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呂得水聞言,先是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疑惑。
而這時,孫聖泉則是說道:“宗主你昨天不是說過了嗎?他是為得到那盾牌裡的聖體精血增強實力嗎?”
見狀,趙天一微微向後靠在椅背上,緩緩解釋道:“也不全是,而他最根本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奪權!”
“奪權?他要奪誰的權?”孫聖泉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問道。
見眾人與孫聖泉一樣的表情,趙天一當即說道:
“還能是誰?自然是如今的鼠族大長老金五崖啊!讓他奪金優伶的權利,他也不敢啊!
這家夥平日裡在金五崖麵前,表現得畢恭畢敬、唯命是從,可背地裡卻是陽奉陰違,早就心懷不軌,
想要取而代之了。說起來,這事還和金優伶有些關係。你們還記得上次天池大會上,我將湛藍火靈,
帶給金優伶的那次嗎?”
“記得啊!怎麼能不記得,所以老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呂得水追問道。
“在我們到中域之前,那金優伶就已經得知了,狐族擁有湛藍火靈的事情,當時,她是想將這消息,
直接告訴給金五崖的,但是好巧不巧半路遇到了金昊。
所以,金優伶當時,便拜托金昊,將此事,轉告給金五崖,或者鼠族的那些長老們。
可不成想,金昊這家夥,居然想著自己邀功,是單獨將此事,稟報給了金優伶,並未上報金空等人。”
趙天一微微一頓,喝了口茶水,繼續說道:
“而天池大會前一晚,我不是假扮金優伶的身份,去見了金五崖嗎?
就是在那晚,我把金優伶告知金昊,狐族有湛藍火靈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金五崖。
當時金五崖表麵上沒說什麼,但心裡肯定已經對金昊生出了不滿,但那時候他還沒做鼠族的大長老,
所以便將對金昊的不滿,全壓在心裡。
而天池大會之後,金五崖正式繼任鼠族大長老,有了實權,他便開始,時不時地找金昊的一些麻煩。
如此一來,金昊便起了取而代之的心思,可無奈他自身實力,與金五崖相差懸殊,同時金空也還在,
這才一直隱忍著,等待時機。”
趙天一微微一頓,掃視眾人,繼續說道:“而這一次,他被金優伶派來東域找尋遮天罩。
是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這能改變自身體質、增強自身實力的鱗甲鎮魔盾,你們說他怎能不儘心竭力、
費儘心思地將這寶貝弄到手呢?”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你弄出的這盾牌,是貨真價實的了?”紅桃眼中閃過一絲好奇,疑惑地問道。
趙天一聞言,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說道:“當然是真的,而且我還暗中給金昊,
準備了一份大大的‘驚喜’。
隻要他吸收了那精血,修為便會如同坐火箭一般,蹭蹭蹭地往上漲。”
呂得水一聽,臉上瞬間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狡詐笑容,嘿嘿一笑道:“嘿嘿,老大,我算是明白了啊!
你這是想讓金昊和金五崖兩人窩裡鬥啊!”
趙天一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沒錯,就是讓他們窩裡鬥,那金優伶的火靈丹術如今雖已然修煉大成,
但煉製那登仙丹還不知要耗費多少時間。我又怎麼能讓鼠族過得太舒坦呢。”
眾人聽完,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見狀,趙天一收起笑容,神色變得認真起來,看向呂得水說道:“行了,昨天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
接下來,可就全看老驢你的表現了!一定要想辦法,讓那金昊在拍賣遮天罩的時候在狠狠出一次血!”
“明白!”呂得水胸脯一挺,自信滿滿地回答道。
而後,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問道:“對了,林忍前輩和他兒子林蒼呢?他們去哪兒了?”