“鼠輩!老朽有何不敢!是你欺人太甚罷了!”
言罷,左升雲雙手輕展,隻見三道流光自掌心躍出,化作三尊古樸而威嚴的丹爐它們在半空中盤旋,
散發出陣陣熾熱的氣息,仿佛能熔金化鐵。
見狀,金三則是對著周圍的妖獸和一些人族嘶吼道:“你們還愣著乾嘛!給我殺光他們!”
此時,聽到金三的這聲命令,隻見,趙天一周圍不遠處的妖獸與一些人族,則是紛紛如同離弦之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