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沒過一會,隻見,二人身影再次顯現時,已是在登天池外千裡之遙,一處名為宣峰的山巔之上。
而也是恰在此時,登天池帳篷區域內,下榻的各族之人,瞬間炸開了鍋,是議論紛紛。
隻見,一個體態輕盈,身著如火般絢爛紅色羽衣的玄鳥族女子,說道:
“啊這?這究竟是什麼情況?方才那分明是天劫即將降臨的征兆啊!怎麼突然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可也沒見到人渡劫啊!”
“是啊,真是奇怪!”一個玄鳥族的長老附和道。
而遠處,一個碧波蟾族的醜陋男子,對他身旁的族人,疑惑的說道:“這天雷,怎麼會如此的詭異呢?
莫非是有人暗中動了手腳?”
一個,嗜血兔族的女子說道:“難道說......那即將渡劫修士,已經強大到了可以輕易化解天劫的地步?”
“怎麼可能?你見過誰能化解天劫的嗎?”一旁的嗜血兔族男子說道。
隻聽,是各種猜測與議論交織在一起,讓整個帳篷區域的氣氛愈發緊張而熱烈。
而此時,在遠處的宣峰山頂之上,是狂風驟起,電閃雷鳴,仿佛天地都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而顫抖。
而金優伶仰頭凝視著那翻滾不息的劫雲,低聲自語:“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劫雲,怎會如此迅速地,在此地凝聚成形?我分明記得,剛才撕裂虛空橫渡千裡,抵達此地之時,
那天劫的征兆,還在登天池上空徘徊啊!”
畢竟,按照金優伶過往的經驗,天劫的降臨,需天道鎖定。
而兩人是橫渡虛空。來到千裡之外的宣峰,按理說,這天劫的鎖定與降臨,應還需要一段時間才對。
可是,她們剛一踏上這宣峰,這天劫便如影隨形,這怎麼能不讓她,心生疑惑呢?
而此刻,她的輕聲自語,自然是被趙天一姬竹丹)聽的是一清二楚。
而這也是讓他,不禁暗自腹誹了起來:“要不是你突然說要換地方,我怎麼會如此倉促?讓我的係統,
將那模擬出的天劫,倉促間移動到這呢?”
而就在趙天一心中暗自腹誹之際,隻見金優伶輕輕搖曳著頭顱,而那無奈的神色中透露出一絲哀愁。
隻見,她輕啟朱唇,歎道:“哎!罷了!這或許便是天意難測,人力難違吧!”
言罷,她緩緩轉身,一雙深邃的眼眸緊緊鎖定在,被陣法牢牢籠罩的趙天一姬竹丹)身上。
而那目光中滿是堅定與決絕,繼續說道:
“金欣,這漫天劫雲,已然彙聚成形,成敗便在此一舉了!老祖我今日便再助你一力,助你渡過此劫!”
而隨著她的話語落下,金優伶素手輕揮,隻見,一道渾厚而純粹的靈氣,瞬間便凝聚而出。
緊接著這些靈氣在金優伶的操控之下,朝著趙天一姬竹丹)飛去。
緊接著,那些靈氣,便附著在趙天一姬竹丹)的身上,宛如一套晶瑩剔透的鎧甲,顯得極為不凡。
見狀趙天一姬竹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即裝出一副萬分感激的模樣,說道:“多謝老祖!”
聽到這,這話,金優伶微微擺了擺手,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
“你自求多福吧!這天劫還需看你自己的造化。”
言罷,她身形一閃,猶如離弦之箭般朝後倒飛而去,瞬間,便出現在千米之外。
而她也是隨即停下,遠遠地看著趙天一姬竹丹),靜靜地等待著他,成功渡過天劫那一刻的到來。
而見金優伶離開後,趙天一這才微微動了動身體,活動著已經僵硬許久的筋骨。
畢竟,他此刻保持著五心向天的姿勢,已經足足有三四個時辰了,身體已然是感到有一些酸脹不適。
活動了一番後,他抬頭仰望空中的劫雲,心中暗自腹誹道:
“呼!還真是累死小爺我了!剛才為了騙過他們,我是足足喊了六七個小時,嗓子都快給我喊劈叉了!
好在終於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